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来人,去告诉刘武卫,来我这里一趟!我有好东西要他去做!”
56.第二卷 戏浅滩56 一拖再拖
王炳春要来了。
不想影响这帮士兵炫耀过后抑制不住的兴奋之情,白风费尽心思的安排这帮荷尔蒙分泌过多的士兵在巡街之后好好的吃了顿饭,米饭管够,肉,双份!
吃得这帮子兵大呼过瘾,欢叫不已。
这次午饭吃的,白风首次没有规定时间,而是自己带头大嚼大塞,极大的提高了所有士兵的食欲,吃到后来,几乎所有的人都捧着肚子在那里用手卡着脖子——没办法,如果不卡着的话,恐怕一说话就要有饭从嘴里喷出来了。
看大家都十分开心,白风也很是坏心眼的说话了。
“告诉大家一个坏消息吧,因为我们这次出去找蛮子的麻烦,没有导出人手来欢迎王炳春,所以,在我们吃饭的这段时间里,他应该已经从南门进了咱们定蛮县了!”
听了他的话,下面的士兵立刻鸦雀无声了,都眼巴巴的等着听他的决定。
“之所以这顿饭让你们吃得这么饱,其实我也是有想法的,照目前的形式来看,他王炳春没有第一时间跑来咱们驻地发疯,对咱们来说是件好事,这就说明,他并没有绝对的自信来一下子吃掉我们,这就给了我们周旋的机会。”
“但是,从现在起,我们也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我命令!从现在开始,所有北城百户所驻军,以小旗为单位,进入战备状态!”
“是!白总!”在场百人整齐回答,声震云霄!
经老采石场一战,经战后巡街一事,此时的北城百户所驻军,已经完全对白风归心。
定蛮县城东慕云酒家,在白风领着他手下的兵大吃大喝的时候,县令吴少德小心翼翼的引领着一脸苍白的王炳春进了雅间,后面跟着闫希凯、邓炳彤两个百户,还有此地茂源商号的掌柜张德江,当然了,虽说不是什么官,却代表着马光杰的那名按察使司小吏也在一起。
作为主簿,闵建元本来是没有机会上这桌子的,在以前,这种层次的陪客,非县丞左斌莫属,不过没办法,那个姓左的不识好歹,在白风面前装爷,结果被人家痛痛快快的给砍了,一时间,吴少德还真的找不出一个像样的心腹来,所以,只能赶鸭子上架,将闵建元给拽来了。
闵建元是什么人啊,他现在是白风那牛逼闪电的金牌卧底!这么好的机会能错过吗?自然是——当仁不让的把裘君也给带上了!他可是思虑周全,这泄密的事情总要有人背黑锅的,就跟上次被抢劫一样,黑锅君啊,这次你又当仁不让了,谁叫兄弟我就看上你了呢?
裘君,现在在闵建元那里外号“黑锅君”,上次白风抢了军饷就走,他可是跟着吃了不少的瓜烙,要不是有闵建元分摊着,他现在脑袋上的包估计都能赶上释迦摩尼了,吴少德说了多少次,要治他个玩忽职守之罪,可是人家闵建元就是够意思啊,跪在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责任抢着往身上扛,把裘君感动的啊,要不是两人年岁相近,他都快认闵建元当干爹了!
这次,跟千总吃饭,还不忘了带缀着他,黑锅君在心里更是感激闵建元,趁着两人在后面稍稍落单,他一把就拽住了闵建元的袖子:“闵老哥,你这么提携兄弟,什么也别说了,兄弟都记在心里了,日后有何差遣,只要老哥您说一句,上刀山下油锅,我姓裘的要是皱皱眉头,就不是娘生父母养的!”
“唉,你这是干什么啊,咱们两个多年同僚,不是兄弟亲似兄弟,说这些话就见外了。”闵建元满脸的不喜,“我可是觉得你裘老弟可堪造就,这才帮你一把的,来来来,马上就入席了,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假惺惺的嘱咐着,可是他心里面却是真情流露,“黑锅君,不是哥们不仗义,实在是你这幅尊容太适合背黑锅了啊!”
