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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抱起她的身体,放在膝上,从后方被环抱着。
    颜凉子四肢发软,她感到有点口干舌燥,扭了扭腰想转头回望他。
    “紧张吗?”墨潋轻轻将她的鬓发捋至耳后。
    “嗯……”她小声应着。
    “不会有人来的。”
    他桎梏住她的身体,吻上了她的后脊。
    骨节崎岖不平的形状隔着一层肌理与他的舌尖贴合,仿佛某个天体经亿万年打磨出的表壳。她的身体在他怀里轻轻发着抖,他将她箍得更紧些像是恒星的引力场捕捉着某颗妄图逃离的小小行星。
    周围有无数天体环绕,宇宙无声地膨胀,每一秒有数以亿计的星星在陨落,有同样多的新星在生长。
    有一颗恰好落在他怀里。
    他正拥抱着星星。
    这颗星星必然有着地球一般滚烫热烈的内核,翻滚的岩浆把它的热度经沙砾、土壤、岩石、矿物组成的地壳辐射到表皮。也必然有着时不时会发抖的地核,长短波依次刺穿地幔和岩圈,空气层也在瑟缩――像一颗小小的心脏。
    “凉子……”他念着她的名字,鼓噪的欲望临近崩盘。
    他的吻移到她的耳后――那里微微突起的骨骼是星球上的山脉,他的手指探进她的外衣――那里贴着她光裸的皮肤沾上她的体温,是被星星吸引来的大气圈。他用手指在星星尚未经文明渗透的外层探索侵略,用嘴唇品尝着星体表皮孕育出的生命的甘甜,喟叹着,“你的身体真是奇妙。”
    “什,什么……?”
    她茫然地问。她眼睛湿润,全身赤裸出的皮肤上被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块被撒上糖粉的奶油蛋糕,不得不说真是诱人极了。
    她感到墨潋啃着她的侧颈,一只手按在她心脏所在的位置,迎合着心脏鼓动的幅度若有若无地抵压,仿佛要把那颗生机勃勃的血泵从柔软的胸脯中剜出来。
    “失去这个你会死吗?”他的气息呵在她颈窝,沿锁骨滑入衣服里。
    “当然……怎么可能不会死……”
    颜凉子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多次问这种显而易见的事。
    “嗯。真是可惜。”
    他的一只手深入她的衣服,一遍又一遍抚摸她的腰侧――或许不能说是抚摸,他的动作比抚摸重的多,更像是在隔着皮肉摩挲她的骨架。
    “肋骨,二十四根。”
    他轻轻说着。他感觉到当他抚摸着星表起伏的山脊时,星星在不安地发抖。
    他的手指下滑,滑至她平坦的小腹,指尖锁定了某个区域,绕着那块皮肤转起圈。她的小腹在呼吸中起伏,时紧时慢条理紊乱,像是乖顺的迎合又像畏惧的躲避,但那柔嫩温热的触感饱含着生命的美妙――这颗生机勃勃的星星是如此可口迷人。
    意识到墨潋的手指圈住的那块皮肤下方正是她幼嫩的子宫蜷缩沉睡之处,颜凉子的身体猛然燥热。比起交合他似乎更想钻研她的身体――就像一个怀抱着藏品陷入疯狂的收藏家,愉悦地注视着藏品上的每一道裂纹和每一处琢饰。他看上去随时会挑开她的肌理,一寸寸研读她肌肉与血管交织的层次,入迷地抚摸她的骨骼。
    “这里怀不上我的孩子……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墨潋说着,他用手安抚着她惶恐不安的身体,另只手就着凉子大腿的颤抖滑入她的底裤内,在找到那颗躺在蚌肉里的珍珠并轻轻压上去时,凉子的喉间泄出一丝轻咛,身体抖得更厉害。
    被冰冷的怀抱环着,被冷气侵蚀身体最娇嫩的地方,她双腿发软,伸手抓扶住前排的座椅。
    “我去过许多地方,见识过许多珍宝……你的身体是我见过最奇妙的东西之一。”他的气息不知何时升上了温度,打在她耳际与周身的冰凉相比显得滚烫。颜凉子的视线模糊,她隐约看到周围的天体变幻着,一颗近似太阳燃着火的恒星辗转至她面前,与身后那一丛气息相交汇,炙烤着她蜉蝣般细弱的躯体,她感到身体里有什么叫嚣着要喷薄而出。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她轻喘着说。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手指捉住那颗茑萝花苞似的小珠子绕转抚摸,它也用柔嫩的质地回蹭他略带薄茧的指尖,触感温柔甜腻,如同夏日熟透了的果子,汁液在纤维间汩汩流淌把果皮撑得饱满。
    偶尔他会将手指深入进去恶劣地打个圈。果子似被人咬走一块,微微下陷中饱含糖分的汁液推攘中拥挤而出,把前方的小珠子也浸得更为甘甜滑腻。糖分腌制着她的身体隐秘处,滋味可口的秘芽在果肉粒的罅隙穿梭滋长,生气蓬勃。
    他看不到,但他能想象得来那是一幅多么诱人的盛景。
    怀里这颗小小星球终于克制不住地剧烈战栗起来,几乎要摔离自己的星轨。
    “墨潋……”颜凉子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到达高潮。她叫了声着他的名字,挺动平息后身体乏力泪眼朦胧地向后仰靠在墨潋的胸膛上。
    墨潋模糊的声音在远处响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周围的宇宙有条不紊地变动,有的星星穿过她的身体,宛如迷梦。
    “什么……?”她抓住他环着她腰肢的胳膊,迷蒙中问道。
    墨潋贴近她,声音簌簌撒落:“和你在一起,我常常感觉自己身处梦境。”
    “嗯……人类女性的身体很奇妙的意思?”
