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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境说,“是一个从美国回来的普通朋友,好了,我挂电话了,等晚上回去了再和你讲。”
    清境先挂了电话,冯锡也没有多想,以为是清境的师弟师兄回国来了,找他吃饭。
    应阿伦的要求,要吃中国餐,清境带他去吃了一家广东菜,阿伦一直赞叹味道好,虽然他用筷子很蹩脚,吃饭的时候闹了不少笑话,清境被他逗笑好几次。
    也许是想到阿伦太小了,足足比他小了十岁,所以清境也没有去想阿伦对自己的用心,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小弟弟看待。
    清境想到自己没有特别的事情,第二天就陪了阿伦去长夏玩,阿伦把胡子刮掉了,这下要显得年轻得多,虽然显得年轻了,但看起来依然不像二十四岁,而是像三十岁。
    清境反而更像二十四岁的人。
    清境在长夏茶庄古镇里定了宾馆,本只是让阿伦在这里住下感受中国文化,去了之后,看到宾馆楼下就是从小溪里流过的清澈的水流,秋季的桂花开得好,到处都是桂花的香味,于是,他自己也不愿意离开了,也在宾馆里定了一间房,自己也住下了,还给家里打了电话,说他在外面住一晚,让不要和冯锡说。
    家里也知道冯锡把清境管得紧,而且毕竟清境在家时间更多,属于当家主母的角色,家里管家佣人便也和他更亲近了些,会帮他瞒着冯锡一些事情。
    这也是清境和冯锡交往这么长久积累起来的威信吧。
    清境陪着阿伦逛古镇,阿伦对什么都感觉神秘,让清境不得不想他果真还是个孩子呢,之后阿伦又要去酒吧,清境只好陪他去了,阿伦点了酒,清境只喝奶茶,因为阿伦对酒吧里面的驻唱美女指指点点,美女的拥趸最后差点对阿伦动之以拳脚,清境只好赶紧把阿伦拉走了。
    回了宾馆,清境就说,“我要早点睡觉了,你请自便吧。”
    阿伦太过好动,让清境已经生了气,阿伦也感受出来了,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不能评论的,你生气了吗?”
    清境道,“生气倒不至于,我累了,想休息了。”
    “哦,好吧,我陪你。”阿伦这样说着,要和清境一起进他的房间,清境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跟着我做什么?”
    阿伦对他笑得非常真诚,进清境的房间后,就伸手拥抱住他,“其实,我爱你,我过来是专门来追求你的。”
    清境,“……”
    清境正要拒绝阿伦,而且让他把自己放开,就听到门口一声愤怒的大喝,“你们在做什么?”
    清境一愣,不用看,听声音就知道是冯锡。
    冯锡怒火冲天,冲过去就给了阿伦一拳,把他打得摔倒在地,然后又把呆愣住的清境拉到自己怀里来,清境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不是在k城吗?”
    冯锡怒不可遏,道,“我不能回来吗?趁着我不在,你就和人幽会是不是?”
    清境茫然地看着他,冯锡已经对跟过来的两个保镖下令,“把他给我制住。”
    阿伦是个单纯的书生,哪里是保镖的对手,刚从地上爬起来已经被左右制住了。
    阿伦朝清境喊道,“清,这是怎么回事?”
    冯锡对阿伦沉声道,“他是我的老婆,你最好管住你的嘴,你的手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清境推了推冯锡,“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你乱想什么。”
    冯锡道,“是我乱想吗,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
    清境蹙眉道,“我对他没有一点意思,而且他还是个孩子呢,你和一个孩子生什么气呢。”
    “孩子?”冯锡冷笑一声,“像他,估计十二三岁就对着讲台上的老师打飞机了吧。”
    清境不高兴地要推开他,“你能不能文明一点。”
    冯锡是兴高采烈地从k城赶回来,要给清境一个惊喜,没想到回到家,却发现人不在,管家战战兢兢和他说清境住到长夏来了,说是喜欢这里的风景,要在这里住。
    冯锡查得到清境的手机定位,马上赶了过来,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幅场景,他简直要气得把阿伦给非人道主义毁灭了。
    94、番外之误会(三)
    清境被冯锡强制性地带回了家,而阿伦则被强制性地遣送回了国。
    回家的路上,清境就一直沉着脸不说话,心里憋闷难受,他和阿伦在一起玩,的确是没有想过阿伦对他有不一般的感情的,毕竟阿伦比他小了十岁,年龄差距摆在那里,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长辈在看,要是知道阿伦对他有这种心思,他一定不会和他过多接触,对于此,清境觉得的确有点对不住冯锡,但是,冯锡霸道成性,如此强制性地对他,也让他生气。
    回到家,下车的时候,清境才和同样生气不已的冯锡说话,却是问,“你要把阿伦怎么样?你千万不要做出过分的事情来。”
    冯锡气得要命,忍无可忍了,眼睛黑沉地盯着清境,“不是说只是普通朋友吗,我把他沉了江,又怎么样?”
