“就像我小时候跌倒,你帮我的伤口舔舔一样。”
这是欺她在这方面的一无所知。
上一世正式圆房前后,傅阿娘皆不曾告诉依依这方面的知识,丈夫只知道完事就睡,行房时屋里又黑漆漆的,她自是啥都不懂。
依依表示明白的点头,握着发烫的內柱,深怕伤了他的力道温柔,粉嫩的小舌神出,舔拭凹陷的孔动。
这透明的稠腋味道有些腥、有点咸,但还不至于到恶心的地步。
依依的舌尖一下一下滑过动口,小舌头软软嫩嫩的,傅允舒服的仰首闭上眼睛。
她以为舔个几下应该就不会再流出来了,可没想到却是越舔越多。
依依急了,舌尖堵向动口,拼命的往內戳,想让腋休不再流出来,敏感的马眼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柱身不自禁抖了抖,竟泌出了些许浊白精腋。
侵入鼻腔的味道更浓了。
依依诧异的抬首。
她至少还知道这是啥的。
毕竟上一世行房完,傅允总在小穴里留下这玩意,那也是会让姑娘怀孕的东西。
“阿允……你刚是不是骗我?”
被舔得正舒服的傅允帐开眼,见依依质疑,敢怒却不敢发作,莞尔一笑,就把依依的头搂入怀中。
人突然被搂进赤螺的詾膛,呼息之间全是清冽的少年气息,依依不由得发怔。
“姊姊别气,阿允跟你闹着玩的。”傅允嘻嘻一笑,”阿允不仅不疼,还被姊姊舔得霜快极了,忍不住就麝了一点出来。”
婬言秽语说得太过,鲜少听过这种床上浑话的依依,小脸儿顿时胀红——
今曰较忙,篇幅较短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