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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俩本来就是一家人。
    邵斯承哑声,“有区别的。”
    “你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做我的小耳朵了。”
    这感觉说不上舒服还是难受,卷耳被他弄的像是个娇气的布娃娃,弄一下哼一声。
    他按着她的腰轻轻地捏,卷耳瞬间掐紧他肩膀,邵斯承沙哑着声线,“这就是区别。”
    零点钟声敲响,窗外烟花绚烂,楼下的两个老人还在吵,最后一秒,卷耳还不忘喘息着跟他说,“新年快乐,邵斯承。”
    声音娇软,带着颤。
    邵斯承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新年快乐,宝宝。”
    从这一年开始,邵斯承的新年愿望从岁岁平安,变成了岁岁有她。
    第21章 邵斯承(终章)
    临床五年制,而管理是四年制。
    日子像是叠起来的纸飞机,在时空的轨道里滑得飞快,卷耳大四结束这一天,是邵斯承毕业的日子。
    当年一起去当过志愿者的人在学校附近包了个小酒店,一群人聚在一起,简单吃了个散伙饭。
    陈拓牵着林露进来的时候,卷耳碰了碰邵斯承,“他们俩在一起了?”
    她面前摆着杯酒,邵斯承不动声色给她换成了水,“他们俩都是你们学院的,你问我还不如问你自己。”
    他神色平淡,一点没把这两个人放在心上。
    卷耳想了想,微微一笑。
    年轻的时候总有许多意外和惊喜,跌跌撞撞,但结局总是好的。
    有时候过程反而不重要了。
    因为一起参加过志愿者的关系,来找卷耳碰杯的人很多,只是大部分都被邵斯承挡了。
    齐鸣今天也在,他笑着问,“这就是你的小耳朵?想不到啊邵斯承,闷声闷气藏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姐姐。”
    卷耳歪头,“什么小耳朵?”
    “没什么。”邵斯承抬眼扫齐鸣,“他手欠。”
    齐鸣:“……”
    夏夜星空闪耀,吃过了饭,邵斯承带着她慢悠悠的往家走,卷耳声音温柔,像是年少时漫山遍野的风,“我的小哥哥要去工作了,我还要读书,以后我们是不是有阶级代沟了?”
    邵斯承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他喝了酒,眼底雾霭沉沉,像是藏了小漩涡。
    两个人的身影在路灯映照下纠缠在一起,仿佛再也分不开。
    这一年的卷耳长发将将及腰,从来未变的青柠香散在她身旁,邵斯承喝了酒,眼前景色像是兑了水的画,迷蒙拉的老长。
    “邵斯承,我一辈子都做你的耳朵吧。”卷耳温声道。
    良久,他声音低哑,“好。”
    如果对方是你的话,好像这样的缺陷,并不是那么难以诉之于口。
    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到家,卷耳废了好大的力给他扶到床上,给他脱了鞋子,卷耳直起身捶了捶腰。
    自从他们俩在一起后,邵斯承死皮赖脸让卷耳过来他房间一起住,她不肯,最后两人各退一步。
    周一三五卷耳过来,周二四六七卷耳自己住。搞得像是皇帝宠幸嫔妃一样。
    今天是周五。
    卷耳把喝得醉醺醺的人扔在床上,起身打算去给他煮解酒汤。
    她没走两步,邵斯承回光返照般突然坐起,卷耳被他拽的一个踉跄,直直扑在他身上。
    有的人天生柔软,抱着她,像是抱着一朵软绵绵的云。
    卷耳眯了眯眼,“邵斯承,你没醉?”
    他两只手抬起来,眸光清明,却不答她的话,揽着卷耳压向自己,“你不想?”
    她低头睨他,“不想。”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温饱思**,卷耳真想知道这人满脑子都装的什么。
    “别矜持。”邵斯承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触到她柔嫩的腰,顿了两秒,低头用牙齿叼住她白色短袖下摆,慢慢往上掀。漏出她平坦白皙的腹部。
    “你属狗的吗邵斯承。”卷耳看了一眼埋在自己身上的人。无奈又好笑。
    “嗯,汪。”他俯身亲了亲她小腹,呼吸滚烫。
    卷耳白色短袖被他掀到胸口,他衣服脱了一半,控制不住之前,卷耳抬手拍了拍他肩膀。
    “邵斯承,今天我生理期。”
    他手掌放在她滑腻腻的腰上,黑瞳落在卷耳身上。心底腾起欲念被她哗啦一声扑个凉。
    静了半晌。邵斯承豁然起身。
    ……
    直到洗手间传来他闷沉沉的哼声,卷耳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尽量面色平静。
    邵斯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卷耳面无表情的坐在床上,但他怎么看都觉得她在笑话自己。
    “决定去首都?”她换了个话题,让自己的视线往别的地方看,忽视他滴水的肌骨。
    邵斯承缓了口气,他带好助听器,额发垂着滴水,闻言挑了挑眉,“舍不得我?”
    J城离首都900公里,对他们来说,是真正的异地恋。
    卷耳四平八稳,“没有。”
    “呵。”邵斯承嘴角笑意加深,“别装了。”
    暖色的吊灯打下来,给一切都镀了一层柔光,他像是开玩笑一样,说着他的打算。
    “首都多好啊,以后你也可以去那边发展,继续读书或是工作,我们依然可以在一起。”
    “嗯,有了孩子,对他的教育也更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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