八个人分宾主落座,闵建元跟裘君两个小弟级别的人物马上张罗着上菜,上酒,极力逢迎,知县吴少德虽然胆子十分的小,但是,怎么说人家也是科举的路子出身,正经的知识分子,席间妙语连珠,马屁拍得行云流水却不露痕迹,听得这个王炳春是心花怒放。
大威朝可是文官当政,别说同级,就是相差了两级的武官,见了文官也是自觉的矮人一头,更别说是被文官像是伺候爷爷似的伺候着了。
反正王炳春这是平生以来第一次,作为千总,平日里虽说也被人溜须拍马,可是,像是一县知县这么大的官亲自操刀,主簿司库在旁敲边鼓,这么大的阵势,他可是觉得特有面子。
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叫什么白风的把总这次弄得太过火了,这里在座的几个人是绝对不会这么给他面子的,所以,虽说打心眼里感激白风给了他这么爽的一个机会,可是,无论是为了他自己的钱袋子还是为了他手里的刀把子,他这次来是绝对的下定了决心要除去这个打眼的家伙的。
既然决心已下,他就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再绕弯子了,在他想来,白风也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半大小子,敢于为了几个大头兵的饷银就做下杀官这种糊涂事的,哪能算是有什么城府,充其量了是个傻大胆,这种人,他当了这么些年的千总,见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的,可是结果又怎么样了?有那么句老话说得好,叫人心似铁官法如炉,你个愣头青还能弄得过我这老官场?
一开始就存了这种蔑视的心理,王炳春自然不会相信吴少德的那些鬼话,什么武艺高绝,心狠手辣啊,还一气杀掉了三十多士兵,这话说出去骗骗别人可以,拿来骗我?
我是谁啊?千总王炳春啊!别说是吃了三十多个空饷的把总我见过,就连吃了五百多个空饷的千总我都见过!不说别人,单单是他王炳春自己,就足足吃了三百八十名士兵的空饷!
不过那个白风也是吹牛的人才,居然说是他一个人杀的,就算是在定蛮县,人命不值钱吧,你也不能吹得这么离谱啊?你看,人家王千总的空饷就吃得艺术,只要上面一来查,那必定要招募些人来充数的,等到查探的人去了,他再把这帮临时演员解散,所以,从六年前,他就没被查出来过,哪像白风啊,上面来人查,不雇人装相,还吹出这么大的牛皮来,谁会信啊?
像这种既没脑子又没城府的傻小子,我王炳春是三个指头捏田螺——稳拿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王炳春是吃喝得差不多了,醉醺醺的酒意上涌,眼见着就要放下筷子走人,这事情不在酒桌上敲定的话,等下了酒桌可就不好说了,于是,张德江给吴少德使了个眼色,催促了一下。
吴少德沉吟了一下,也就举起杯酒,敬道:“鄙县地处偏远,民风彪悍,出了这闹饷之事,也真的令下官颜面无光,还要劳烦王千总的打假,屈尊远来,劳师动众。不过,这也算是一饮一啄,自有天定,若不是那白风小儿弄了这么一出闹剧,我这偏远小县的县令终我一生也见不到像是王千总这样威武的将军啊,来来来,我这一杯酒就敬王将军,祝王将军此行顺遂,如汤浇雪!”
“哈哈哈哈。”对方一段话就把他的官职从千总生生的拔到了将军的位置上,这升官速度可是前无古人了,虽然心里明知道这是人家县令在催促着自己早些表态,除了白风,可是王炳春这时候可是眼明心亮得很呢,早就看到吴少德是个木偶,真正说话的是大财主茂源商号,商号嘛,这银子自然是极多的,就算是有马光杰的面子摆在那里,可是,咱这千总的职位不是也真金白银的顶在脑袋上吗?一顿饭就把我给打发了,是不是想得太过容易了?
所以,王炳春只是当做听不出这话里的玄机,哈哈大笑道:“好好好,这文邹邹的话我可不会说,不过,不就是个白风嘛?撒尿和泥的小崽子一个,我拿他不是跟玩似的?不急不急。”
“这……”吴少德犹豫了一下,还想再劝,可是王炳春却举起了杯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就大大咧咧的站了起来,“哎呀,一路赶来,确实是有些乏了,这样,今天我先安歇一天,白风的事情,不急,啊,不急。”说完就要走。
张德江一见王炳春要走,稍微沉不住气了一点,要知道,他作为定蛮县里茂源商号的掌柜的,即使是在马广杰的面前也是说得上话的,对于这个什么千总万总的,还真有些瞧不起的意思。
这个时候他也喝了些酒,不是有句老话嘛,叫酒壮怂人胆,所以,张德江心急之下,就自然而然的冷哼出声。
王炳春也不是善茬,带兵的有几个好脾气的?听到这个张德江不仅没什么进一步的表示,还敢在那里哼哼,他就十分不爽。可是,他毕竟不是白风那种彪子,有不爽的他也知道压一下,就只是冷冷一笑,走了!
他一走,酒席自然就散了,过后的七天,每天王炳春都要跟着吴少德到处吃酒,可是,对如何处理白风一事,他倒是说得十分动听,就是不行动!
坐久了官的人,谁还没有点小心思,在他心中,此时的白风肯定是紧张得不得了,没准再拖上几天,让白风误以为自己对他有善意,反而还能弄到他的一笔孝敬呢!这叫吃了东家吃西家,不是官场老油条,做不了这么无耻的事!
