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嫣然一笑。
他在担心她的安危耶!
「没关系,你在这里等我就行了,我有对讲机,随时可以向柜台求救。」
她没说的是,她在国中时就曾在全国中正杯空手道锦标赛夺得两面金牌,她绝不是小绵羊。
「妳自己小心。」他松了手。
娜娜又轻扬起睫毛,唇边有着满满的笑意。「知道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由自主的想笑。
她带着轻快的心情翩然走下楼,快步走到隔壁车库。
她取出遥控器,先打开车库偷听,那吓人的乓乓之声还是不绝于耳。
她肯定房里的人在打架,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不稀奇。
叩叩叩!
她把门板敲得超级大声。
「您好,我是经理孟群娜,有客人抗议你们的声音太大了,请开门好吗?」
迟疑了一会儿,门缓缓打开了。
室内一片惨不忍睹。
椅子被砸烂了,台灯也遭池鱼之殃,枕头不在床上而在地上,浴室前的踏垫不在地上而在床上,玻璃杯碎得一场胡涂。
而房里的两个人,一男一女,此刻外型都像疯子。
娜娜挑起一边眉毛,冷淡的看着狼狈的他们。
「两位,需要报警处理吗?」
雪特!她在心中开骂一圈,竟然如此茶du她家的物品,不想活了是吧?
男客连忙息事宁人地开口,「没事、没事,不要报警,我们只是在玩而已。」
娜娜瞪视着那个睁眼说瞎话的男人。
没事?玩?
玩什么能玩成这样?
他眼睛都黑了,假发被扯得斜一半,露出半颗光头,那女的嘴都歪了,画的眉毛也都掉了,这样还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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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背后原本的刺青是什么?」这个问题她老早就想问他了。
第九天早上,如往常一样,娜娜送来早餐给上官图真,然后小心翼翼地替他擦yào。
他劲瘦的背部全是伤,某些没伤到的地方看得出刺青的痕迹,看样子刺青的范围相当大。
「玫瑰。」
她擦yào的手势停顿了下。「啊?」
一个大男人,而且还是外型和气质都很酷的大男人,在背部刺上玫瑰,还那么大一朵?
「我母亲名叫玫瑰。」他的声音虔诚得像在祈祷。
「哦——」她心里酸酸的颇不是滋味。「原来是这样啊。」
他是有恋母情结吗?据说这种男人找老婆的时候都会以老妈为准则,而那种被儿子过分重视的老妈还会跟媳fu抢儿子,粉可怕。
「她因生我而难产。」
听到上官图真慢半拍传来的话,娜娜一怔。
适才不以为然的情绪瞬间飞走了。
她误解他了,他没有恋母情结,只是因为自责才会刺上母亲的名字。
「那你一定很难过。」她清了清喉咙。「其实,人有悲欢离合,月有yin晴圆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也不必太在意了,那是医学不发达,并不是你的错,如果你母亲没有因难产而死,也会因为别的因素而死,你就不要耿耿于怀了。」
天哪!她在语无lun次些什么?她真的很不会安慰人耶。
「你相信人死了,会在天上守护她不放心的人吗?」他忽然正色的问她。
娜娜怔了怔,回答,「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