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知道事情并不会就此结束,但这一刻,我什么都不想管了,安静地窝在慕容荻怀中,由着他带我往前走。
第十章 梦里梦外
后来,慕容荻并没有说什么,反倒是封煦,饶有兴味地问我“是不是认识严寒。”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目光拉远,“两个月前,我得了场大病,醒来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封煦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突然问道:“不知慕容夫人和慕容兄成亲多久了。”
“呃…我不知道。”突然的转变话题让我不适应,因此顿了一下。
封煦笑了笑,道:“我知道了。”然后,起身离去。
我愕然,他这是知道什么了啊?难道,他想的和我一样,慕容荻所谓的我与他的夫妻关系,是骗人的?就算知道他骗人又怎样?自离开慕容荻老巢那一刻起,我就一直与他共处一室,同榻而眠,就当下的lun理道德来说,即使他没有碰我,我们也算是夫妻了。
更何况,由于那份慕容荻身上的地图引出的那堆麻烦,我们这“夫妻关系”可以说已是全武林共知之事。
但为什么在这种舆论加“事实”的情况下,还有那么多人来招惹我这个“有夫之fu”呢?封煦还算含蓄,没有什么明白表示,但严寒…想到赠刀那一幕,我不禁皱眉,为什么,他要当众显示他对我的兴趣呢?这样做,除了抹黑他的名声,为他树立慕容荻这个强敌之外,没有任何好处。
想得又有些头痛,我便不去想了。算了,该来的总是会来。严寒的目的,终有一天的表露出来,反正想不出来,就等他自己说出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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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又在做梦了。
只是这一次,不再是我一个人,耳边也没有那嘶哑苍老的声音。我的眼前,是一处华丽的殿堂。
二十尺高的天花板,就好似天际一般遥远,地面似乎是整片的大理石,打磨得光可鉴人,撑起宫殿的栋梁似是金玉堆砌,散发着金玉特有的光芒,周围的一切装饰布置尽皆繁复且珍贵稀有,四周的墙都被淡紫色的轻纱笼罩,在鹅蛋大小的夜明珠照明下,整个宫殿犹如置身梦幻。
在宫殿正对我的那面墙前,有一张足以容三五人横躺的卧榻,被整块上等的白色丝绒覆盖。而卧榻上,正斜躺着一个…妖艳的女子。也不能说是绝世之姿,但就是那样赋有吸引力,让人看一眼就移不开。更重要的是,她是个少女!在世俗的认知里,能有这般风情的,定当是个三四十岁的女子,但是,她却只有十六七岁,而且,这容貌竟让我有强烈的熟悉感。似乎,这女子,时时刻刻在我身边一般。
她的穿着很…清凉,艳紫色的衣裳贴合着她玲珑的曲线,不但不显得俗,反而拥有更强烈的视觉效果。这衣服的上面,是斜肩的,因此她的整个雪白如凝脂般的右肩毫无保留地展现于人前。这衣服的下摆左侧,开叉直到腿根,里面虽然有一件白色纱制衬裙,将她本会露在外面的部分遮起来,但这衬裙薄得近乎透明,也起不了掩盖作用,反而这yu露不露的,更有风情。不过好在她是朝左侧躺的,也不至于露太多就是了。
她的周围有四五个十四五岁的美貌少年,也是一色的清凉穿着,其中一个帮她扇扇子,另一个帮她剥果皮,其他几个随侍在侧,静候她的吩咐。
在她面前,另有一个蓝衣少年,那冷冽的气势,完全不同于那些恭顺的美少年。他背我而立,所以我看不到他的面貌,但那气息,却如此熟悉,仿佛不久前,我们才见过面。
只见那少女含下了旁边美少年递来的剥好的葡萄,咀嚼回味一番,咽下后,才看向面前的少年,轻启朱唇道:“你,似乎不愿意?”
那蓝衣少年有些不屑,又有些嘲讽地说道:“我愿不愿意,有什么区别吗?”
那少女娇笑起来:“当然有区别了。如果你是愿意的,那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