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苏醒的阴茎软绵绵的,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迎面而来,浓密毛发下有着一根粗长的肉棍,还没有立起来。
施媚的心脏跳的很快,俏丽的脸蛋上浮现潮红。
胡思乱想时,有什么东西亮了一下,施媚抬头看到是男人搁置在桌上的手机,顿时能猜到又是向茜打的电话。
他的手机嗡了几下,似乎连着女人砰砰的心跳,施媚有种随时让人发现的刺激,她一边俯下身伸出小舌舔着那根浓欲十足的肉棍,一手握着他的手机打开,调了静音放在床上。
向茜晚上睡不着,本来想最后打个电话给未婚夫,但没想到一阵铃声后对方接通了,却不说话。
隐隐的,似乎还能听到有人舔舐某物的声音。
天生敏感的向茜,神经忽然高度紧绷了。
他在做什么?
顾令深的阴茎慢慢被施媚舔到勃起了,男人的生理反应因素无可抗拒,马眼里似乎流出一点液体,在女孩嘴边无限胀大。
男人又热又狰狞的大肉棒弹了弹,就像个丑陋又笨重的大怪兽,粗壮黑红的柱体一下拍在她脸蛋上。
施媚红唇微开地咽了下口水,心脏笨笨地跳,她浑身热的不行,又差点软倒在顾令深结实的胸口上,好在腿撑住了。
只要一想到向茜可能听着她给自己未婚夫舔鸡巴,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在床单上,将男人的龟头吞进了嘴。
施媚的口活儿不错,对着鸡巴又舔又吸,一个深吞下去,女孩的脸颊凹下去,清丽的脸上带着满足。
好想被他肏啊。
小穴好湿,想被他肏骚小穴。
“令深?”
“令深,你在干什么?”
向茜听着微弱的口水声,眼睛瞬间瞪得很大。
“呃~”女人的抽气声很微弱,千娇百媚的嗓音发出持续不断的暧昧,似乎还有吞咽的声音。
向茜本就因为病弱而苍白的脸色,此刻脸色更差了,脑中血管血液倒流,恨不得马上冲到普吉岛,看看是哪个贱女人勾引她的男人,甚至故意打电话在她面前示威。
“你是谁?”
自然不会有人回答她。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
施媚把肉棒吐出来,小嘴已经麻了,她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目光落在仍没有醒意的顾令深身上,原本一头柔顺的长发已经有些凌乱了,她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双膝,把下巴搁在膝盖上,静静地看着他的五官。
熟睡在床的男人突然抬起了手臂,搁置在自己的眼睛上,胸膛在起伏时喉结也跟着上下滚动着,性感极了。施媚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一跳,但看他又陷入了昏睡没有醒过来的征兆,才稍微地放了心。
一床毯子盖在男人精壮身躯上,只有两条大长腿盖不住露了出来,那个令人害羞的部位在射精后已经恢复了平静。
施媚收拾了下床上的东西,眼神又扫了一眼男人,把刚刚的安全套放在他身边,这个安全套的尺寸是最大的,和他下面的尺寸很相符。
……
顾令深醒来后,果然发现了那个放在他床上的安全套,旋螺样式的,上面还带着凸点,很花式,最重要的是,这只安全套的尺寸很大,正好和他的尺寸差不多。
男人莫测的脸色生涩了一阵,目光深邃地看着手掌上的避孕套,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昨晚的春梦,以及春梦里的女主角。
顾令深下了床,起身拿了桌上的烟和打火机,脚下随意地穿着一双居家式的拖鞋,下半身只有一条平角内裤,上半身健硕的肌肉在光线下显得壁垒分明,直到抽完一根烟,他才揉了下太阳穴,眼底的情绪看不出半分波澜。
其实,也没有什么。
只是一个春梦罢了。
下午三点,顾令深亲自带着侄女回了国,还有侄女的同学施媚。
回国后的一切似乎都变回了原样,生活的轨道并没有偏掉一分一毫,仿佛那个在异国他乡的香艳美梦只是他的错觉,从来都不曾存在过,在普吉岛上,那个美丽中透着异样风情,又有着清纯涩然的少女,曾在他梦里上演过色欲迷情的女妖,侵蚀过他无坚不摧的克制力,不会在他的记忆里留下分毫痕迹。
彼时的顾令深不知道,有些人一旦在心里有了烙印,便渐渐酿成剧毒,然后你便永远忘不掉,也戒不掉,甚至叫你疯了一样地着魔,让自己变得不再像以前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