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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那个女孩紧挥手中长剑,舞出一个剑花,将四个山贼逼退,也带着她的小姐躲到了这棵树后。
    不得不说,这棵树还真够粗的,在它身后贴了两个人,贼头还没找到射箭的机会呢!
    那女孩将已经昏迷的小姐扶着坐在树后,冲白风喊道:“两位道长,你们快走,这里危险!”
    白风还是很欣赏的看了看这个女孩,嗯,危急时刻还能关心到无辜的路人,有良心啊有良心,话说脸蛋也不错。
    他还没说什么呢,贴树上的刘武卫说话了:“呜呜呜,走不了了,看到了这事,肯定被灭口的!”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等死呗!”刘武卫那眼泪啊,哗哗的流啊!
    11.第一卷 出樊笼11危急关头
    “等死呗!”刘武卫一副半死不拉活的样子,狠狠的剜了白风一眼,那意思是你怎么不早点带着自己跑,别让人发现不就得了?
    他还在心里腹诽了一下,这小子,不会是未卜先知的知道被追杀的是两个美女而故意留下来的吧?
    “啊?”万没料到刘武卫会这么说,白风只好从善如流的一把抱住刘武卫,拘了一把英雄泪,哭道,“既然师傅您执意如此,那徒儿也不强求,这样,我把你箱子里的银子拿走,等到时候给您立个衣冠冢,您老人家放心,初一十五的,徒儿一定不会忘了烧些纸钱孝敬您老人家,您老人家的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徒儿啊!”
    说完,他果真转身就想走,临走还对旁边的女孩说:“你放心,我师父那是江湖上出了名的铁口直断,这么几个小毛贼,他老人家吐几口唾沫就把他们给臭死了,再不济,没吐死的话,那些山贼恼羞成怒,想要把他老人家大卸八块也需要那么半盏茶的功夫,既然现在他老人家想要割肉饲虎,那我们也不要负了他的心意,我们跑吧!”
    “这……”很明显,那个叫轻语的小女孩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师徒两个,一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没用她思考太久,靠在树上的刘武卫骂骂咧咧的开了口:“我日你八辈子的祖宗唉,小王八蛋,你要是就这么扔了老子,老子做鬼也不会放了你。”
    “那怎么办?你要等死,也不让我跑……”白风装作一脸的无辜。
    “箱子底下的褐色瓶子……”刘武卫看了白风一眼,改口道:“好吧,是褐色的罐子,蜡封的那个,里面是我压箱子底的东西,你就用它们混淆一下视线吧,找机会把我弄走!”
    “什么东西要压在箱子底下?”白风毫不客气的开始翻腾,借机问道。
    “就是那个能发烟的那个……”当着外人面,刘武卫也没有完全说明白,可是白风那是多么聪明伶俐的家伙啊,闻弦歌而知雅意,找到罐子就拎了出来。
    恰恰这时,山贼们犹豫良久也终于下定了决心,一三分开,分别从树的两面包抄,其中,只有一个人的那边是佯攻,先上,贼头和另外三个主攻左侧,也就是树的右侧,稍稍落后一步。
    此计可是深谙兵法!
    要是白风没有一点战斗力的话,无论轻语如何应对都是要左右支绌,免不了要继续逃跑,保不保得住小姐也只能听天由命。
    可是他们就漏算了一点,就是白风的战斗力。
    白风的战斗力怎么说呢?
    这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在这个世界上,对于武者的实力,有粗略的四种分法,叫做武者四相,分别是气血通达、炼精化气、聚气归元、蓄元养神,其中各个阶段中又分的比较杂乱,就像轻语和白风所占用的这个秦文朗的身体,都是气血通达境界中的好手,可是要真的打起来,轻语肯定打不过白风,毕竟白风是个男的不说,这家伙还占着个天生神力的便宜。
    后面的山贼其实也是气血通达这个阶段的,只不过他们只是属于比较低端的那个,这就像现在,大学生大学生的叫着,可是有的大学生就能月薪十万,而有的大学生则靠卖肉赚钱,这气血通达啊,其实就是那么回事,只要是练武的,没到炼精化气这一阶段的,都可以说是气血通达那个层次里的。
    而且,他们也漏算了那个屁股中了两箭的废物老道的手段。
    贼头选对了策略,却选错了对手。
    当那个负责佯攻的山贼蹑手蹑脚的踱到大树的另一面的时候,白风也兴奋的从箱子里把那个罐子扣了出来,大声喊道:“我靠,拿出来了!”
