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寒坐过来挡住白青青的视线,他坐在徐斯颜背后,手伸过来抓住毛毯下的那根手指,捏了下。
徐斯颜心口一跳,不再动了,安安静静的装睡。
那边的白池几步跑过来,蹲坐在边上,仰着脸看看姐姐,又看看她正看着的那个背影,“昭寒哥,这个姐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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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突发事件
瞪了白池一眼,白青青的视线很快回到陈昭寒身上,他会说什么?不管说什么她都不爱听,女人霸道起来也是各种小心眼。
陈昭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干净空旷的院子里有几处水洼,折射出明晃晃的光线,不是很刺眼。
他说:“晚上,我去跟白叔说一声,你以后都不要再踏进我这个院子。”
白青青震惊,这是说给她听的,不可置信的看了眼躺那边的女人,这他妈不是狐狸精是什么,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竟让他说出这样绝情的混话来。
姐姐嗖的起身,甩手跑了,白池赶紧抬腿跟上,快出门时回身喊了句:“昭寒哥,晚上来我家吃饭呀,我姐姐她,她……”话没说完,人已经不见了。
院里安静了。
徐斯颜翻过身来平躺着,似笑非笑的眼角翘上去,睨着眼看他,尚带潮红的脸颊,水润明媚勾人得紧。陈昭寒不自觉勾唇,起身走过去关上门,再折回来将人打横抱起。
“我跟她没什么关系。”
“那她怎么一进门就坐那审视我,一副当家主母审小妾的架势。”
女人趴在他肩上细声调笑,她不在意他有没有别的女人,她只是潜意识里有点好奇,却不知语气里早已掺杂了太多拈酸吃醋的意味。
男人的脸上俊郎依旧,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半点心虚或是敷衍,徐斯颜自感无趣,嘟着嘴朝他脖子里吹了口气,偏过脸就不再理他。
陈昭寒径自将人放在床上,剥开身上的毛毯,板正她的脸,认真道:“阿颜,我没有别的女人。”
清俊的眉眼温和中带点强势,似要让她记住这句话。这间屋子这张床她已经开始熟悉了,徐斯颜瞳孔微扩,一时愣住了,她不是个轻易相信的人,可他以那样不置可否的语气说出来,让人不得不信。
似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没有不相信的道理。
她还在愣神,身体尚未做出反应,陈昭寒已经欺身上床把人困在臂弯里,低头亲她。
怎么跟条大狼狗似的。
晚饭当然是在自己家里吃的。傍晚七点半,陈昭寒带她去了白村长家。这个小村落没有名字,家家户户离得比较远,独门独院互不干扰。
走了大概半小时,徐斯颜才看到百米处一间暖黄的屋舍,门没关,轻轻推开便进去了,院里很大,人很多。
徐斯颜没想到今晚会见到这么多人,还都是男人,偶有的几个女人从房间的窗口映出几颗脑袋,应该是坐在里屋的炕上,她下意识抓紧男人的手指,抬头看他。
院子里灯火通明,老旧暗沉的棚房瓦舍隐在暗处作装饰用,随处可见的油灯笼挂满了树梢墙角,风一吹就晃,众人的影子一闪一闪的很是凝重。
陈昭寒也没想到是这么个阵仗,手指一根根攥紧女人的手,将她带到身边,好看的眉峰沉的厉害,看了看周围,嗓子眼冷哼一声,目光直直落到屋檐下的老人身上。
老人白发苍老凌乱,羸弱的坐在椅子里,笑容可掬,“阿寒,你来了。”
“白叔,你这是什么意思?”男人的声音平缓有力,甚至能听出几分笑意。
叫了这么多男人,而且他们手里都拿着自家的农具,反光的锋芒寒凉肃杀。徐斯颜实在不知道这些人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平复好心情,面无表情的依在男人身边,静观其变。
作者:应小可爱之请,走走剧情
25.妖女嘛
“昭寒,你别傻了,”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男人走过来站在他们跟前,小平头短蔟,狭长的单眼皮瞄了一眼徐斯颜,对着陈昭寒说:“早上就跟你说了这个女人可能有问题,你怎么还跟她在一起?”
正值七八月,山中频频发雨,大量的泥沙走石连番滚落山脚,挡住了游客上山的路,森林和村落一度形成封闭的状态。不仅如此,有不少村民经常在夜里听到自家后院传来某种奇怪的叫声,早晨去看,竟是几只家禽被什么吸干了血,死状恐怖凄破。
可以说近几天,山中怪事连连,而徐斯颜恰巧是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儿的外来女人,身份不明,又过分绝美。
昨天陈昭寒带她上山,路上碰到几个
() 同村的人,所以,几乎不到一天时间,大家都知道他领回家一个长相清纯妩媚,身姿曼妙婀娜的女人。
山里的男人们饭后聚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