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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听着,你天天在家里待着你不知道,你看就我这样目前一事无成的,只不过头上有个二品大员的爹,现在天天有人请我赏梅赏雪,有约我一道上庙里给爹娘祈福,还有同窗到我跟前来念诗,让我品鉴品鉴,我问他谁写的?他说家里妹子。我跟前都这样,爹跟能清静?”
    卫煊活生生的让他把瞌睡说醒了,他翻了个身,跟大哥面对面,说:“你忘了金环的事?”
    “nǎi确实威名在外,但今时不同往日,当初几品?五六品,现如今爹二品了。”
    “直接说吧,哥你到底想干嘛?”
    “我就想告诉你,要是发现有什么苗头,或者哪个觊觎咱爹,该收拾就给他收拾了,别让咱娘闹心。我平常不在家,你做儿子的也得扛起责任。”
    ……
    卫煊就觉得他哥有du,想得太多,不过为了让大哥闭嘴,为了睡个安慰觉,他点头答应了。
    睡着之前他迷迷糊糊想起当日同二堂哥在马车里那番对话,心想真亏得他遇上的不是自家大哥,不然能听个头晕目眩搞不好要吐马车上。
    在淮安那边,卫煊看过一个唐和尚西天取经的故事。
    他哥就跟那主角一样能叨叨。
    甚至比人家还能说,要毛猴子在这儿保准能一棒子敲死他去。
    因为睡前听了那些,这一晚卫煊都感觉不踏实,两兄弟一道睡的炕,到半夜他冻醒了,睁眼一看自己身上就只剩个被子边儿,亲哥在旁边裹成了蛹。卫煊冷得又是一哆嗦,他伸手去拽被子,没拽得动,大半夜的只得披着衣裳下床让奴才给他拿棉被。
    卫彦睡得可香了,到平常起床的时辰睁开眼,发现弟弟流着清鼻涕。
    “咋回事?这么大个人还睡凉了?”
    卫煊拿手帕擦了擦清鼻涕,反问道:“跟你睡能不凉吗?你看看,看看身上盖的。”
    噢——
    卫彦有点过意不去,让弟弟穿厚实点,说起来喝个姜汤,再请大夫上门来把个脉:“哥还得回国子监去,没工夫关心你了。好生养着,病了就别往娘和妹妹跟前凑,当心把全家染上。”
    卫煊满身怨念。
    这就是亲哥哥!
    大半年没见,回来一番思想教育,拖着人说到半夜,说完他自己舒舒服服睡了。卫煊呢,前半夜做梦梦见有人念经,后半夜直接冻醒在炕上,早晨起来清鼻涕往下滴答……他倒好,还精神饱满准备吃口热的回国子监去。
    卫煊带着鼻音说:“以后傻子才跟你睡。”
    “别生气,别抱怨了,哥哥也不是故意抢你被子,意外来着。”
    卫煊斜眼瞅他:“昨晚我做了半夜的梦,梦里有个秃驴儿敲着木鱼给我念经,念不完的经。”
    “这也赖我?”
    “……不赖你,是我傻,听你废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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