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另一头,幼宜正打电话给外婆解释,她的声音放得很小,但雒白听得一清二楚,他修炼数千年,方圆百里内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神识。
听到少女有些心虚地说不需要医生过来时,少年的唇角弯起,埋首进松松软软的枕头里,贪婪地嗅了一大口少女的体香,满心欢喜。
下腹的欲望不可抑制地挺起,在充斥着少女幽香的床榻被褥间,重重蹭了蹭。
好怀念幼宜的娇躯啊。
洁白的手指触摸着软绵绵的被褥,仿佛回到了前几日用原身感受着少女椒乳的销魂滋味。
五指收拢,将指下的被褥握成团,仿佛握着少女的一对儿软奶,重重揉搓,缓解疯狂滋长的欲望。
雒白暗暗发誓,等伤好了,他一定要抱到自己香香软软的小娘子。
作者有话说:
幼宜:来人,给我狠狠泼醒他。
恶狠狠地亲她
第十章
好喜欢她。
好喜欢好喜欢她。
喜欢她弯下腰垂落在自己手边的发梢,喜欢她给自己换药时认真专注的神情,喜欢她在暮色四合里盈盈望着自己的样子。
唔,若不是自己有伤在身,一定要恶狠狠地亲她。
正在给少年喂饭的幼宜哪里能知道怀春小白蛇的幻想,只想着赶紧给他喂完这碗粥。
幼宜很少下厨,这碗鸡丝萝卜粥还是跟在外婆身后学会的,雒白不能下床,只能由她动手给两个人做饭。
妖也需要吃五谷杂粮吗?
幼宜这么问时,雒白认真的说是的,不吃会饿死,电视剧里那些神仙辟谷都是骗人的。
幼宜半信半疑,看在他是伤员的份上,最后还是给他多熬了一碗。
可是没成想他的手臂也不能使大力气,刚想抬手接过碗来,就无力地一抖,若不是她眼尖接住,自己好不容易熬出来的粥就要打翻在床了。
叹了口气,好人做到底,幼宜只好给他亲手喂饭。
白瓷汤勺舀起一小勺温度适宜的粥,放在嘴边吹了几口,然后送至少年嘴边。
鲜红的唇瓣映衬着洁白的牙齿,微微张开,乖巧地一口口吞下她喂来的粥。
少年的喉结微动,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将一小口鸡丝粥咽下。
似乎不止咽下了那口粥。
气氛逐渐火热,仿佛有看不见的烈焰烧着二人的脸颊,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两张洁白的脸蛋越来越红,幼宜渐渐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忙转移视线,不再去看他,盯着快要见底的白瓷碗,幼宜轻呼一口气。
终于喂完最后一口,幼宜竟有种大功告成的轻松。
“天色已晚,你先休息吧。”
自己的房间被他堂而皇之地占了,客房的床又莫名其妙地塌了,幼宜只能去外婆的房间睡。
少年这回没有再挽留,喝完粥便自动自发躺进了被窝里,自己用手掖好被角,朝着收拾碗筷的幼宜轻声道:
“你也早些休息,明天见,幼宜。”v
他似乎很喜欢喊她的名字,幼宜,幼宜,轻轻浅浅的两个字,本来只是寻常,却在他的口中喊得百转千回,带着她尚且不能分清的情意。
“嗯,明天见。”
幼宜关上房门,靠在房门上,望着院子里葱翠青竹投在院墙上的漆黑倒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许久,幼宜才端起碗筷,去厨房清洗干净,做完一切关上灯,抱起围绕在脚边喵呜地叫着,已经很困的年年,轻手轻脚地去了外婆的房间。
月影朦胧,云儿遮住了皎月,只露出一段胧胧月光,照在熟睡的少女身上,映衬得那双露在被外的藕臂洁白如玉。
她的脸庞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美好的不染纤尘。
身侧的猫咪睡在特制的猫咪小窝里,轻轻地打着呼噜。
一切静谧而和谐。
直到房门吱呀一声,无风自动,一道俊 |小/说/屋/整/理|Q群7:8:6·0·9·9·8·9·5 秀的人影缓缓走了过来。
他轻轻坐在床沿,定定望着床榻上的少女好一会儿,似乎忘记了思考,只沉浸在她美好的睡颜里。
过了许久,他才有了动作。
一只大手轻轻覆了过来,先是试探地在少女的脸侧触碰了下,发觉她丝毫未醒,许是照顾他已经累极,琼鼻均匀地呼吸着,睡的极为酣甜。
遂用单手利落地撑起身子,另一只手轻揉着她的发,缓缓低下头,极为缠绵地在那张红润的唇上印下一吻。
这张檀口已经诱惑了他许久。
在她初见时温柔地与他对话时,在她给他喂饭时因为害羞而轻轻咬住下唇时,甚至在每次她出现在他的眼前时,他就很想,很想撬开那排贝齿,亲上去。
依依不舍地离开少女的唇瓣,雒白又在唇际落下数个亲吻。
“洛洛,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的声音清澈如山间甘泉,音色干净,音调却低低的,带着淡淡的忧伤,仿佛隔着千年的云雾,叫人看不清模样。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