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去帮友香里买她想要的那个cd吧。”我笑着揉了揉未子的头。
她也朝我温柔的笑,白裙子在风中轻扬。我的妻子美丽的简单又清纯。
“你呀,分明是宠着友香里,却偏偏要做冤大头,让我借花献佛。”未子笑着歪了歪脑袋,“其实是怕友香里对我排外吧。”
“你知道就好啊,”最懂的我的人还是未子,“友香里那个小丫头,要是觉得我对你太好而排斥你……”
“知道啦,我给友香里打个电话,告诉她不必留我们饭了,嗯。”
尾声:
一分钟后白石家电话响起。
“么系么西。”
……
可恶啊白石藏之介,你们在外面玩就算了还在外面吃饭!
和我装什么哥嫂最高啊!!!!
·完·
作者有话要说:free talk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我写了什么><
写完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我终究不适合走萌这条道路。
一篇好好bg文给我写的像二年级作文真心的好么!
☆、绯樱[上]
那些红纱落下来的时候,她一度以为是生命最绚烂的舞蹈。
[it is a long story that i love you before i know who you are.]
七月言授的古文课开过了第三个春秋,东京的繁华与城市背后的yin霾,她看得分明。
或许是天生的一份敏锐,在这个物yu横流的地方,她看的太过清晰,也厌的太深刻。
窗畔的樱树上,樱花携着幼嫩的粉芽轻轻地落下。
七月一直觉得,那些残红坠地前轻盈的挣扎是这绯樱最美的时刻。
终于,还是落下了,安静的躺在地面,仿佛为那片灰尘披上了美丽的嫁衣。
粉色的舞蹈终止。
也就在这个时候,桌上的老式电话机略带刺耳的铃声含着“吱呀”的颤音响起。
“莫西莫西,请问是中国古典文学授课室吗?”
如同机械化的问答,然后在白得扎眼的纸上留下她张扬的墨迹。
便穿上白色的风衣,轻轻地关上门,离开。
早春四月的天气还是有些冷的,凉风飒飒伴着带些许水渍的樱花瓣落在她的肩上,她侧过面颊,随手掸了掸,任那些绯红再挣扎着坠地。
樱花树下,零星站着几个少年少女,也有几个已是就木之年的老人家,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仰望。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还在中国上小学时,一个英国日裔的网友曾经和她说过,日本每年樱花开时,都有大量的日本人成群约至樱树下赏花,吟唱江户时代的歌谣。
想到那个远在异乡的少年,七月恬然的心境竟产生了一股莫名的空虚。
那种每每看见他头像闪烁的喜悦,曾一度被她理解为是自己没有结果的初恋。
直到现在她也依旧记得,自那日再看不见他头像闪烁始,她紧紧的抿住唇角,眼泪却还是落了下来。
他曾经用略带嚣张的语气命令式的口吻对她吐出的一切,她曾面带笑容的发着恼怒的表情却矛盾的不知自己在干什么时的幸福感,就从那日起,消失不见。
只是时至今日,那种浓烈的感觉已然淡了许多,如同白开水里的若干浑浊,终于还是沉淀了下去。
但心中隐隐的刺痛,却难以忘怀。
或者,此别已是永生,又何谈再见?
甩甩脑袋,她努力着摆脱了适才脑海中的画面,母亲的慈爱笑容却又印上面颊。
五年了。
从师从他人到与人为师,她变得愈发清冷。
只是,母亲却依旧在中国,守着自己真正的家。
待这次课结束,便回国吧。
她自语似的呢喃。
却连身后汽车的鸣笛也没有听见。
“小姐,麻烦,思春之前先找一个空闲处,啊恩?”一个带着诸多不满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那磁xing的声音,却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