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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派潇洒的双手插在口袋,摇摇头。
    “你…你到底想干嘛?”兰妍有些忍无可忍,怎么不知道这个人如此厚脸皮,不达目的
    ,绝不彻退的模样。
    “只是想陪着你和小星星,不行吗?”他深情的望着她,眼眸温柔如水,足可融化人。
    两人凝眸对望,久久不发一语,她看到他眼里写的坚决不放手;他则读出她眸中的依恋和不
    舍。
    她闭了闭眼,终于轻叹,无奈道:“单伯杰,我相信我说的很清楚,我们已经不可能。”
    单伯杰沉吟,眸光柔情流淌,融入一抺深情不移的爱恋,接着轻轻吐出一句话:“兰妍,结
    束折磨你自己,不要再把自己囚在过去的牢笼里,我在这里,会接住你,守护你…”
    兰妍突地低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像触电般的别开眼,不再看他。
    他探手,捧住她的脸,不许她躲开,紧盯住她:“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兰妍倔强的看着他,不发一语。
    单伯杰放下他的手,蓦地对她绽出一抺魅笑,低低的开口:“回到我身边,不然就是我一直
    留在你身旁。”语毕,潇洒的转身走出去,继续他的打工追妻生漄。
    他的笑容刹那间勾住她的心魂,扰乱她的心思,愣愣望住他伟岸的背影,一会儿,终于回过
    神,双手摀住脸,老天!她这下子的处境,是人家说的:请神容易,送神难吗?
    111 小星星
    每天仨鲜屋大约会在九点打烊,兰妍算好帐,锁好现金抽屉,会直接回二楼,三楼是标哥和
    小米的住处,单伯杰则步行回离店约五百公尺的公寓,后来才发现,原来公寓是标哥的,但没有
    人知道这件事,只有房客知道。
    “我想看小星星。”单伯杰冲着兰妍绽开一个大笑脸,跟着她屁股后面准备步上二楼。
    兰妍停住,回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他睡了。”
    “我就看看他,不吵他。”死皮赖脸就对了。
    “我累了。”意思就是没空招呼你,请回吧!
    “你做你的事,我不烦你。”继续凹。
    楆哥和小米在旁边笑的快岔气,被这男人的意志打败了,真没见过如此厚脸皮的人,每天晚
    上下班都要演上一回,每天都被拒绝,却乐此不疲。
    “你不累吗?”兰妍瞅着他问,秀眉拧紧。
    其实看他每天招呼客人,上菜点菜,又要忙厨房的事,她心里很不安。
    他的手是放在键盘敲一单数十亿,数百亿的生意,他的头脑是用来做决策营运的事业,现在
    却窝在这个小餐廰,她不值得他待她这般如此。
    他挑眉回视:“你心疼啊?”
    “做死你。”她瞪他一眼,然后转身上二楼。
    “我还会在楼下跟标哥聊聊,没那么早走,你想通了告诉我。”他朝她纤细背影轻喃道。
    标哥皱眉,到底谁要跟谁聊啊?三月天气如晚娘面孔,乍暖还寒,外面还下着雨,累了一
    天,他也想回他和小米的小窝,抱着爱人好好温存一番好吗?
    小米双手一摊,耸耸肩,无奈道:“那我先上去了。”
    走到楼梯口,兰妍慌张失措抱着小星星冲下来,差点撞到小米,小米眼明手快扶住她,忧
    心问道:“兰妍,怎么了?”
    兰妍脸上毫无血色,苍白的像随时会昏倒,神情慌张,泪水凝满眼眶,怀里的小星星,不断
    作呕,吐出奶白色液体。
    单伯杰见状,想也不想地冲上前,扶住她的双肩,发现她的娇躯无法自抑地颤抖,显然受到很
    大的惊吓。
    “兰妍,怎么了?”
    “单伯杰,快点,小星星,小星星…”她情绪崩溃,红唇颤抖,根本连话都不会表达
    了。
    单伯杰快速的瞄一眼标哥,他立刻冲出去:“我去开车。”
    小米赶紧拿面纸擦拭孩子的下巴,又三步并二步的跑上楼拿小毛毯包裹他小小的身体。
    曾经如女强人般果敢坚强又利落的兰妍,面对彷彿将失去挚爱的宝贝,六神无主到什么都做
    不了。
    小星星吐的很不寻常,不是一般的吐奶,全身发高烧,双眼发红充血,极度不舒服的挣扎,
    嘤嘤哭泣,情况很令人担心。
    单伯杰环住她的肩膀,安抚道:“别怕,我们送他去医院。”
    “单伯杰,你要救他,孩子不能有事…”兰妍哭哭啼啼,心里乱成一团,思想几乎停顿
    ,大人小孩都令人心疼的要命。
    四个人陆续上车,标哥开车,小米在前座,忧心忡忡,目光始终离不开小星星虚弱的小脸。
    单伯杰抱着兰妍,她一直掉泪,没停过,他的心整个纠在一起,还有小东西那病恹恹的模样
    ,更是让他紧张的头脑昏沉沉,老天爷!第一次当爸爸,不要玩这么大好吗?
    车子开进市区,也不知是老天作弄,还是真那么凑巧,湿冷加上周六,经过一间间的诊所,
    全都大门紧闭,连一向好脾气的小米,也发火的开骂:“你到底怎么搞的?快点给我找到一间有
    开的医院,不然我踹死你。”
    标哥心急如焚,已经闯了数个红灯,还是不见任何尚在营业的诊所。
    不过小米的话,适时打醒心乱如麻的单伯杰,他急促又命令的说:“标哥,去市立医院。”
    然后拿出手机,拨通电话,交待特助几件事,那贯有的王者风范,凡事都在他掌握中的坚定
    气势,此刻,彻底展现。
    车子狂飙,最后在市立医院门口刹车,院长和各科小儿科医师已在原地待命。
    XXX
    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注视躺在病床上,那被插着各颜色管线的小小身体,那些线彷彿
    利箭穿过她心,让兰妍又心悸又心痛,泪珠沿着眼角滚下。
    老天!我是不是做了什么,惹你生气?还是忘了该做什么,让你不爽?你告诉我,你不要用
    这种方式惩罚我,我没有那坚强,那么勇敢,那都是假装的,我会怕,真的会怕。
    单伯杰听完医生的诊疗报告后,大踏步来到她身旁,心疼又怜惜地将她搂进怀里,抱紧她。
    再也无法克制,此刻她需要一个依靠,毫不迟疑将额抵在他胸口,痛哭失声。
    曾经她恨,为什么世上没有人爱她,为什么连亲生父母都不要她,恨生命的不公;更怨他,
    为什么爱她又不信任她,难道不明白,两人之间如果只有交付感情,而不给予信任,那也是另外
    一种伤害吗?她更气自己,明明说好这辈子不与人有太深的感情牵扯,却还盲目跳进爱情的漩涡
    ;离开他,下很大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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