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眈没有回答。
阿猫才不到十岁,说的话在他人眼里可信性很低,而男人随意找几个理由,解释,差不多就敷衍过去了。
要是没有回答任何证明的话,就算到时候真报警了,也没有什么用,而且很大可能上会引起那男人采用更加偏激的方式对待阿猫。
叶堂也没太在意他到底答没答,只是兀自念叨:“要我说,像他这种老男人,干什么不好,好好赚钱准备养老也行啊,非要祸害人家小孩子。82年的,今年可都37了,这么对一个小孩子,他良心不会痛啊。”
谢眈闻言,一时间忽然顿住了。
他……是85年的。
这个,叶堂已经长大了,不算恋童吧?
在没有遇到某人之前,他也是在好好赚钱准备养老的。
“你怎么了?”叶堂注意到他的神色有些不对劲,问。
貌似……还有一点点委屈来着。
“没什么。”谢眈没再纠结于这个问题,继续说:“没有证据,报警的话很麻烦。”
无论怎样,也只能等阿猫明天出来了才能再说。
谢眈下意识的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日历。
今天是五月三十一日,明天就是叶堂的生日了。
他坐在一边,看着他拿起笔,又坐在了画架前。
流畅的线条重新在纸上被勾勒出,他神色认真而专注。
叶堂本身就是一幅画。
刚想着自己是不是犯法了,转眼到晚上,谢眈就把人带回了家。
洗完澡之后,谢眈坐在他身边,听着他给叶曦打电话。
叶爸今天在学校,仗着明天是他生日,叶妈和叶曦那里都好说话了许多。
叶堂比他要先进浴室,脱掉一半衣服之后,忽然问他要不要洗鸳鸯浴。
还是有一丝丝觉得自己犯法了的感觉挥之不去,于是谢眈轻描淡写地拒绝。
叶堂表面笑嘻嘻,转过头来,感觉纹身在大骂自己不争气。
等两人头发吹干之后,叶堂让他趴在了自己的腿上,准备给谢眈掏耳朵。
谢眈虽然表面上很平常地答应了,但身体显然很抗拒,非常抗拒。
比如,叶堂手中的棉签刚一触到他耳廓的时候,腿上趴着的这个人就忍不住抖了一下。
叶堂无奈,只能轻轻按住他的脸,哄孩子一样哄着某人的拥有单独想法的身体,在他脖间轻轻拍着,完全当是安抚。
棉签再触到他耳朵的时候,谢眈身体的反应终于不再那么大了。
只是越来越痒,很不舒服。
叶堂意识到他的动作,又开始轻拍起他肩头。
到耳中的酥痒感终于停歇下的时候,随之而来的是叶堂纳闷的声音:“看你这么抗拒,我还以为我能从你耳朵里掏出惊喜呢,谁知道居然还挺干净的?”
谢眈抬头看向他,那眼神仿佛是在重复他那句“大惊喜”。
身体抖是因为,谢眈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耳朵,而叶堂……是第一个给他掏耳朵的人。
谢眈忽然发现,众人对于他的误解好像还挺大的。
他真的不暴力,也不社会,还有,他真的挺爱卫生的。
掏完一只后,谢眈在他腿上滚了一圈。
叶堂俯下身,手上动作很轻,掏着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