    “什么玩意被他拿出来了?叫得这么浪?”带着这个疑问和强烈的好奇心,山贼决定从那个声音传过来的方向诱导。
    是个人都知道的嘛,那个小老道既然在这边叫唤,那目标当然就在另外一边啦,立大功的机会,要让给上级嘛!
    他回头跟相距不远的同伴打了个手势,然后突然大喝一声,向既定方向冲了出去,而另外三名山贼,则向树的另一侧冲了过来!
    千钧一发,真正的千钧一发啊!
    那树再粗能粗到哪去?
    山贼甲就是那个佯攻的山贼,高举钢刀,三步并作两步的快速想绕过大树攻击白风.
    白风则跟他英雄所见略同的,高举着罐子蹭蹭蹭窜了几窜准备给他一个好看,结果,很悲催的,就那么一瞬的时间,两个大男人竟然脸对脸的高举着双手在树的右侧胜利会师!
    当时两个人的姿态是怎么样的呢?
    请朋友们站起来,找一面一人多高的穿衣镜,面对着镜子,尽可能的靠近,近到撅起嘴来就能亲到镜子里的影子——对,当时两个人的距离就是这么近!只不过不同的是,白风比山贼甲高了那么半头!
    这个距离,什么力劈华山啊,什么板砖大法啊,什么猴子偷桃黑虎掏心的,统统都用不上,没那个转圜的空间啊!
    所以,两个人就这样大吼着眼对眼的杵在那里了!
    关键时刻,要不怎么说白风那可是二十一世纪的特种兵出身呢,那反应,那个灵活!
    技击的水平要高出山贼甲好几层楼那么高去,一个凶猛的头槌,先把山贼甲撞得鼻血长流眼冒金星,接着借着山贼甲情不自禁的退开几步的势头,毫不留情的一个势大力沉的回旋踢,华丽丽的踢到他的两腿中间,美中不足的是,山贼甲正捂着鼻子后退的同时把手中的钢刀舞得个夜战八方,白风这脚没敢踹实诚就悻悻的收了回来。
    这个时候山贼甲退,白风跟进,两个人其实已经转到了树的正面,也就是正对着贼头的那面,同时,白风也能看到树的左侧,轻语一人独战三山贼,猝不及防之下,恰恰落到下风……
    射谁?这是个问题!
    作为临时的远程职业,山贼头领来说,趁这机会一箭射死小姑娘轻语那是最好的选择,可是,己方的三名山贼连同那棵树,遮蔽了不少空间,这一箭下去,很可能射不到轻语还误伤到自己人;
    那要是射那个举着骨灰坛的小老道呢?那种无足轻重的人,这一箭射死倒是不难,可是一箭过去,再抽箭上弦,轻语肯定已经扳回了劣势,藏到树后去了!
    “靠的!还是射你吧,你这位置简直是太让人情不自禁了!”
    经过短暂的思考,权衡利弊之下,山贼头领一箭射向白风,白风则好死不死的正好将褐色坛子整个的扔到那三个山贼的头顶上,一时没回过神来!
    于是,一根利剑穿透了白风的衣衫,将他牢牢的钉在了树上!
    一团浓密的白烟在三个山贼头上方炸起,将整棵树都笼罩在蔼蔼白烟之中!
    “速退!当心毒烟!”山贼头领大声吼道,三个山贼毫不恋战,赶紧舍了轻语,快速退回头领身边,警惕的注视着白烟外围,谨防轻语带着小姐借机遁走。
    而这边,白风挣开雕翎箭,扯着破烂的衣衫就转回了树后,一脸后怕的对刘武卫说道:“师傅,幸亏您给的这件道袍大了那么多,要不然,这次我就要变肉串了!”
    结果却换来刘武卫一声惨叫:“天啊!咱们爷俩就剩下这么一件你能穿的道袍了,这给射成这样,咱们去改行要饭吗?”
    12.第一卷 出樊笼12杀人不睁眼
    “师傅,现在不是心疼衣服的时候吧?”
    “不心疼衣服难道心疼你?徒弟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是不错,可是那要是换成留得身子在没有衣服穿那可就悲哀了啊,被抓住是要浸猪笼的……”
    “我看是你屁股上的伤口不大,这么流血都没流死你呢?”
