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追著人家小姑娘而来,他这徒儿还真勤快哪!
闻言,荆天想到自己一路追著那没胆面对他心意的可恶女人,脸上登时又恼又窘,还有丝淡淡微热,不过倒是没脸说出自己出现在京城的原因就是了。
哎呀!无事脸红,非思春即想女人,而不管是思春还是想女人,肯定皆与先前匆匆躲进对街屋子里的小姑娘脱离不了关系。
心中暗笑,周九倥摇著手中鸭腿,以著闲凉口吻明知故问笑道:“我说徒儿,你来京城做什么?”
不愿招出心中之事,荆天迅速扫了满桌酒菜一眼,不动声色转移话题。“师父,您身上还有银两吗?”
他这师父嗜好美食,为了吃,大把的银两都可以洒,每回见面时,他总是不忘在那身乞丐装上的破布褂内塞上为数不少的银票,好让他老人家可以天下到处去尽情吃吃喝喝。
可上回在扬州时,他老人家实在走得太过匆忙,让他来不及补上,也不知现在身上还有没有钱?
“呃……”听徒儿提起银两的事儿,周九倥顿时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小声承认,“是、是剩不多了……”
呜……有个家财万贯的徒儿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想想以前,他虽爱吃,倒也懂得分寸,该刻苦的还是能刻苦,可后来收了这小子当徒弟后,身上老是被塞下不少银两,他也就毫无节制的大把大把花起钱来。
正所谓由简入奢易,多年下来,积习难改,他这把老骨头早被徒儿给宠坏,如今谁叫他由奢入简,他肯定和那人把命拚。
果然!
早料到他身上的钱也该用得差不多了,荆天迅速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塞进他身上的破布褂内,关切jiāo代,“师父,徒儿还有私事得办,不能陪您,这些银票您先拿著,若是花完了,记得到荆家庄找王总管要。”话落,迅速起身yu继续追人。
哎呀呀!徒儿待他真是有情有义啊!
摸著原本扁扁,如今鼓鼓的破布褂,周九倥乱感动一把的,当下老手迅速拦住他,摇头感叹,“我说徒儿,你急什么呢?不就是要追娇滴滴的姬小姑娘嘛!”
收入钱财、与人消灾,这道理他还是懂得,所以……姬小姑娘,这回老乞丐不扯我家徒儿后腿,换要出卖你了,真是对不住啊!
“师父,您瞧见她了?”急yu离去的身子猛地一转,荆天难掩激动地追问:“在哪儿瞧见的?可知她如今下落……”
“啧啧啧……我说徒儿,怎么碰上姬小姑娘的事儿,你这摊死水就瞬间变成泡泡冒不停的沸水呢?”啧啧有声调侃,周九倥可乐了。
“师父!”像似被看透心思,荆天老羞成怒警告,可瞬间涨红的脸皮却泄漏了心中的尴尬与别扭。
忍俊不禁哈哈大笑,周九倥下再逗他,老手悠悠哉哉的往窗外对面那间看起来很俗丽的房子指去,脸上的表情很是诡异。“她躲进那房子里了。”
“那里?”顺著手指方向望去,荆天绷著声音质问,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对,就是那里!”点头如捣蒜,周九倥笑眯了眼。“徒儿,你有需要进去光顾一下吗?”
边说,眼神边暧昧的往他下半身瞄去。
铁青著脸,荆天没有回答,只是一双燃烧著熊熊怒火的眼眸,始终离不开对面房子区额上那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
雄风再起!
“雄风再起”大大的招牌就挂在一家店铺大门上,很顾名思义的,这家店卖的就是各式各样的春yào,而且每种yào效各异,效果奇佳,不论是为了情趣,抑或是真的雄风不振得靠yào物助兴,只要是用过皆有口皆碑,人人赞好。
不管是私下托人,或是偷偷亲自上门买yào的客户群,上至王公贵族、下至青楼ji nu,生意好到让铺子老板光靠这家店所赚到的银两,便够他一辈子吃喝玩乐享受不尽了。
如今这家店的主人正聚精会神的忙著配制新的春yào之际,蓦地,就听“砰”地一声巨响乍起,门被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