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于有乖乖消息的事,墨锦尧也没有隐瞒墨北宸。
“爸,我跟你们一起去。”
墨北宸一脸认真的看着墨锦尧。
对于自己弄丢妹妹,他心里很是自责。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妹妹的消息,墨北宸只想做些什么来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墨锦尧倒是知道墨北宸的心思,但还是拒绝了。
“你妹妹那里我们去就行,你留在家里看家,以防万一。”
之所以这么安排,墨锦尧不确定乖乖的定位是对方故意引诱他们过去,还是乖乖鬼机灵的自己跑了出来。
为了不被一网打尽,墨锦尧让墨北宸留在家里。
墨北宸明白了父亲话里的意思,虽然心里不怎么愿意,但还是同意了。
就在直升飞机启程的同时,墨锦尧也联系了顾云深,让他盯着南城这边。
顾云深没有拒绝,交代墨锦尧如果找到乖乖问问顾雨宁的情况。
他怀疑绑走顾雨宁的人或许和绑走乖乖是一个人。
……
临市987干道上。
顾雨宁和乖乖休息了差不多十来分钟,却没有看到有一辆车子路过。
“怎么会没有车子,不应该啊。”
顾雨宁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
虽然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但看四周的荒凉,也能知道这地方多半是被放弃开发的地方,一般人肯定不会来这里了。
想到这里,顾雨宁不打算再坐以待毙了。
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她不确定柳筱妍有没有发现他们逃出来的事。
不管有没有发现,她现在都必须带着乖乖离开。
这个地方离那个废仓不算太远,如果柳筱妍已经发现了,他们肯定会追过来。
“乖乖,我们要继续走了,你可以吗?要不要姐姐背着了你。”
顾雨宁爱怜的看着乖乖。
“不用的,乖乖可以自己跑。”
乖乖很懂事。
她知道如果自己让顾雨宁背的话,会增加顾雨宁的负担,到时候就不好跑了。
顾雨宁见乖乖拒绝,也没有坚持。
她想着让乖乖跑一段路,等坚持不住的时候,自己再背乖乖,这样她能多保留一些体力。
就这样,两人继续跑路。
只是不等他们跑多久,身后突然传来灯光和喧哗声。
“她们在哪,追!”
“贱人,给我站住!”
顾雨宁下意识转头,就看到一群人手里拿着手电筒朝她们派来。
她吓得脸都白了。
乖乖也是一脸的害怕,“糖糖姐姐。”
听到这声音,顾雨宁才从惊吓中回神过来。
“乖乖别怕,姐姐会保护你。”
说着,她抱起乖乖再次跑了起来。
这次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奔跑。
“该死的,臭婊子,叫你站住,你听到没有?”
“再不站住,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臭婊子,给我站住。”
身后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近。
顾雨宁害怕极了。
即便她现在累得不行,她还是咬紧了牙龈死命奔跑。
就在这时候,一束光朝她打了过来,同时还伴随着一个黑物飞了过来。
砰的一声。
东西砸在了顾雨宁的后脑勺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而顾雨宁更是因为惯性的力道,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好在她还记得自己怀里还有哥哥乖乖,在摔下去的一瞬间,拼尽全力翻了一个身,面朝上的摔在地上。
“彪哥,你这手法准啊。”
不远处传来笑闹的声音。
“行了,都别说笑了,干净过去那把女人给抓回去,老板可是说了,抓回去,这个女人随便我们怎么玩。”
这话一出,其他人都兴奋了。
要知道在顾雨宁抓来的时候,他们就像对着美人动手了。
“嘿嘿,没想到老子混了这么多年,还能睡到千金大小姐,值了。”
顾雨宁听到这无言无语,脸上是又怒又害怕。
她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想要抱着乖乖继续跑。
可刚才的摔倒也不知道让她磕到什么地方,让她疼得没有力气再爬起来。
“乖乖,你快跑,顺着这条道一直往前跑,如果看到人了,就求那个人报警,千万别回头。”
说完这句话,顾雨宁就将乖乖推了出去,“快跑!”
乖乖看了眼顾雨宁,以及就要追到面前的大人们,最终咬着下唇跑了。
她知道,只有自己跑出去找人,才能就糖糖姐姐。
顾雨宁看着糖糖的身影渐渐远去,忍着后背的疼痛,从地上抓了一块破碎的玻璃踉跄的站了起来。
“我警告你们不要过来,不然我就自杀在这里。”
她将尖锐的玻璃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威胁着追赶而来的众人。
这话倒是成功让彪哥一行人停下了脚步。
毕竟柳筱妍是要活人,他们要是把顾雨宁给逼死,不说拿不到钱,到时候承受顾家那边的怒火就成了他们。
“你们几个去追那个小女孩儿,不能让那个小女孩儿跑了。”
彪哥暂时不管顾雨宁,对身旁的手下吩咐。
“不许去,不然我就死在这里。”
顾雨宁再次威胁,她看得出来,这群人很在意自己的生死。
她再次将尖锐的玻璃在自己的脖颈上用力了几分。
只见白皙的脖颈开始溢出鲜红的血水。
见此,原本准备行动的几个男人,无措的看向彪哥。
彪哥沉下脸,“女人,你该不会以为你的生死我们会在意?”
“……”
顾雨宁没有回复,不过沉默的神色显然是认同了彪哥的话。
彪哥冷笑,“你就算划破了脖子,只要没划到大动脉,就是活的,也不算违背了老板的意思。”
话说到这里,他不顾顾雨宁惊惧的目光,呵斥道:“还不快去追,难道你不想要钱了?”
身旁的手下闻言,一个个朝乖乖离开的方向跑去。
顾雨宁眼里露出绝望。
这时候,她耳边再次响起彪哥粗狂的声音,“把这个女人带回去,小心点,别弄得身上都是伤,不然晚上我们可没得玩。”
“滚开,你们别过来。”
顾雨宁看着不断朝自己靠近的男人,将原本架在颈间的玻璃对着男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