    “你这么说的话,恐怕那边的那个小姑娘要流血流死了哦。”
    抬杠中师徒两个终于注意到了应该注意的地方——那个一直昏迷不醒的姑娘。
    这个时候,轻语急得眼泪绕着眼圈直转,楚楚可怜的看了看没心没肺的师徒两个,伸手握紧了剑柄,哭着对着道貌岸然的刘武卫一拜,说道:“对不起,把你们二位师徒卷进来是我考虑不周,现在眼看着我家小姐就要去了,我轻语也不会独活,我这就出去,杀得一个是一个,你们,趁着这机会就逃吧,我们两个要是死在这里了,他们也许就不会追了。”
    一番话说完,把老骗子刘武卫感动的啊,那也是老眼昏花的,这家伙,死没人性的一挥手,说道:“去吧,女施主,以后逢年过节初一十五我老道会给你们上柱香的……”
    “我靠……”白风一个白眼翻过去,“亏得你平时还教导我要行善积德,怎么事到临头你就怂了呢?算了,看起来,这个小姑娘也是好人一个,要不咱们就帮帮她们吧!”
    “怎么帮啊?现在这男女之妨这么严,就算是没有外面的山贼要救她也得对伤口仔细处理一下,可是要是为师真的这么做了,那这位小姑娘活过来不马上去寻死啊!”
    说着刘武卫还背对着轻语对白风挤眉弄眼的,那淫荡的表情跟他悲天悯人的口气根本就不匹配,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家伙虽然嘴上说顾忌男女大防,其实心里巴不得轻语小姑娘情急之下就让他大大的突破了这什么防不防的呢,事急从权嘛,话说他还是光棍来着……
    “……”白风果然没有捧哏的潜质,被他这一挤眉弄眼还真的有些招架不住,差点一拳头闷到他的脸上,心想这是个什么人啊,既想占便宜又要卖乖,得,这也算是他一个难能可贵的品格——表里如一嘛.
    长得和想的都那么龌龊,这么个表里如一。
    还没等白风说什么呢,就听轻语一听见刘武卫这么一说,竟然欢喜的叫了一声:“啊!原来道长懂得医术,那太好了……”
    刘武卫背对着轻语,这个时候那表情,就像是黄鼠狼叼着小鸡崽子一样,那个惬意啊,心想:你求我啊,你求我几次我就好心帮你救你家小姐,霍霍霍哈哈哈……想着还向白风挑了挑眉毛,那意思是,没你捧哏我也照样占便宜,还得是别人上赶着求我占便宜……
    就听轻语说完:“……那太好了,您一定带着药材呢吧,我也稍懂一些医术,只要有药,我就能治好我家小姐……”
    “您有药吧?”轻语忽闪着闪着泪光的眼睛充满着希翼的看着刘武卫。
    白风扑哧一乐:“他有病才是真的。”
    刘武卫僵硬的转过头,费尽心机的做出一个慈祥的表情,对轻语说道:“有,呵呵,都有!”
    “伤药在箱子里的白瓶子里。”
    “就是特像骨灰坛子的那个……”白风好心的补充了一句,然后问道,“师傅嘿,你们先在这里对付着包扎一下,我出去把这帮混蛋料理一下,趁手的兵器有没有?给来一件。对了,轻语姑娘,给你家小姐包扎的时候你要是怕我师傅偷看的话,可以把他的眼睛蒙起来的,用那个白布条,别用黑的,黑色的上面有小孔,蒙不住的……”
    刘武卫恶狠狠的盯了白风一眼,说道:“你还真是你师傅我的好徒弟,心地善良得很啊!那,拿着,这可是咱们云中道的镇教之宝,传承了三百年的,行走天下、斩妖除魔、匡扶正义、除暴安良、杀人旅行必备良品——”
    白风接过来一看,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好嘛,你罗里吧嗦的啰嗦了一大堆,就递给我一把桃木剑?
    “谢了,师傅,我保证,以后给你挖坟的时候一定弄一把传承了一千年的铁锹,怎么说咱也不能给您老人家丢份不是?”
    恶狠狠的问候了一下刘武卫不知道几辈子的先人,白风拎着桃木剑就出去了,轻语刚想将自己的剑交给他,可是还是没来得及。
    咬了咬嘴唇,拎起剑就站了起来:“道长,先帮我照看一下我家小姐,我去助小道长一臂之力!”
