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子公主×痴汉太监。
白日的齐国国宴上,宛慈作为梁国质子公主,长久地跪伏在地上,直到大殿上响起尖细的声音:“请起吧,公主。”
殿上齐国贵族们戏笑玩乐,觥筹交错。宛慈在一片歌舞声中,缓慢地撑起身子,转身退下。
夜里,清冷的兰园里,烛火晃动。浑身赤裸的公主被殿上的大太监抱在怀里,用力地揉搓着。
“你,你轻点啊。”
余修埋在她的颈窝,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果真放轻了,揉捏着她的肩,她的腰,她的大腿。宛慈被捏笑了,她低下头,咬住了他通红的耳尖。
1v1,甜文
真太监。
(文案改了一点设定)
1V1HBG古代甜文
第一章帮你揉揉
"阿修,啊……我不疼,真的。”
"你别揉了。"
宛慈靠在床柱上,轻轻地喘息,一对圆润的脚泡在覆着花瓣的盆里。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捧着她的脚,忽轻忽重地按捏着,手指半包住她的脚掌,又爱怜地揉了揉她的每根脚趾,一处也不放过。
过了好一会,余修抬起宛慈还在滴水的脚按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拿起旁边早已备好的布裹住她的脚,细细地擦干。最后余修捧起她的脚,深吸一口,左右各啄了一下。
他一言不发,把宛慈按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便去了外间,过了一会,余修洗净完,换了寝衣走进来,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还没躺好,温软的女子便缠上来,手脚并用抱住他。
“阿修,不要气了嘛。我知道错啦。你不要不理我啊。”
余修侧过身,和她面对面,头抵着头。半晌,他闷闷地说:“我没生气。”
“又骗人!”宛慈啃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后往上,含住了他微凉的薄唇,含含糊糊的,
“骗人的嘴,咬死你。”
余修翻身,将她整个人牢牢地锁死在身下,埋在她的颈窝里,不说话,但手却灵活地钻进了她的肚兜里,覆在她的乳上揉捏起来。
宛慈被捏的有些喘不过气,咬住唇,将他散开的头发勾到耳后,露出男子瘦削的下颌,高挺的鼻梁,和通红的耳朵。
他贪婪地吸着她的气息,整个人像缺氧的鱼一样,死死地缠在她身上。他的手渐渐抚上她的脸,她的乳,她的小腹。最后,抚上她无措的小手,十指紧扣。
她身上的每一处都让他着迷,痴恋,让他浑身颤抖。
即使他只是一个太监。
这是宛慈到齐国当质子的第七年。当年,齐国称霸,国力强盛,周边小国被吞并的吞并,灭国的灭国。弱小的梁国向齐国示好,年年进贡,最后将本国据说最高贵最受宠的长公主送到了齐国当质子,美其名曰两国交好,由公主代表梁来齐表示友好。
事实是,梁王经宠妃的提醒,从犄角旮旯里找出了被自己遗忘的八公主宛慈,连日地训诫教养,以及“洗脑”,紧赶慢赶将她送到了齐国当质子。
宛慈是梁王心血来潮临幸的一个宫女生的,生完不久宫女病逝,梁王草草给了她一个公主封号便不再理会。宛慈在宫中和一位嬷嬷相依为命,嬷嬷是随便指派的,却恰是一个十分泼辣的老女人。宛慈在她的照顾下,在宫里过了十几年混吃等死的好日子,虽然偶尔也会受到其他公主皇子的欺压打骂,但日子过得是平静充足的。
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宛慈,性子也比较随和清冷,不争不抢。久而久之,这位八公主便成为了宫里最没有存在感的人物。直到梁王准备向齐国示好的时候,长公主的母亲,梁王的宠妃,立刻向他“举荐”了这位公主。
“能够为王上分忧,为国家解难,是何等的荣耀啊大王。公主一定会感激您的。”
“是吧,公……宛慈?”
宛慈木木地抬头,望着梁王和王妃那一副“这种好事能论到你头上就该感激涕零了”的慈爱的笑容,心里也冷笑出了声。她跪伏,沉沉地开口:
“儿臣接旨。”
然后她就带着嬷嬷和单薄的行囊,坐着摇摇晃晃的马车,颠簸数日,来到了齐国。
这一待就是七年。
第二章公主好兴致
清早,宛慈睁开眼,感觉到胸前埋着颗毛茸茸的脑袋,乳头被那人不重不轻的吸吮着,发出”啧啧”的水声,另一边也被他揉弄着。
“阿修,你吸得我疼了。”宛慈无力地抚着那颗脑袋,也不知他醒得多早来干这种事。
余修被说的有些羞了,挪开嘴,又有些委屈,抬起头用无辜的眼神望着她,囔囔:
“我都三天没碰小慈了,就,就昨天摸了摸,都不敢使劲……”
“让我含着吧,我不吸。”
“小慈,小慈……”
宛慈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无辜样笑出来了。平日朝堂上威风老练的大太监,惯会冷嘲热讽,阿谀奉承的余公公,在床上竟是这副可怜模样。
“好啦,给你给你,但一会嬷嬷要是进来……啊……”
话没说完,宛慈感觉到余修迅速地咬住了她的奶头,更用力地吸弄起来。
她抓着他的头发,忍不住呻 吟。
“小慈,小慈……”
余修痴痴地念着她的名字,埋在她胸前留下一枚又一枚嫣红的吻痕。
宛慈的心都要被他含化了。
想起二人初识,余修可不是现在这副急色的模样。
来齐国也有些日子了,除了偶尔去殿上对齐王表表敬畏拍拍马屁,宛慈终日无所事事。在王上慷慨赏赐的破烂院子,不,兰园里的,宛慈躺在树下安置的凉榻上,吃着果子,一页页翻看着话本。
“嬷嬷啊,这齐国真的是哪哪都好,连话本都比咱们梁国的精彩呢,你听我念哈,”
宛慈清了清嗓子,对着正在扫叶子的嬷嬷深情地念起来:
“‘公子,奴不是你可以这样轻贱的人!’小翠挣开柳公子的怀抱,未曾想,本就半敞开的衣衫彻底被扯开了,露出她肥大白嫩的奶子,柳公子一见,色欲熏心,伸出手就抓了上去……”
“好文笔,好文笔。”宛慈翘着二郎腿,看得津津有味。
嬷嬷叹了口气,也不知她帮公主买这些腌臜书是对是错。可是不帮她买呢,宛慈又十分可怜。她除了看这种话本外竟也没有其他消遣。弹琴作画,她倒是会,但做这些事的时候总是苦大仇深的。
罢了,既然已经是寄人篱下的人质了,毫无尊严和地位可言。公主还能像这样找些乐子,哪怕低俗了些,也是难得了。
只是,那位公公却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听了多少去。
嬷嬷看到门口站着一群太监,惊得直抽气:
“公主!哎哟!”
余修领着一帮太监慢步走进兰园,尖细的声音将宛慈从快活的话本里捞了出来。
“公主真是好兴致。”
宛慈听到声音一个激灵,她认得余修的声音。在殿上,他是齐王身边的大太监,用太监尖酸刻薄的声音传达齐王的旨意。
刚放下话本,就看到这么一个人物立在她身前,不高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