他这一松散不要紧,可是大大的惹毛了一个人。
谁啊?白风呗!
mb的,你个堂堂千总,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摆出一副游山玩水的模样来,你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老子的兵都已经战备状态,维持了七天了,再不搞出点事情来……难不成这个王炳春是下来帮我的?
不可能不可能,现在这个形势,能帮我的也就是那个名义上的老丈人了,可是他要想帮我的话,派人下来还不如直接把我提拔成千总来的快呢,都杀了二十多个蛮子了,又有那么多的俘虏,战功早就报了上去,如果真想提拔的话,借口已经够充足了,所以,这个时候下来的王炳春那是绝对不是来帮自己的!
不是朋友,就只能是敌人了。可是,这个敌人,却实在是有些诡异啊!
蓦地,白风想到了一个可能,心里一惊,后背瞬间就布满了冷汗。
莫非,这个王炳春真的是深谙兵法?知道我早有准备,故意示敌以弱,拖延几天,跟老子玩一下什么再而衰三而竭的事情?
算算对方的兵力,他王炳春手下有三十骑兵,都是亲卫,战斗力估计不会差,邓炳彤和闫希凯手下一共才一百五十人,这股战力……虽然废物,可是就是一百五十头猪处理起来也麻烦,还是算上吧,有备无患嘛;茂源商号里面,据那帮俘虏交代,此时还有家丁三十人,可是,靠他们吃饭的伙计、混混什么的算起来,超过了二百人呢,这可是股不小的力量。
加加减减的,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自己一方还要顾及背面城墙的防守,真的打起来的话,能抽出来的不过是八十人,这样算,是八十比三百八,将近五倍的人数比啊!如果真的让他打我一个不备……
小玩意,跟白爷爷玩这手?幸亏了你耽误了这么多天,白爷手里现下可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计议已定,本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原则,白风决定,下手!
“开会开会!快点,白总开会了!”
白风宣布要开会,北城驻地里面顿时开了锅,十二个小旗屁颠屁颠的就往议事厅里面跑,这几天可把他们憋屈坏了,早就盼着开会呢;而其余的士兵呢?却赶紧打水,磨枪的磨枪,磨刀的磨刀,有几个特别诡异的,竟然将一根根导线往装着火药的布包里插!
“白总,要打了吧?”莫云本来在外面巡视,一听说开会就奔回来了,刚一进屋,就扯着嗓子问道,“下面的兄弟们都憋不住了……”
“憋不住让他们跑圈去。”白风一句话就把莫云给顶回去了,“给我坐下。”
“唉,是,白总!”莫云找到自己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去,喜笑颜开的盯着白风。
白风清了清嗓子,直接了当的说道:“先把留下来守家的人定了。”
“啊?”众人一愣,马上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时无语。
倒是熊无敌反应快,立码就跳了起来:“白总!做人要厚道!上次我都没去成,下面的兄弟把我的脊梁骨都快要戳断了,这次谁爱守谁守,反正我可不接这差事!”
马爵显和李永来的反应也不慢,也站了起来:“是啊,白总,我们好歹也是骑兵,您总不能让我们这些骑兵看家吧?”
莫云倒是唯恐天下不乱,想说什么,可是见势不妙的齐天散一把就把他给按住了,低声说道:“mb的,这个时候你还敢起刺,当心白总以后让你专门守家!”
“那哪能啊,我可是猛将啊。”莫云是典型的死鸭子嘴硬,心里认同了齐天散的论断,可还是小声的炫耀了一句。
哪知道他说话的时候正好没人说话,他这声音再小也还是被传的挺远,结果,白风直接就点到了他的名字。
“猛将兄?”
“啊?”莫云反应机敏,马上装傻充愣,左看右看的,说完实在是逃不过白风死死盯着他的目光,僵硬的回过头来,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白总,您是在夸我吗?”
“夸你?”白风一拍桌子,“mb,就是你了!你带着你的人,给我把北门管好了!”
“啊?”莫云傻了,换来其余小旗的哄堂大笑。
“哈哈,该!”齐天散笑得最大声,拍着莫云的肩膀在那龇着牙穷乐,“猛将兄啊,你肩膀上的担子很重啊,我们这次去是搞内斗,要是被蛮子钻了空子,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你去守城正合适,你看你那双大眼睛,站得高看得远,还特别聚光,弟兄们的后背就靠你了!哈哈哈……”
“好!”白风听了这话高兴的一拍大腿,指着齐天散就夸道,“看看,什么是成长?齐天散这就是成长!凡事都要往后面多想一步,多做做准备,才能有备无患,立于不败之地!”
