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选手在听完讲述者形容后,选择自己手中最贴合讲述者表达的卡片选出,由系统洗牌并经行公示,选出那张属于讲述者的手牌。
投票规则:1.不可投票给自己的卡片。
2.所有参与者都选中讲述者的手牌,或所有参与者都未选中讲述者的手牌,则讲述者不得分,所有选中手牌的参与者得二分。
3.有少于全部参与者选中讲述者手牌的情况下,讲述者与猜中者每人得三分。
4.非讲述者的参与者的手牌,被其他参与者选中,则该参与者得一分。
5.每轮游戏结束后,讲述权按序转移至下一位参与者。
6.每轮游戏开始前,若参与者手中牌数少于六张,则随机抽取补齐。
7.检测到有参与者获得三十分,或所有参与者死亡,则游戏自动结束。
建议:请参与者努力游戏,尽可等多的获取积分是成功的唯一路径。]
顾景盛将游戏规则从头到尾逐字逐句的看了一遍,勉强明白这个游戏大约是看图说话的进阶版,如今只希望系统别给她太简单或者太复杂的卡片——前者缺少发挥空间,后者一言难尽。
……所以这只放在桌上的兔子到底是干嘛用的?
白色的毛,红色的眼睛,三瓣嘴一动一动的,乖巧的仿佛一团雪球,简直是按着人类的萌点量身定做的,人民教师任松生本来一直神情严肃,此刻也不禁对着小白兔露出一丝笑意,并伸手摸了几下。
兔子呆呆的抬起头,呆呆的举着两只前足,呆呆的盯着任松生看了一会,然后呆呆的张开了——
已经不能称之为嘴的暗红口腔。
“兔子”的口腔外表成不断扩张的圆形,内部的管道则是螺旋延伸式的,从顾景盛的位置,隐约可以看见腔壁上疯狂蠕动的,仿佛蛆虫一样的肉块,它的口腔在短短的一瞬间扩张到自身的十倍左右大小,然后像长颈鹿觅食那样轻轻一伸,严丝合缝的包住任松生的头颅,接着合拢嘴部,将口腔轻松收缩到原先的大小。
“咔嚓咔嚓——”
骨裂的声音。
“咕唧——”
咀嚼血肉的声音。
兔子三瓣嘴快速蠕动着,嘴边的毛,沾了一点异常鲜明的,和它眼睛一样的红色。
任松生失去头颅的躯体瘫在座椅上,血yè从他脖子上的端口出,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顺着衬衫往下流,最中间的那道,仿佛是一条鲜红的领带。
顾景盛第一反应是从椅子上跳起来,但这个空间里仿佛存在某种强制规则,让她无法做出站立的动作,并且无论怎么调整自己的姿势,身体都必然有一部分与椅子贴合在一起。
铁锈般的腥气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