    “这样理解也没错。”墨潋似乎笑了一下。
    感受到墨潋掀起她的裙子打算接着开始时,颜凉子无法不惊慌,她按住他的手指:“直……直接做吧……”
    这么坐在墨潋的膝上,他身体的变化颜凉子感受得清晰如刻,但他不打算解决自己的欲望,他更愿意欣赏她在情欲中失控的模样。这对于颜凉子来说比直接交合更难为情。
    她抵抗得厉害,墨潋没有强迫她。
    他的手指从颜凉子的领口滑至裙摆,她全身的衣物骤然裂开,身体从胸部到下方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袒露无遗,如同一颗被剥开外包装的糖果。
    墨潋的手指从她的后腰挪至大腿根,她立刻不安分地扭了扭。
    “真敏感……”墨潋用力咬了咬她的耳朵。
    他从后方托起她的乳房,指腹按在乳尖上捻弄,指尖从挺立的乳珠轻划过去,带来异常挠人的酥麻感。
    在颜凉子的呼吸急促起来后,他用手托在她的腿弯下方,稍一用力分开她的双腿。这下颜凉子的下身彻底暴露在外,空气拂过带来的凉意让她微张的穴口不自觉轻缩了一下。对方的性器以相当淫靡的方式碾过她柔软的阴唇,棱角刮过内里的软肉与粘腻的汁液,向里戳弄着那张润滑充沛的小口。
    颜凉子紧张起来,胸膛起伏,带起乳尖相当诱人的轻颤。
    墨潋将她的腿分得刚开些,牵扯着她腿间的穴口更大程度地张开,绷紧的阴唇蠕动着,无意识地含咬住他抵在她腿间的性器。柔腻的触感让人几欲失控。
    他将她的小腹向后压,腿根与他的鼠蹊骨紧紧相贴,娇小的洞口被迫将坚硬挺立的阴茎吞下去,再由下及上被一点点顶开穴内濡湿柔软的媚肉。
    “啊……”颜凉子含含糊糊地尖叫了一声。这个过程并不顺畅,颜凉子跟他比起来过于娇小,现在这个体位无疑是增加了进入的难度。颜凉子偎在他怀里,清晰而难以承受的被充填感使得她头皮发麻。每一次做这种事时,刚开始她都觉得有把钝刀在体内剐割,痛苦退下去后的快感又是让人丧失理智的――它们轮流把控着、戏耍着她的身体,扰乱她的一切思维。
    她不由自主地偏头咬在他胳膊上。
    彻底进入后墨潋的呼吸稍微有点沉重,他的手指抚摸她小腹,沿着突起的轮廓线轻轻描摹,声音低缓地问她:“感觉还合适吗?”
    “很胀……”颜凉子勉强说。她红着脸望了望身下,湿漉漉的穴口被外来棒状物撑开,挤压变形的唇肉贴附着起伏青筋――真是淫靡得可怕,她从未预料到自己会有如此纵欲的时刻,与妖怪交媾,还该死地往快感与性欲之中沉溺下去,这样的她还能被称之为人类吗……?
    “忍一忍……会快就过去了。”墨潋用力将她的身体往自己的性器上按,肉体之间搅和出细密潮湿的咕叽声,有如一首迷乱的淫曲。
    他扣住她的腰,轻轻晃动,阴茎并未抽动,抵在深处打着旋研磨。姑娘穴内的敏感处没有一个落下的,不容置疑地被有力抚慰着,迅速囤积起的快感自下身晕开,浸软了她的全身百骸。她的精神在交合中分崩离析,涣散失控,下身的淫液满溢,如失禁了那样被搅弄出来。
    高潮来的气势相当澎湃,颜凉子咬住手指断断续续地哭,身体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剧烈颤抖,脑子里被侵蚀着一切实质性的东西都消散了,只剩下高潮带来的情欲在无限膨胀着。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呻吟想要被更用力深入的欲念在脑海里陡然丛生。
    颜凉子有些畏惧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这让她有种被开发调教的羞耻感。
    她用力咬了墨潋一口,像是泄愤,像是负隅顽抗。
    墨潋并不在意她的举止,从后方揽紧她的身体,感受着她体内美妙的温度和收缩力――像是在更深刻地研读她的身体。他的手掌抚摸着她微微突起的小腹,在她耳边喃喃低语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仿佛森林深处的巫师奏起乐章诱惑迷途的羔羊。
    进出的力道在增加,重力的存在使得每次都毫无悬念地撞在了最深处。墨潋的手掌托住她的胸乳,并不用力去抓握,只是松垮垮地笼在指间,感受着它生机勃勃的弹跳,如同一只惊慌着扑棱双翅的鸟。
    颜凉子在低泣中张口呻吟,舌头上还残留着长袍软冰般的质感。
    她眼前混乱,宇宙中的天体仿佛都脱离了轨道,无序而离经叛道地旋转碰撞,天幕上光尾杂乱无章如一张被肆意勾涂的素描纸。她的脑子乱得厉害,记忆如一盘被胡乱剪裁后胡乱拼接的磁带。她有时想到宴会上的冰花,有时想到夜晚的烟花,有时它们又糅杂在一起,冰屑与火光黏连着撒下,与眼前繁星陨落的画面重合完美。
    无窗的馆内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在墨潋研磨着她体内那颗如剜去果核的果子般的子宫并释放在里面后,一切终于结束。
    颜凉子有些恍惚地看了看手表,离今天庆典的结束还有二十多分钟,她还有时间稍作休息――这时间卡得很准,她不得不怀疑墨潋提前估测过时间。
    她望了望周围如初的宇宙天体,觉得自己可能不会再有勇气来这里了。
    ――――――
    昨天有事耽搁了,今天补上。
    这个更新速度还这么冷的只有我了吧,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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