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故作潇洒的拨开了湿漉漉头发,吐了一口气,「我落荒而逃了!」嘴角僵硬上扬,眼泪却更多掉了下来,她用力的抹去眼泪,还在逞强。
白龙兽将长颈环过津背后,头靠近了她,更近距离端详著。
「不要看啦!奇怪捏!平常那么酷,这种时候你倒感兴趣了?!」津难为情的抽出一只手,想推开白龙兽的脸,距离太远推不到,「不要再看啰!再看我会…我会…我会真的哭喔…」
白龙兽我行我素地直盯着她。
「你很坏心耶…连你也在取笑我吗?」津用力抹开泪水:「对,我在嫉妒…椿萝她们是很棒的伴侣…好丟脸…我还没努力就想逃走了…因为我看不到路…连努力的路都没有…我不知道自己原来造成桀这么大负担,还沾沾自喜的和他在一起…」
想起了桀,她眼眶一热:「我好爱他…可是…他好遥远…好遥远…」
「让我哭一下…就好…」津疲软的闭上眼,眼里是漆黑,脑中是浑沌,泪水一个劲儿的流。她终于明白到骨枭说自己带给桀的危险,不仅在整个垩领大环境里,她软弱的像个婴孩,处处需要受到保护;在性需求上,她确实未曾去了解过这个男人及满足他,这还能自称是伴侣吗?简直跟带了个小孩子没两样。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看到桀拥著別的女人…我就心好痛…可是…我想要他笑…想看他开心…我觉得好累好矛盾…好讨厌自己…好想要…」她哽咽著:
「…消失…」
长长的尾巴环绕着津的腰部,将她从水中轻轻托起,眼前的女人,她还是习惯城市里的棉质便衣…领口很大,明显是男人的尺寸,斜露出一边娇巧的肩膀,那白色棉质上衣浸了水,呈现半透,整个服贴在躯体上,透出肉色,清晰描绘出圆润胸部轮廓,衣襬勉强盖住的臀部,穿着垩族女人们的兽皮穿环丁字裤,在水的波动下包覆兽皮的神秘三角区若隐若现。
匆匆忙忙来到垩族,津的衣服就来时那一套,她无法习惯垩族女人近乎全裸的穿着,由于衣物不够替换,就拿桀在坦纳多的棉衣来穿,花了点时间才习惯那些布料超少的兽皮丁字裤,并让长衣襬当裙子遮著才不那么尴尬。这身穿很多的穿着在垩族里虽显突兀,但比起她的坦纳多身分,也不会更突兀了!
今天的白龙兽感觉有点儿不一样,两只澄橘宝石般的眼睛凝视著津,蕴含一种难辨情愫…
牠庞大身躯紧贴着女人娇小的身子,津感觉到有像是大腿般粗的圆柱强行穿过双腿间,往上托起,让她跨坐其上,圆滑长物与阴部贴合并滑过,那动作无意间带来酥麻颤栗,津打了一个哆嗦,手指掐紧了缠在腰际的龙尾。
她注视著龙瞳好一会儿,觉得应该是自己多心了…
「白龙…」她轻唤,声音有些颤抖,出乎意料柔媚动听,连自己都吓一跳。
龙身稍稍向下一沉,缠绕腰际的尾巴松开,津的身子失去支撑向下坠落,她惊吓的捉住了龙尾,龙尾像泳圈一样接住她的背部。水中浮力让津的身体微微漂起…胯下腾离了圆柱…她这才猛然意识到胯下的那片布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接着,一长物伸入肌肤与布料间,酒瓶口大的圆突合在紧闭花穴上,柔柔蹭著…
那是什么?!尽管还没弄清楚,津的双手已经警觉的撑在龙尾上,想提起下体远离那东西…等等,既然龙尾是绕在自己身上,那穿在胯下的又是什么?她双眼瞪得圆亮,夹紧两腿,却夹住了那滑溜的圆柱。
龙的嘴吻靠近,火热龙息喷在女人惊惶无措的脸蛋上,光须拨开她披覆胸前的长发,须端隔着薄薄棉衣将乳尖挑逗的挺立坚硬…同时,那小尾巴正试着钻进小穴。
「不要…对不起…求你不要!我不要…」明白白龙兽的意图,津害怕起来,泪水断线珍珠般掉下。
她不明白,一只白龙兽为什么要对她一个人类这么做,不同物种不应该彼此吸引。魔族虽然兼具野兽体质,依旧主属于人类生物…若非有些人会强行要发情动物侵入自己私处,在她的世界里,人与兽除了食物链、合作伙伴关系,并不会被彼此的性吸引。
那龙鞭端头死命抵住花穴,没有让出一丝空间,没有退路,津惊惧的哭喊着:「白龙…放过我…我不喜欢这样!」
白龙兽仿佛能感受到她的心情,伸出长长阔大的红舌,以尖端舔著她的泪水,舔著她的面颊,龙鞭又施了点力道…津感觉到穴口已被撑开,小头的半个弧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