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大邪神中,他和色孽打交道打的最少,对他最上心的无疑是恐虐和奸奇这两位,而纳垢则相当佛系,颇有一种老子走的正行的直,就是想安安心心毁灭这个世界,不搞什么阴谋诡计,你们不要来打扰老子的架势。
但是正在狩魔猎人的记载中,有关色孽的记录却是最多的。
和其他邪神不同,色孽的信徒一直隐藏在人类社会内部,他可能是一个街边的浪荡子,也可能是艳名远扬的贵族名媛,他们极少漏出马脚,绝大部分阴谋都以成功收场。
更让人心惊的是,很多时候色孽信徒的阴谋即使成功了,人类有时候都察觉不到,就像那个名叫泽尔丹的四风之子,最开始只是贪恋免费的贵妇而已,结果不知不觉就成了色孽的信徒。
凯尔萨斯的记录中,旧大陆上最少有三个王朝的灭亡被怀疑和色孽的阴谋有关,但是他们没有直接证据,间接证据则是那三个王朝的突然覆灭让混沌沦陷区不断扩大。
这一次似乎轮到了基斯里夫王国,妖僧拉斯普京以一代妖男的身份成了那个祸国殃民的‘绝色’。
“没错,之前就有传言,那位妖僧是女沙皇的入幕之宾,裙下之臣,不过我们那位女沙皇向来不缺这样的花边新闻,所以没有人在意。”弗拉基米尔跟着徐逸尘一起沿着洞穴向上攀爬:“结果不知不觉他就成了整个基斯里夫堡最有权力的男人。”
“我听说你们之前还尝试过美男计?”徐逸尘想起了国内流传的有关毛联邦的小道消息,问了一句:“是你们的乌鸦?”
弗拉基米尔的脸色通红,吭哧了半天:“那只是我们诸多计划中的一个罢了,只是一次不成熟的尝试。”
尽管弗拉基米尔嘴上这么说,但实际上那是毛联邦所有计划中最接近成功的一个,毛联邦历史上就经常使用燕子和乌鸦通过这种方式来达成目的。
一个和色孽信徒竞争男面首的乌鸦,徐逸尘感觉自己已经预料到那个玩家的绝望了。
“没错,他被拉斯普京以绝对的优势给碾压了。”弗拉基米尔喘了几口粗气,他感觉自己已经往上爬了五十米不止,按理来说他应该早就爬出地面了。
除非,他们头上正好是冬宫所在高地。
在冬宫内,拉斯普京正在接见自己的‘臣民’,一个又一个愚夫丑妇在圣洁卫士僧侣的带领下走进了大殿,等待着来自拉斯普京的恩赐。
“你们从出生开始就一直过着猪狗一般的生活,从没有享受过一天美好的生活,每天看着那些超凡者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确实能低头面对惨淡的现实。”拉斯普京的嗓音不高,却充满磁性,如同在叙述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而现实就是,你们生活在整个社会的最底层,为所有上层建筑提供营养,你们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你们的后代如此,后代的后代依然如此,因为老爷们的位置是有限的,他们也有自己的后代,根本没有你们的位置。”
拉斯普京走到了一个赤着脚,在大殿踩出了一连串黑脚印的农夫面前,伸出自己洁白如玉的手指抬起了对方的下巴。
这是那个农夫进入大殿后第一次抬起头,映入他眼帘的是拉斯普京那高度异化,却依然俊美异常的身躯,淡紫色的皮肤在阳光下反射着彩虹般的光芒,十指的指甲如同宝石般闪耀,双眼散发着宏光,摄人心扉。
农夫的脸突然赤红了起来,如同被蒸煮的螃蟹,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白活了一辈子,今天见到眼前的大人物,就算值了。
“你不甘心这么活对么?”拉斯普京的嘴角带着笑意,付下身子靠近了农夫的耳朵:“你也想活个精彩对么?哪怕精彩的人生更短暂一点?”
“是的,不,当然大人!”农夫的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拉斯普京的脚下:“您说什么都是对的!”
“那么把你的女儿,妻子都献给我,你也愿意?”拉斯普京看了一眼躲在旁边如同鹌鹑一样瑟瑟发抖的农妇和小鸡崽般的小女孩露出了一个微笑,露出了鲨鱼般的尖牙。
然而当两个女人被命令抬起头时,她们在看见拉斯普京的第一眼,眼睛里就只剩下了痴迷一种情绪。
“当然,大人!带走她们吧!这是我们的荣幸!”农夫狂热的喊道,献上了自己的妻女。
“很好,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以及我的奖赏。”拉斯普京仿佛没看见农夫脸上的污渍一般,再次府下身子,深深的吻在了农夫的嘴上,开叉的舌头一直深入对方的胃部,一颗淡紫色的卵被寄生在那里。
农夫颤抖着被扔在了地上,拉斯普京挥了挥手,两个女人被圣洁卫士僧侣带到了后面的宫殿里,而他本人则走向了下一个奉献者面前。
这些人有的运气好,会因为体内的混沌之卵融合,变成超凡者,运气不好的则会把混沌之卵消化一空,直接异化成怪物。
无论哪一种,对拉斯普京来说都是有用的资源,所以他把这种转变交给了命运。
徐逸尘一拳打破了头顶的石制盖板,眼前顿时一片光明,金碧辉煌的宫殿内饰在火光的照耀下让人眼花凌乱,一张巨大床榻被摆在房间的正中央,如果上面不是血迹斑驳,这里的环境足以让任何一个拥有公主梦的女人躺在上面撒个娇。
弗拉基米尔也从洞中爬了出来,不出他所料这里应该是冬宫中的某一间房间,从装修上来看甚至极有可能是女沙皇本人的卧室。
在远处的走廊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徐逸尘对弗拉基米尔打了个手势,两个人瞬间把自己隐藏在了唯一的大门两侧。
毕竟以徐逸尘的体型来说,隐藏是不可能隐藏的,而且地上那个没有遮掩的空洞也没法掩饰,所幸不如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