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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了一夜,之后仍然可以怀别的男人的小孩。现在你应该了解为什么我会坚持要你结婚,这是给这个小生命一个最起码的保障。”
    向皖皖无意识地摇着头,她被商策这一席话说得脑子一片混乱。
    什么一个吻只不过是一个吻?什么爱他之后还可以爱别人?什么和他缠绵之后仍可以怀别人的小孩?
    这一字一句都像是在质疑她对爱情不忠贞。
    她没有,她的心跟她的人自始至终都只给一个人。
    相反的,是他拒绝了她的爱——
    长久以来,是他不准她爱他;是他自己狠心订了婚,而且婚期在即;是他昨天在知道了她有孩子之后,残忍地想杀死自己的孩子;如今他又在吻了她之后,告诉她这个吻什么都不是。
    为什么她的爱要受到如此残酷的对待?
    为什么她无法得到他一点点的垂怜?
    “皖皖——”看着向皖皖木然、呆滞的眼神,商策的心再度不忍地揪紧,是他把话说得太重了,“我为刚才那个吻跟你道歉,对不起——”
    “不!我不要你的道歉!”向皖皖仿佛可以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她想要听的是「我爱你」而不是「对不起」。
    “皖皖,你能不能平心静气一点。”这句话,商策似乎也是说给自己听的,他自己的情绪何尝不是太过激动了。
    “不要bi我跟别人结婚,我就平心静气。”她的心又死了一次,她不会再强求他的爱,她只求能保住腹中的小孩,与孩子共度一生。
    “我没有bi你,我只是在讲道理给你听,你现在的一时冲动对孩子或者你的未来都没好处。”商策叹了口气,“如果你真的不想结婚的话,就依我先前的意思,把孩子拿掉,不就什么问题都没了。”
    “我不懂,为什么不结婚就要拿掉孩子?世界上并没有任何一条法律是这样规定的。”向皖皖开始有点明白了,这便是商策的逻辑,一种她完全弄不懂的逻辑。
    “我商策的法律就是这么规定的。”面策的霸气和坚定全部表现在他的遣辞用句中。
    “你没有权利强迫我去遵循你的律法,我只要孩子,我不需要婚姻。”向皖皖也有属于自己的坚持,只是她的气势和商策相差太多了。
    “我不会任由任何一个可能的悲剧在我眼前发生,你信不信,我想做的,我一定办得到。”商策这绝不是在恐吓,他是个非常有实践魄力的人。
    “我不会让事情演变成悲剧的,阿策,你相信我,好不好!”向皖皖几乎想跪下来求他。
    “唉——”又是一声长叹,“皖皖,你和我都是从悲剧故事中走过来的人,一开始有哪个人会承认自己正在制造悲剧?可是,你看看——你、我,还有我们周围的人——”
    “你错了,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从悲剧中走来的,相反的,我认为自己很幸福。”向皖皖真挚、坦率的眼眸对上商策讥诮、晦暗的双瞳,她的心底掠过一丝震动——
    为什么阿策的眼神中有着几乎无法承载的悲哀?
    “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不赞成你未婚生子,反正这两天你在医院里有的是时间好好考虑,我会等你想清楚——你只有两个选择,一场婚礼或者是手术台。”
    商策转身,不再争辩,刚才的那番争执已勾唤出太多他尘封已久的记忆,已经有好久、好久的时日他都不曾再去碰触那些无法愈合的伤口。
    撇下怔忡中不知如何反应的向皖皖,商策拉开病房房门,走了出去。
    当他一跨出房门,同时有两双眼睛朝他望了过来,一个是他的未婚妻,而一个是向皖皖即将要牵手步入礼堂的男人。
    商策迅速且熟练地收拾起紊乱的心绪——事情终究还是要解决。
    现在他的心中又升起另一个解决之道。
    “我先为我刚才的冲动跟你道歉!”
    一离开向皖皖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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