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猫的鼻子还是闻不见。
这让我很内疚,更加倍努力的给它做好吃的。
这一个冬天,特别的冷。
下雪了。
这大概是喜来喜宝人生中的第一场雪,他们兴奋极了。
我带着他们和小朋友在小区里打雪仗,两个小孩玩疯了,小脸被冻的红仆仆的,像两个小苹果。
老公堆了一个雪人,给它chā了一个胡萝卜鼻子,然后给我们合影。
一个小朋友的爸爸给我们拍了一张全家福,老公揽着我的腰,两个小孩子伴着鬼脸,大家都笑的很甜蜜。
喜宝说:“下雪真好呀!如果天天下雪该多好啊!”
然后,真的好雪成灾了。
这些天来,雪下的纷纷扬扬,没有一丝停歇的意思。
小孩子的学校都停学了,待在家里,我开着空调,让家里暖和点。
我说:“明天妈妈上班,你们去外婆家好吗?”
喜来和喜宝正在搭大型布艺积木,草猫被摆在当中,假装他们积木王国中的原住民。
喜来抬头说:“好,我喜欢小圆圆!”
喜宝说:“小圆圆才不喜欢你,他只喜欢吃nǎi!”
我翻着报纸,都是雪灾的消息,这次各地的损失好象满大的。
我看看外面的天,白茫茫一片。
今天老公去杭州了,到现在也没打个电话回来。
想了想,我拨了他的手机。
通了。
我说:“喂?”
对方又忽然挂了。
我有点诧异,又打过去。
没人接。
半个小时后,老公打来了。
他说他没听见电话响。问我什么事。
我说,你到了吗?
他说到了。
我说哦,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他说下午吧。
我说哦,当心点。
他说,放心,你和孩子早点睡吧。
我看着喜来喜宝在挣抢一块积木,积木砸到打盹的草猫身上,它喵的一声跳开,把小孩子们搭的大楼都带倒了。
一阵混乱。
我有几秒的恍惚,刚才的电话,明明有人接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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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太冷了,我觉得手指yǎngyǎng的,大概要生冻疮了。
下了班,我去妈妈家接孩子。
家里很热闹,一桌子菜。有客人来了。
爸爸说:“美娜快来,是你金贵哥来了,他可是稀客。”
我一看,居然是王金贵。
我笑笑,说:“的确是稀客。从湖南过来吗?”
王金贵说:“我从杭州过来的,去那边办点事。看离叔这也不远,过来看看你们。”
妈妈笑呵呵的,说:“是啊,现在jiāo通发达了,以后多走动。”
爸爸取起酒杯,说:“来来来,喝一杯,这天我们可是要一醉方休的!”
王金贵笑着站起来碰杯,两个酒杯“叮”的一声,嫂嫂怀里的小圆圆看了,笑的咯咯的。
我们都笑起来,王金贵摸摸圆圆,说:“好孩子。”
爸爸说:“金贵,你帮这孩子看看相?”
王金贵笑笑,说:“这孩子是好相,不用看。”
这时候我发现喜来喜宝没扒两口饭又跑到阳台去了。
我问:“妈,两个小家伙干吗哪?”
妈妈说:“这不是你金贵哥带了个小狗来,他们可喜欢了!”
我走过去看,竟然就是老家那只小白狗,还是那时候的大小,正开心的四脚朝天让喜宝挠yǎngyǎng。
喜来看到我,说:“妈妈,小老虎可好玩了!”
我说:“这是小狗,喜来。”
“是小老虎!”喜来指着小白狗的额头,上面用黑笔画了个“王”字。
我笑起来,问喜宝:“这是你画的?”
“不是不是。”喜宝摇头。
这时王金贵走过来,听到了,说:“哦,这不是画的,是它的毛。”
“啊?”我听了,走近看看,发现真的是一圈“王”字形状的黑毛。
“满特别的,”我说,“我记得它以前是全白的。”
“后来长出来的。”王金贵说。看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