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子……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你应该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家里是不会同意你这么胡闹的。”
听到卫寒川说要自己代表家人,明天陪着他一起去提亲,而且被提亲的对象竟然还是一个高中都没有念完的乡下丫头……卫寒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起来。
这个弟弟仗着是全家兄弟姐妹中最小的一个,从小就像个小霸王一般无法无天,从前没少惹过祸捅过篓子,直到进入部队后才渐渐的好了些。
十万分火急的把正带团到g东这边演习的自己给召过来,原来竟是为了帮他办这么一件荒唐的事。
卫寒山抚额不止。
“我没胡闹,你明天只管陪我去就行了!
记住,只准成功,不能失败!”
卫寒山给自己的哥哥下了死命令。
“川子,你可想好,婚姻大事,不是儿戏。
是,你之前的亲事一直很是不顺,但这可不能成为你破罐子破摔的理由,更不能害人家的姑娘一辈子。”
卫寒山苦口婆心的劝着自己的弟弟。
“我说了,我是认真的。
难道,你希望我的婚姻也走大哥的老路吗?
这个姑娘是我自己看上的,我会为自己的幸福负责。”
卫寒川一脸笃定的说道。
“可是家里那边……难道你真的想来个先斩后奏?
要知道,这事是瞒不住的,只要你的结婚报告往上一递,家里就会立即知道。
你更应该知道,爷爷和爸、妈他们,哪一关也不好过。
即便你到时硬是把那姑娘给娶了回来,但是人家姑娘的日子往后要怎么过,这些你都想过没有?”
卫寒山语重心长的继续劝道。
“我的婚事,由我自己做主,不需要他们的同意。
再说,我的女人,我自会保护,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卫寒川霸气的回道。
“但是……唉!”卫寒山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个弟弟,实在让他头疼不已。
……
这是个兴奋到令人无法入睡的夜,不仅指萧婉,还有卫寒川。
身处不同地方的两个人,孰不知,相同的是,全部都是靠数着绵羊,才浅眠了一夜。
第二天,也就是十五号的一大早,萧婉更是比昨天还要早上半个多小时的起了床。
要知道,她可是躺在炕上已经翻来覆去的烙了好几个小时的大饼了……
起来先把自己的屋子收拾好,把那条黑色的条绒裤子和酒红色条绒上衣找了出来穿上。
好吧!虽然看起来像是在给条绒面料打广告,但目前这已经是自己最好的装备。
对着镜子,将顺滑的黑发细细的编成一个大辫子,让它自然的垂到背上。
再把自己做的黑色条绒面的大半新的棉鞋换上。
再次站在镜子前,拍了拍显得越发红润的脸蛋儿,这才转身出了屋。
等任彩月起床出来的时候,萧婉已经把早饭做好。
“叶子,怎么一天比一天起的早了?
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睡会儿?”
任彩月看着换了一身“好”衣服的萧婉,心里虽然有着疑问,却是没有问出来。
转念一想,也许是姑娘大了,知道了爱美,再加上昨天有人来提亲,所以才会刻意的收拾了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