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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河都尉府。
    张喜回府,直接去找张脩。
    “回来了。”
    张脩正在舞剑,剑舞完便看到张喜站在一旁,一边将剑递给随从,一边接过美貌侍女递来的汗巾擦汗。
    “是,大人刚回来。”
    张喜忙躬身见礼,头垂下的同时,眼的余光不由自主飘向那美貌的侍女,那前凸后翘的身材让其大咽几口唾沫。
    “事情办的怎么样?”
    张脩擦完汗把汗巾递给侍女,又接过侍女递来的茶碗轻轻啜了一口,问道。
    “咳!”
    张脩见张喜没回话,不由轻咳一声。
    张喜忙上前道:“大人,某转了一圈回来,如今西河遍布游侠儿,都怪臧元台,一封招募令招惹多少游侠儿来,某觉得臧元台就是掩耳盗铃,说不定许鼎就是被他所杀。”
    “嗯?”
    张脩闻言目光冷峻的看来,骇得张喜顿时闭嘴,张脩见其这副模样有些厌烦的摆手。
    “滚吧!”
    “喏!”
    张喜如蒙大赦,飞快的离去。
    张脩看着张喜离去的身影目光陷入遐思,臧旻把许鼎尸体交给自己是想让自己追凶。
    许鼎参与刺杀臧旻,许鼎身份不暴露就能随便背黑锅,如今臧旻把令牌送来,又不要说法。
    这恐怕就是想堵王甫的嘴,如果再有刺杀,臧旻可就上报灵帝。
    王甫一力推动三路讨鲜卑,没想到臧旻插了一脚。
    原本王甫属意的中路军统率是皇甫嵩,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被臧旻捡了个便宜。
    王甫怎会把立功的机会给党人,于是派人前来刺杀,然后再把皇甫嵩运作上去。
    如今这个计划是落空,自己应该趁早给族兄汇报一下,让族兄另做打算。
    张喜出府门,那个被烫伤恶奴已被抬下去治疗。
    “去查查,那个人到底什么底细,跟宋艳什么关系?”
    张喜吩咐自己剩下的三个随从。
    “喏!”
    张喜看着三个随从欲离开,又道:“回来,再查查他跟臧旻有没有关系。”
    张喜声音格外低沉,实话说查臧旻他心里真的有些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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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水聚,窦老媪家。
    最近窦老媪都没再去河边洗衣服,王玢卖羊肉汤足够一家人的花销还剩余不少,再加上清理内脏是个精细活,老媪便在家做。
    成廉已然从昏迷中醒来,这让王玢不得不赞叹不愧是历史留名的人物,命真大。
    一般人要被王玢这手残给弄死,而成廉硬生生挺过来,强势一天比一天见好,只是还不能大肆活动。
    自阿沅被张喜调戏后,王玢便在滴水聚重新开店。
    美稷城乃小城,突然涌入过万人及马根本装不下,美稷城周围的滴水聚、龙口聚亦是人满为患。
    因此生意还可以,王玢没事就教少年们读书,开小店,日子过得也算惬意。
    王玢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游戏进度又往前了百分之十几。
    王玢想到在河边被杀的那些陌生人,突然联想到游戏进度,不会是说这游戏的进度是靠人命来缓冲吧!
    如今小日子如此惬意,他缓不缓冲又有什么关系。
    小富即安,是王玢最大的梦想。
    王玢想着就看向阿沅,自从那天后对他的态度大为转变,虽然还没有到恋爱的程度,可已比当初怒目相对强太多。
    “先生,喝水。”
    阿沅眉眼低垂,柔声柔气的道。
    “谢谢。”
    阿沅肤色泛黑,在这汉代人审美中可谓丑,可在现代人看来是小麦健康肤色,属于耐看型。
    何况她这肤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黑,惹得王玢真恨不得把她扒光仔细研究研究。
    “咳!看什么?”
    阿沅见王玢目光炙热的打量着自己极为不舒服,身子轻轻一扭,修眉一皱,转身离开,那笼罩在曲裾下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离开。
    可惜,曲裾太宽松,看不到她的身材。
    按现代人的身材,有小麦肤色的女人身材都很好。
    “口味挺独特啊!”
    成廉不知什么时候出屋,懒散的靠在屋门旁,吹着口哨打趣王玢。
    王玢不理成廉,你哪知道这世界还有黑玫瑰呢?我们家阿沅的黑又算什么黑。
    “喜欢就上,某看那女子对你也有意思,你这要上不上的算什么?”
    成廉见王玢不搭理自己,有些踉跄的走到王玢跟旁轻佻的说道。
    王玢正眼都不瞧他,道:“你个大老粗懂什么,男女之情最美妙无过于暧昧,暧昧,你懂吗?”
    “暧昧?”
    成廉连听都没听过,在他眼里喜欢就得干。
    王玢一时跟成廉说不清,毕竟他也是第一次。
    “暧昧能当饭吃吗?能让你不再想那方面的东西?”
    成廉不甘被蔑视,随即反驳。
    “哼!”
    王玢眼里尽是鄙视,又道:“想你这样的人懂爱情吗?”
    “爱情?什么是爱情?”
    成廉反问。
    “爱情,爱情就是男女之间相互爱慕,比如卓文君与司马相如。”
    王玢说起爱情也是一塌糊涂,只好拿卓文君与司马相如说事。
    “懂吗?”
    成廉一脸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私奔啊!窦老媪家也非大富之家啊!”
    “某能养家,岂是司马相如那个……文人可比。”
    王玢本想说废物,后来觉得不妥才说文人。
    君子学六艺,唯不学持家之道,那是妇人的事。
    “梁鸿与孟光,听说过吗?”
    王玢又问。
    成廉点头:“哦!原来你喜欢丑女。”
    王玢为之一噎,谁会喜欢丑女,反正我喜欢美女,阿沅纵然肤色黑也属于耐看型。
    “喂!你的药。”
    成廉见王玢不说话不由大笑,正笑间突然听到有人冷冷说。
    成廉转头一看,阿沅正冷着脸端着药盯着自己看,成廉一怵,背后说人坏话总有些不好意思。
    成廉一斜身子,忘记自己的胳膊受伤,身体顿时失衡,手舞足蹈想要借力却借不到,一下栽倒在地上,不仅呼起痛来。
    “噗!”
    阿沅不仅被成廉的慌乱逗笑,又觉得不淑女,随手将药碗递给王玢,道:“拿着,看着他喝完。”
    “好。”
    王玢一愣,随即接过汤药碗,递给成廉道:“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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