“谢白总夸奖!”齐天散拉长了音调,一躬到地,偷偷的还向莫云眨了眨眼睛,气得莫云本来就黑的脸这个时候更是黑的像从灰堆里钻出来的一样。
“不客气。”白风毫不客气的受了齐天散这一礼,顺嘴就说了下去,“老齐,今天这防守的任务你负责了,没事好好教导一下莫云,别只知道打打杀杀的,也用用脑子!”
“啊?”齐天散还弯着腰呢,听了这话直接就像是被人在屁股上踢了一脚似的,差点趴地上,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了!
这会轮到莫云了,这家伙,大大的叫了一声:“该!真该!真他妈该!”
57.第二卷 戏浅滩57 强攻茂源
小湖,夏花,垂柳,熏风。
如画的风景中,坐着一个如画的人。
明眸皓齿,绝代风华,只要她坐在那里,就连夏日炙热的阳光都变得和煦起来,舍不得灼伤她吹弹得破的肌肤。
此时的她,手里持着几许鲜草,正在专心至致的喂着眼前的一头纯白的小鹿。说是小鹿,其实此时的骨架也已经与寻常成年鹿一般大小了,但是从头上那微微凸起的幼小鹿角上看来,这头小鹿也就是几月大小,年幼的很。
小白鹿甚是顽皮,嘴里虽是一刻不停的将那绝色美人递来的鲜草快速嚼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却叽里咕噜转个不停,总是在眼前玉人的脸上和旁边的花圃之间转来转去,仿佛时刻在找着空子,想要进那鲜花怒放的花圃中大快朵颐一番。
它这一副狡黠的样子惹得面前的人儿嫣然一笑,伸出葱玉的指头宠溺的在它额头上点了一点,道:“小白啊小白,他姓白,你也姓白,可是你怎么就这么老实呢?一点胆量都没有。”
“妹子,你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蓦然间一个好听的男声传来,原来是张静初在几个丫鬟的带领下走了过来,刚转出转角,就听到自己的妹子在这里教训白鹿了。
没错,那名绝色少女就是跟白风阔别月余的张家大小姐,张静萱。
“哥哥尽乱说,我说我的小白老实有什么错的?这些日子来,你可见过它又毁了哪里的园子了吗?”张静萱美目一翻,张口就将她哥哥的话驳了回去。
“这些日子?我说妹子,这才两天您就忘了?要不是这家伙前天闯进了奶奶的芍药园,至于让轻语跑到那里做了两天的俏花匠嘛?还老实?”
“就是老实就是老实!不许说我的小白坏话!”张静萱俏脸一红,吐了吐香舌,奈何事实如此,这小白鹿天生的喜欢吃花,这祸可是没少闯。
眼见自己一直知书达礼的妹子连撒娇耍赖这样的招数都用出来了,张静初就更加的想要逗逗她了,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多啊。
“好好好,小白老实。可是你的那个小白可是闯了大祸了!”张静初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哀怨的看着张静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哥哥?”张静萱察觉到他的表情不对,叫人领走小白鹿,开口问道。
“那个,哥哥跟你说个事,你可一定要稳住啊。”太清楚自己妹子的性格了,所以张静初这时候的语气表情都十分到位,“白风那小子这还不到一个月呢,就在定蛮县纳了一名小妾……”
“哦?看把哥哥愁的,我还当是什么事呢,男子汉大丈夫,哪个还没个妾的。”
“啊?”张静初一愣,虽说早就知道自己妹子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可是这…这也太柔了点吧?
还没等他砸么出味道来,只听到张静萱用异常柔美的声音问道:“就是不知道这位妹妹芳姿如何,想来,能这么快就被他纳入房中的,应该是极为出众的吧?”
“长得怎么样倒是不清楚,不过听说才十二岁……”张静初说道。
“什么?”张静萱脚步一停,马上淡淡的吩咐道,“彩儿,烦你去老太太那里把轻语叫回来,我有些事情要跟她商量…”
一听到妹子要找老太太把“服刑”的轻语要回来,张静初就觉得头皮发麻,一股子寒气不知从哪里来的,一下子从尾巴根窜到顶瓜皮,刺得他打了一个寒颤。您别忘了,就是前些日子不久,咱这张家大妹子可就跟侍女轻语组成了一个华丽组合,然后搞出了一出千里寻夫的戏码,这次,要是她再来上这么一出,尤其是被老爹和老太太知道是自己搞出来的这事,那还不把自己扒光了挂城墙上晒太阳啊?
一想到如此可怕的后果,张静初就悔得差点扇了自己几个大耳光,赶紧拦住张静萱,问道:“妹子,你找轻语回来干什么?她可是还在老太太那里修整芍药园呢,打搅了可不好。”
“我找她当然有要紧的事!”
“妹子,不是,这事咱得从长计议不是?你刚才也说了,男人找几个妾侍算不得什么大事,你可千万别再弄出什么千里寻夫的戏码了!算哥求你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