    “啊?不用,我徒弟变态着呢……”刘武卫差点就喊出来,可是一看靠在树上的小姑娘的绝世容颜,他一张嘴就把舌头咬到了,这么美的小姑娘,我还是先照看一下吧,看她没有血色的嘴唇,她一定是渴了吧?
    水,对,我先找点水……mb的,水葫芦给挂哪去了?
    轻语站起身子,稍微酝酿了一下就冲了出去,然后她就看到了她永生难忘的一幕——
    白风刚转出树后就将手中的桃木剑像是飞刀一般给飞了出去,直奔贼头的面门,贼头一闪,同时也失去了开弓放箭的机会!
    就在这时,白风已经一头撞进了山贼的队伍之中,别忘了,他的身上还有一把小刀呢。
    对于他来说,什么武器都不如给他一把趁手的匕首来的舒服,他本来就是玩这个的,其实,要让他选,有枪的话他肯定不选匕首,可是现在不是没枪嘛。
    这家伙,盯上的第一个人就是他的老熟人,山贼甲,他冲过去的时候,山贼甲刚刚把腰刀举过头顶,还未劈下,抓住这个机会,白风也没跟他客气,直接一刀就捅进了他的脖子。
    刀子没拔出来呢,肩膀一顶,将已经死透了的山贼甲当做盾牌,又狠狠的撞向了山贼乙。
    山贼乙和山贼丙是站在一起的,当时他们还没看清楚山贼甲到底死没死,只以为山贼甲是被白风推过来的,一边埋怨山贼甲没用,一边分别绕过去,准备给白风来个两肋插刀。
    白风推着山贼甲撞开山贼乙丙,向前走了半步,右手用力向左边一划,山贼甲的血立刻喷出,溅了刚好窜过来的山贼乙一脸,山贼乙眼睛被血一糊,当时就是一愣,只觉得喉间一凉,下意识的扔掉腰刀,捂住自己的脖子,等到听到脖子里面发出类似水流的声音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只能徒劳的按住脖子,然后,大口大口的鲜血从他的口中涌出。
    白风瞬间杀死两名山贼,就势往下一蹲,顺手将山贼乙的尸体拉倒,往过来夹击他的山贼丙面前一扔,借着山贼丙挡开山贼乙的尸体这个空当,迅速的扑向山贼头领。
    山贼丁都看傻了,见过杀人不眨眼的,可是,他还没见过这么快的杀人法,举着腰刀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瞅着那个小道士衣袂飘飘的扑向了自己的头儿,愣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山贼头领也震惊于白风的杀人速度,这还没怎么呢,就是躲开了一把桃木剑的功夫,自己的两个手下就这么像是鸡崽子似的被人割了喉咙?
    那手法,山贼甲还可以说是猝不及防,那山贼乙就像是自己把脖子送到人家刀口上一样,有这么杀人的吗?这么连贯,杀了两个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吗?
    最惨的是,他竟然还冲着自己扑了过来!
    在一开战的时候,察觉到不对,在躲避桃木剑的时候山贼头领就下意识的退了两步,这样,他跟击杀了山贼甲乙的白风就拉开了两米多的距离,满以为只要自己继续退,眼前的杀神就奈何不得自己,可是就是这样,还是没能躲过这一劫。
    看着山贼头领要拉开距离弯弓搭箭,白风毫不客气,手一抖,只见一道银光直射入山贼头领的胸口。
    山贼头领的手一下子丢了弓箭,捂着胸口上直没至柄的小刀,一指白风:“飞……飞刀……”就此咽气。
    白风在扔出飞刀之后看都没看他一眼,一个转身,躲开山贼丙劈过来的一刀,左手掐住刀背,右手抓住山贼丙的手腕,左手上捋,在胳膊上面一按,山贼丙的腰刀不由自主的就放在了他的脖子上,随着白风手一抽一拉,只见一腔热血直喷云霄!
    13.第一卷 出樊笼13治疗伤口
    眼看着自己一帮子人三下五除二就被眼前的这个小道士给杀了个精光,山贼丁只觉得一股尿意直冲脑门,腿一软,手也拿不住刀子了,急中生智,噗通一下,他立码就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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