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不是还有只母狗吗?”妙紫问。
“那只母狗前年就死了。”
“好可怜喔,那么说威利和布鲁斯是孤儿了。”或许是怀孕的关系,她显得特别具有母xing,同情心也益发的泛滥起来。
顾伯大概没听过这种说法,只是笑了笑。
“不是还有只猫吗?黛咪摩儿怎么办?”同情完狗后,她开始担心起猫来。
“那只猫呀,”顾伯慢吞吞地回答,“书伟把猫送到宠物旅馆,下班时接它回来,上班再送它过去。”
“太不公平了!为什么猫去住旅馆,狗却留在家呢?可怜的威利,孤伶伶地被丢在家里,你的主人虐待你。”她拍抚着狗儿,为它受到的待遇抱不平。
威利似乎听得懂她声音里的同情,可怜兮兮地摇着尾巴应和。
燕炀快被这一人一狗给笑死了,搂起娇妻。“威利是只看门狗,可不是受骄宠的猫,你不要侮辱它。”
“谁说狗不能宠的!”
“它可不是玩赏狗呀!”他摇头轻笑,搂她进浴室。“洗手吃饭了,老婆。”
捉着妙紫的小手抹上洗手皂搓洗,在水流声中,燕炀的手覆着她的手,他的唇则寻着她的唇,直吻到热情在彼此的身体几乎快要bàozhà,燕炀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她,与妯手挽手的来到餐厅。
在这里吃饭,没有燕宅里的严谨规矩。顾伯、顾妈,还有燕炀的司机小郑都跟他们一块,餐桌上的气氛和乐而愉悦。
顾妈的手艺很好,煮的菜恰恰是妙紫喜欢的。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燕炀事先安排,对丈夫的体贴有着难以言喻的感动。他总是在她开口之前,就为她设想好,这样的温柔如果不是爱,又是什么呢?
夜里她以加倍的热情回应着他,发自心灵的感动使得两人的结合更为契合。燕炀轻柔的吻着妻子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他的骨肉,他感到满心欢喜,又有些歉意,毕竟妙紫还年轻,这么早怀孕,对她并不公平。
然而,从知道怀孕的事到现在,妙紫没有一句怨言。燕炀还听见她告诉病床上的夏慕翔他就要当外公的事,常常抚着小腹,嘴角带着为人母亲的喜悦。
她真是个温柔的小母亲,燕炀知道没有人比她更适合成为母亲,因为妙紫有着天底下最温柔、善良的一颗心。
隔天他们起床时,都将近十点钟了。对于这种优闲、不被俗事干扰的生活,两人都有着深深的满足。他们什么都不做,就是听音乐、看书、散步、逗狗玩,下午还找了空去看电影,买了zhà鸡、披萨回来当晚餐。
顾伯和顾妈要去喝喜酒,燕炀让小郑载两位老人家去,还放他假去拜访当地的朋友,自己则和妙紫窝在客厅里看hbo。
结婚到现在,两人还是头一次窝在一起看电视。燕炀搂着妻子香软的娇躯,将剥好皮的葡萄送进她小嘴里,耳边传来布鲁斯吃玉米片的卡啦声音,不知为何,竟让他有种身处天堂的幸福感觉。
燕炀对于自己这种向往家居男人的想法感到好笑,可这种感觉真的不坏呀!飘浮的心似乎找到位置安定下来,许多他之前在乎的事,跟妙紫一比都显得不再重要,他只愿能与她朝朝暮暮,迎接每个有她的日子。
这些话他并没诉诸于言语,只是藉着体温和心跳默默传递给心爱的人儿。他将唇靠向她粉嫩的脸,妙紫转向他,晶莹灿亮的眼眸有着柔媚的情意,他胸口一热,低头覆上她迎迓过来的芳唇。
灼热的情意在两唇间jiāo流,yu望渐次高升,眼看着就要在布鲁斯面前上演限制级情节,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燕炀懊恼的放开妻子,不悦的接起电话。
“喂!”
不晓得是不是他的语气太过凶暴,打电话的人像被吓到的突然挂断,让燕炀更加火大。
“谁打来的?”妙紫问。
“我一拿起就挂断,真是讨厌!”
“别气了!”老公火冒三丈的模样,还真像只喷火龙呢!妙紫撒娇的依偎过来,试图安抚他。
燕炀眼中的怒火随即由yu望所取代。
偏偏在这时候,布鲁斯全身警戒的站起身,狺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