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过来他倒是没什么意外,从那天景微酌说去接他的时候,他就有准备人会来了。
卢涧杨当时已经在医院了,卢涧森和来人握手的时候,收到兄长虽含着笑意却很是意味不明的眼神,心里无奈叹气。
从头到尾他可都没撮合过这两人在一起的,也不是他让他们有机会认识的。
他还不舍得呢,还不想成全呢,可奈何这小子无可挑剔啊,她还那么喜欢。
景微酌在病房里陪在吊水的人,她初初醒来,洗漱完粉黛未施,像朵花骨朵的脸有些苍白,他很是心疼,“昨晚不舒服了吗?”
卢潇摇头,“你不是一整夜都在?”
“难保你忍着不告诉我。”
她一笑,想了想,还是给他说了说身体的事,免得他还担心。
“我觉得已经好很多了,手术后到现在。上次也是这样的状态的,虽然出院还有点远,但……”
“你出院在我这都不算好,没出院不用说了。”
“……”她轻哼,“为什么出院都不算好啊?”
“你看看你上次才出院多久?一年不到,又进来了。”
“……”卢潇委屈,“那不是复发,唔……不是,运气不好吗?”
景微酌偏头失笑。
“这次肯定不会了呀,哪有那么惨的。”
“就算以后没事了,你两次手术伤的身体,也要很久才能彻底恢复过来。”
“那我最近不能出去了吗?”
“不能。”
卢潇抿唇,摸上他的腰抱上去,下巴抵在他肩头。
景微酌垂眸看着她背上一头披着光的柔软长发,伸手轻拍着她的背,以为她撒娇呢,结果抱上来的人说:“那你不想吃饭了吗?你爸爸在外面呢。”
“……”
景微酌在她的笑声里深吸口气,拿开她的手起身顺了顺衣服,往门口走去。
卢潇懵懵看着,结果就见他……伸手锁了门。
卢潇一愣,回来的男人边走边解开衣服的纽扣,那件纯黑色的笔挺外套尤其好看,她尤其喜欢,这会儿,眼见这个男人随手一扯,两颗纽扣全部破开,人走近了。
一把压着她躺了下去。
“微酌,我在输……”她吓到。
他边吻边声音沙哑着道:“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
“我那么纯洁的潇潇,脑子里怎么也有这种黄色东西?”
“……”
卢潇轻咬口他的脖子。
景微酌低了低头看锁骨上面被她咬的地方,她越发脸红,在他的轻笑声里,羞恼地又吻住,边吻边咬。
“小动物吗你?”景微酌抽气,却舒服无比,“明天留吻痕了。”
卢潇一吓,马上放开。
景微酌笑了笑,慢条斯理地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