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岐傻呆呆的,像失了魂一样任由姤忱上下其手。
突然。
白岐眼中一厉,猛地撞开了姤忱,扯上衣裳飞快下了地。
“宽衣解带上师尊似乎很熟练嘛。”
“……”姤忱哑然。
白岐面色沉下,拧眉厉喝,“刚才的事跟多少人做过?”
“……一个。”
“你。”
天地良心,他精神□□都是云白,那时他是白玄橦。
后来归了本体,第一次也是同云白一起的。
姤忱的话白岐自是不信,姤忱冤死了。
“兴许……是我天赋异禀?”说服力感觉不太大。
酒都吓醒了的白岐冷下脸扭头离开,他得找个没人的地方静一静,缓一缓。
白岐离开,殿内重归于平静。
姤忱坐了一会,突然笑了,而且笑声渐大。
他躺在床上,一只手搭上了眼睛,笑声中满是愉悦和忍俊不禁,即使是身上锁住他的束魂锁碰撞时发出的声响都未影响到他的好心情。
‘傻云白。’
怎么就那么可爱呢?
第一次感受到被关禁闭滋味的姤忱大佬觉得挺不错的,神生难得的一回经历啊。
虽说有束魂锁禁锢,但姤忱若真有心逃也不是束手无策,不过——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却视而不见……
凡事经不住他乐意啊。
第311章 故人归
上界。
南灵山,珺白神府。
榻上的姤忱眉心微蹙, 迟缓的睁开了眼。
拧眉环顾四周, 一切陈设既熟悉又陌生。
上神界?
他回来了?
犹记在下界, 云白将他囚于寝殿内, 他虽表露心意但奈何云白压根不信他。为让云白安心,他心甘情愿的受他囚.禁五年,逐渐瓦解他的心房。
后来,他冒天下大不韪同云白举行结契大礼。
再然后……
姤忱坐起,左右轻揉着眉心。
是梦吗?
一抹竹青色身影出现在屋中,引得姤忱迟钝的看去。
白岐抱着胳膊嚣张的小眼神斜视着恍惚的某人。
“醒了?”
那日姤忱一日未归,回来后不知在哪沾了一身酒气和香粉味,惹得他恼火的将人打了一顿扫地出门。
结果他竟醉倒在了外面, 全不顾脸面,最后白岐架不住心软又将人抱回了府。
“云白?”姤忱似在确认的叫了一声。
“酒未醒?”白上神反问。
姤忱怔忪许久,意识逐渐清明,“我……我睡几日了?”
“二十日是有的。”姤忱的酒量酒品让白岐鄙视。
二十日……
真的只是梦吗?
回忆梦中的奇妙三十年,姤忱失笑出声。
白岐上前捏了捏姤忱英俊的脸,语气狐疑的问,“睡傻了?”
姤忱顺势圈住他的腰,把他揽入怀中,眼中含笑的开口, “做了一个有趣的梦罢了。”
“梦中有你。”
“弥补了曾经的遗憾。”
姤忱颠三倒四的话让白岐听的糊涂, 没好气的敲下他的脑门。
“当真是睡糊涂了。”
姤忱凑上前吻住。
被吻个猝不及防的渣白不禁蹙眉,醉了一回的姤忱同往日似有点不同了。
“团儿。”姤忱低唤一声。
白上神蓦地一僵, “你叫我什么?”
“……”姤忱。
糟糕,情不自禁了。
渣白眉间紧锁,“你是如何知道的?”
咱威武霸气的白上神有一个羞于出口的黑历史,白岐之名是玦翙门宗主苌吉所起,在他尚未入玦翙门仍是凡人时,他叫——米团。
一个蠢到爆的名字。
他叫米团的事本应只有苌吉知道,姤忱是……
有阴谋!!
姤忱一定有事瞒他!
“知道什么?”求胜欲使得姤忱演技飙升,故作茫然不解的问。
“我瞧你最近胖了些,脸上多了点肉,活像一个米团子,才脱口而出团儿。”
米……米团子?
白岐摸上脸,半信半疑。
自己胖了?
不给白上神细想的机会,姤忱果断把人扑倒。
渣白被撩的迷迷糊糊再分不开神想别的,只含糊的凶了一句,“真难听,不许再叫。”
“全听你的。”姤忱含笑回道。
缠绵之际,情深之时,姤忱咬上白岐的耳垂使他不禁颤一下。
“云白。”
“我们结契吧。”
“别诓我,我清醒着呢。”白上神气喘吁吁的拒绝。
姤忱大佬第十万零一次求婚再次宣告失败。
看眼下的架势,日后估计还有的耗。
姤忱一直都不明白,二人该做的全做了,结契该有的魂印他们也结了,为何云白偏偏不愿举办结契大典呢?
醉了一回的姤忱变化是很明显的,更加爱同白岐腻在一块,逮着机会便耳鬓厮磨缠绵一番,看渣白的眼神让渣白都有点hold不住。
怕了他的黏人,白上神干脆亮白旗认输躲了出去。
无番城。
咬着灵果溜达在城中的白岐自个也成了别人眼中的一个景点。
以前的白上神,桀骜不驯肆意放纵,作天作地搅得上界鸡飞狗跳六畜不安。任众神想破头也想不通,这样一个祸害怎就得了珺白府那位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