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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的黑历史进行威胁,是一件多么上不了台面的无耻行径。原来所谓“情敌”跟被调查根本没有关系,关键点在这儿呢!
    这哪是抱大腿,这分明是捧臭脚来的吧?说不定那脚还是带du的。摆明了是一件极其惹祸上身的案子,如今还受到别人关注,与求死有什么区别?
    邱季深心底骂了好几声,却不敢发呆,脑子飞速转动,说了个大概不会错的答案:“自然是搜查证据,仔细推敲,秉公办理。”
    没想到就这样一句话,却是激怒了邱父。
    “你——你这逆子!”他似被人踩中痛脚,突然抄过桌上的茶杯,直接朝她砸了过来。
    所幸邱季深反应够快,躲了过去。
    瓷片在地上碎落,水花飞溅出去老远。
    地上还升腾着热气,显然那是一杯热水。
    邱季深完全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反应。
    “已是证据确凿,你还要浪费时间查什么证据?你是要害死我不成?”
    邱季深震惊又在脸上。对方顾自喋喋不休。
    “不知你是逞什么能,非要接管这件事情。好出风头,老夫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不知天高地厚,枉费太后对你的信任!”
    “哗众取宠,却不考虑后果。你以为国公能看得上你这么一个人物?”
    “你给我老老实实……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这逆子!”
    邱季深被他吵得耳朵嗡嗡作响,连个chā话的机会都没有。视线中邱父口水飞溅的画面不断放大。在对方准备动手的时候,忍耐度终于到了极值,退开一步,不再客气。
    “父亲如果是这个意思,不如直接问,‘儿啊,能否替为父以权谋私,害一个人?’。”邱季深挑眉,大声道:“那儿子一定会明白告诉您,不行。以免伤了和气,还浪费时间。”
    邱父愣住:“你这是何意?”
    意思就是拜拜了您呐!
    “尚有公务,恕难细禀。且案情相关是署中机密,您若有兴趣,待我判决完毕,可去刑部借阅。儿子先走了。”
    邱季深敷衍地作揖,不顾身后人的咆哮,径直离开。
    ·
    “晦气!”
    邱季深掸掸自己的衣摆。
    早饭没蹭上,倒是憋了一肚子气。还因为耽搁了点时间,原本可以慢走步行,现在得小跑赶路。稍加运动,一身累赘的官服,将她闷出了满身的汗。
    她在街上买了个炊饼,边走边吃,一路往县衙过去。
    由于身上银钱不够,买的就是最普通的炊饼,那饼里的面粉磨得很粗糙,还加了些细碎的硬邦邦的东西,邱季深边吃边作恶,差点没忍住最后还是在路边又买了一碗水,强行吞下。饶是如此,等她到县衙的时候,嗓子里还是有点丝丝发疼,总觉得有面快卡在她的喉咙里没吞下。
    这是什么鬼日子!
    邱季深进了后衙,将帽子摘下,用力扇风。缓了片刻后,嘀咕道:“怎么没人?”
    这个点,照记录中来说,主簿及其他官吏应该是早就到了的。
    她往外走了两步,发现门口的桌上散落着几张纸,用镇纸随意压着,方向朝外。像是走得匆忙,没有整理。
    邱季深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
    这游戏一开始就是个地狱难度,节奏太快,没点反应时间。任何环节稍一推进就是个惊天巨坑,说不定这里的反常还有其他的陷阱。
    她立即戴上帽子,往牢房的方向跑去。
    果然衙门南面的牢房前,站着两位衙役,主簿也正守在门口。
    那中年的儒士见她过来,面色有些尴尬。
    邱季深飞速问:“谁在里面?”
    主簿道:“老爷在里面提审案犯。县丞请先稍候。”
    邱季深直接走了进去,其余几人也不敢阻拦。
    里头执勤的狱卒见到她进来,马上起身,状似无意地挡在她面前,同时叫道:“邱县丞。”
    邱季深听到里面有细碎的说话声,眼神微闪,道:“我要提审。”
    狱卒道:“请县丞稍等。老爷正在里面。”
    “不,我不需要在狱中审讯,将人提到后院去就可以了。”邱季深说,“老爷想审谁就接着审,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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