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丧的情绪让她的长发无力的垂搞,眼睛无神的看着地面,整个人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抱着惶惶然的心情,她从后门悄然无声的进教室。
三天没到学校,她早有桌椅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心理准备。
记得有一次,她因为压力太大引起胃痛,下午到保健室躺了一节课,回到教室后,她吓了一跳,她的桌椅已被当成垃圾集中地,饮料空罐、残留剩饭的便当,甚至还有双破了个洞的臭袜子……她不敢跟老师报告,只好自己默默、认命的收拾。
那次才一节课,这次可是三天……她预期,最糟的情况就是再去搬张新桌椅。
也许因为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当她看到一切完好无缺、非常干净,连一点灰尘都不曾停留的桌椅时,意外的瞳目结舌。
她真的感到意外!这是怎么回事?这不可思议的现象怎么会发生?她在作梦?
她小心的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放下书包,慢慢落坐。
该不会有死蟑螂、死老鼠什么的放在她抽屉里吧?
对这太不寻常的情况,于敏不禁多疑了起来。
或许是太专注在自己的思绪中,她连教室里由哄闹变得静悄也浑然不觉。
子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抽屉,果然有东西!但不是死掉的蜂螂或老鼠,是几封……几十封的信,堆在她干净狭小的抽屉里。
嗯?她一头露水。恐吓信?挑战书?她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跟谁结仇了吗?
她拿出一叠信来,每个信封都很漂亮,上头写的真是她的名字。
她好奇的打开其中一封,信里写得很简单,除了署名是谁,几年几班,想认识她的希望外就没了。她看了两三遍,还是没找到任何恐吓xing或情绪xing的字眼。
“情书。”刘雅沁发现她来了,难掩暖昧的说。
“情书?”听见这两个字,于敏觉得自己被一团雾包围祝
刘雅沁一把抢过她手里的信观看。“田径队队长耶!”她的语气羡慕多于嫉妒。
李炳煌?他是田径队队长?子敏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将所有的信一封封拆开,看完再放回去,刘雅沁则在一旁兴致高昂的告诉她谁是谁。
“没有一封是挑战书或恐吓信,真奇怪。”子敏喃喃道,放下最后一封信。
“别……别校的。”刘雅沁好奇的指着其中一封信。
子敏皱起了眉头。“这也是情书?”她看着信封,发现写信的人很有心,上头还写了学校、班级、姓名与座号。
“应该是。”刘雅沁说。“你车祸的事竟没告诉我。”
子敏有片刻无法反应。
“这事是谁传出去的?双子吗?”为了不想再惹人注意,她的请假事由还特地请妈妈说成感冒发烧。是双子说的吗?因为她被打成猪头很好笑,所以拿她的事来闲话家常?
刘雅沁摇摇头,偷偷的指向班上的“扩音器”,那女生正在偷瞧这边,一对上她的视线,立刻心虚的回头。
“没人敢欺负你了。”刘雅沁拍拍她的手,继续好奇的帮她看信。
看着满桌被刘雅沁弄乱的信纸信封,子敏觉得有股感慨从心头缓缓爬起。
现在同学看她的眼神不是以前那厌恶、唾弃的眼神,但也非和善、友爱的目光,现在他们简直连正眼瞧她都不敢,怎么那么奇怪,他们现在全怕她了?才三天世界就又变了个样……
她还在思索,她的身边就多了个影子,她抬头一看,正是忙碌的帮她提升知名度的女生。
“姜于敏,你跟双子到底是什么关系呀?这几天中午双于都会来找你,虽然每次都扑空,但还是天天来,今天应该也会来吧。你是他的新女朋友吗?”她问着,极力隐藏她的热切。
听了她的话,姜子敏一颗心简直快跳出喉咙,根本无法回答她的问题。
双子天天来找她?为什么?是关心她的伤吗?
想起那挺拔精瘦的身影,她庆幸自己第一次可以好好看清楚让自己有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