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母的关爱让她好窝心,窝心到想哭,但她还是摇头道:“总裁对我和大家
都很公正,我不希望因为我,让你们之间产生误会。”
“哎呀!他是我儿子,会有什么误会?”关母笑了笑。
“反正不好啦!放心,过阵子我一定会常来陪您…啊!您这里收线收错了,
少收一针,我帮您改过来。”安婷立即拿过关母手中已近完成的毛帽,“关伯
父戴了一定感觉特别温暖。”
“怎么说?这帽子不是和一般的一样吗?”菁菁在一旁边打瞌睡边听着。
“因为这里头满是伯母对伯父的爱呀!”
安婷这句笑语立刻让关母羞红了脸,“你这丫头。”
关任东一进客厅,就听见串串笑语,撇头一看,看见安婷和母亲两人居然坐
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他双眉愈蹙愈紧,突地出声喊道:“陶安婷,你过来一下。”
她们同时转过身,关母望着他,“任东,你回来了,今天比较早嘛!”
“是呀!我如果再迟点,就不知这个家会让她给弄成什么样了?”他像是对
她又有满腹怨言。
安婷立即起身,对一头雾水的关母说:“伯母,帽子等一下我再帮您改,我
先和总裁出去一下。”
于是,就在关母怔仲的目光下,她走向关任东,“有事要说吗?那我等你。”
说着,她便朝外头那一大片草坪走了去。
“听说你最近常去齐华广告,到底在做什么?”他语气火bào地问。
对她,他依旧有着提防,而且也不认为她经常出现在广告公司是为了公事,
说不定又在想什么恶劣计画,想让他再一次丢人现眼。
安婷并不想让他知道她帮他做了什么事,因为她是心甘情愿的帮他,并不想
以此邀功。
“有…有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她打起马虎眼。
“你还要装蒜到什么时候?”他用力抓住她的手腕,盯着她已然苍白的小脸。
“你弄痛我了。”安婷想扯回自己的手。
“你再挣扎只会弄痛自己,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就没错了。”他眯起眸,语气
似火般地喷出。
“我…”她望着他火bào的脸孔,表情转为怅惘,“因为…因为我关心公司的
广告进度,所以常去看看。”
“是吗?我可有jiāo付给你这样的责任?”此刻的他像极了大浪狂涛,凶猛得
几乎要淹没她。
“是没有。”安婷顿觉呼吸困难,急着从喉咙发出为自己辩驳的声音,“那
算我多事行吗?”
“那么能不能麻烦你行行好,别再多事了?”他直凝住她的眼。
“我是因为关心你。”她背脊直直挺着,可见绷得有多紧了!
“我不需要。”他眉头一紧,眼底含带着一股复杂的情绪。
事实上他也不想这么对她,只是过去的yin影一直残存在脑海,让他对她有了
一股很深的、挥之不去的梦魇。
虽然现在的她给了他不同于以往的感觉,也比高中时期更加艳丽bi人;但他
只能强迫xing的告诉自己,她只是蛇蝎,而他还愿意用她,已是很大很大的冒险
了。
“能不能告诉我,你要怎么样才能心甘情愿接受我?”安婷急切地问道:
“或许我以前的做法是过火了些,但我只是想让你记得我。”
“是呀!你的确是让我牢牢记住你了。”他声音如刀出鞘,尖锐刺耳,“或
许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
“我不要你用这样的方式记得我。”那蛰伏在心头已久的哀伤一下子溃决,
寸寸翻上心头。
关任东闭上眼,紧蹙着额心说:“算了!”
“什么?”算了!是什么意思?
“你走吧!我这次是非常正式的辞退你,明天你来公司领薪水和遣散费。”
丢下这话,他竟然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回到屋里。
“等一下!”她大步追上,紧拉住他的手臂,“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辞退你了,该给你的我一毛钱也不会少。”他的话中带刺,狠狠刺
进她心口。
“你以为我一直委屈自己待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