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刺激有点大,几人把惊讶摆在脸上,给姜蜜瞧见了。
“怎么这幅表情?”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出来个代表说:“卫彦他在家里的样子和在国子监很不相同。”
“是吗?他在国子监是什么样?”
“不太好相处那样……没表情的。”
卫彦为自己解释说:“想到爹娘弟弟南下,一路风险那么大,的确笑不出来。”
看他在这儿艹孝子人设,来客都要噎着了。他又不是今年进的国子监,搁里头两年,就没有爽朗热情的时候。都是有眼力劲儿的也没拆穿就是了,既然说到南下,他们顺势问到剿匪的事。
京城这边不清楚卫成搞了什么,淮安本地人清楚得很,那也不是秘密,卫成就挑拣着说了一些。
听的人相当入迷。
卫彦这是听第二次了,到紧张的地方还是跟着揪心,又在心里吐槽了一遍:带夫人一道去南边吃苦受罪这种事,就他爹做得出,幸好都平安回来了。
姜蜜没一直坐那儿,陪了一会儿就出去过问厨上的进展,汤煨上没有?小吃呢?上两份来。
她提前退场并不影响什么,来做客的国子监监生都很高兴,半下午出了卫府还在说呢,说卫大人竟然比卫彦好相处,卫夫人也是……看着就不错得很。
“到是看不出他手段那么铁血,上任一年,漕帮说剿就剿。”
“能让你看出来?”
“你都把人看明白了,人凭什么三十多岁官拜二品?”
“……”
“这么说也是。”
同窗走了之后,快满十四的少年卫彦让他娘捏了脸蛋:“说吧,你在学堂里头是不是黑脸不耐烦了?娘走之前还让你跟同窗好好相处来着,你就没听。”
卫彦伸手想救下自己的脸蛋,说是爹教的。
“是吗?你爹怎么教的?”
“让我少显摆,别成天傻乐,长大了要端肃一些。”
卫chéng rén在旁边坐着,突然天降一口巨锅,本来品茶来着,他连茶碗都放了:“夫人想想我读书时是什么模样,我同窗好友少了?现如今郭兄林兄等人与我还有书信往来。”
姜蜜想了想,她遇到卫成的时候就是清高读书人的模样,真别说,砚台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就很像他。
这恐怕是卫大人难得的翻车现场。
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当晚回房媳fu儿就拧他了:“我就说,我们砚台从小跟枣似的,又脆又甜,怎么就变成了我梦里那样?果然一切的改变都有原因,是你教的啊?”
卫成:……
“现在这样是更合适当官,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