    清境瞪大了眼睛,抿着唇,很是恼怒的样子,在门口就和冯锡吵起来,“你最好不要流氓行为,你真把他沉江,这是犯罪,会成为国际问题的。再说,都是你胡思乱想,我和他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只是普通朋友关系,而且,他比我小了十岁,我怎么会对他产生感情。”
    冯锡黑着脸怒道,“要是不是小了十岁,就可以吗?”
    清境气急了,简直想给冯锡一巴掌,“你不要含血喷人,简直是把莫须有的罪名加在我的头上。按照你的意思,我只能每天在家里待着了,出门见个人就不行,出去住几天就不行了,是不是?”
    冯锡把清境的胳膊拉着,把他往房间里拉,家里的佣人们看两人吵架,是不敢上前拉架的,都躲起来了,不敢多看多听。
    冯锡冷声道,“我之前可没有限制过你,不过你这样,我看还是限制你好了!”
    清境要把他推开,“你敢!”
    冯锡将他抱了起来,把他往楼上抱,“你觉得我不敢吗?”
    清境抬手打他的背,“放我下来。”
    冯锡根本不理睬他,直接把他抱进了卧室里去,清境踢着腿,“放我下来!”
    冯锡一把将他扔进了宽大的沙发,清境摔得头晕眼花,冯锡已经伸手将他的鞋子拽了下来,又直接脱他的裤子,清境大叫着,“你滚开!”
    冯锡坐在沙发上,俯下身就堵住了他的嘴,又啃又咬,清境感受着他的激烈而愤怒的吻,要呼吸不过来,又被他脱了裤子,下身一阵凉飕飕,非常难受,伸手不断推打他,要转开头不让他吻自己,冯锡抬腿直接压住了他的腿,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张开了嘴,舌头长驱直入,勾着清境的舌头深吻起来。
    清境满脸通红,要被憋死一般,眼睛里满是水意,要哭又没哭出来。
    冯锡撕扯着他的上衣,将他剥得光溜溜的,这才将他抱起来,扔到床上去。
    清境一阵晕乎,要骂冯锡,却只剩下一阵咳嗽和喘息。
    冯锡脱了自己,扑上床就把要爬开的清境压住,清境伸手打他,“混蛋,我讨厌你,讨厌你……”
    冯锡捧着他的脑袋吻上去堵住他的话,清境踢着腿不断扭着身子,但是哪里挣扎得过冯锡。
    即使这个时候,冯锡也是有在乎清境的身体,知道他一受冷就会骨头疼,拉过被子将两人裹在里面,才又沿着清境的脸颊下巴颈子吻下去。
    清境被他抚摸着下身,渐渐地起了情欲,面色潮红,眼泪横流,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冯锡为他做扩张时,他张着嘴不断喘息,手指狠狠地抓挠冯锡的背,冯锡在他的耳边亲吻,低声道,“再和人勾搭在一起,还开房进宾馆,以后我就把你绑在家里。”
    清境在冯锡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冯锡忍着痛,将欲望一下子埋入清境的身体里,清境痛得发不出声音来,甚至连力气都没有了,由着冯锡搂着他的腰动作起来。
    一会儿冯锡又把清境翻过身来,清境趴在枕头上,眼泪把枕头也给染湿了,冯锡吻着他雪白的背脊,又在他后腰处嫩红的蝴蝶胎记处不断舔吻,清境低声哭泣,控诉道,“我不会原谅你的,我要走……我讨厌你……”
    冯锡摸着他的臀部,又沿着背脊吻上他的颈子,低声道,“你能走到哪里去。”
    清境哭着不理他了,冯锡将他翻过身来,搂进怀里,手抚摸上他的前端,声音已经完全柔和下来,满是爱意地说,“好了,宝贝,别哭了,以后不准再和那个阿伦道尔顿联系,我就原谅你了。”
    清境反手就要打他一巴掌,但是因为力气太小,软绵绵地拍下去,简直像是抚摸,冯锡毫不在意地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又在他的脸颊上不断亲吻。
    清境忍了忍眼泪,控诉道,“你这是强奸,我要去告你。”
    冯锡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又吻上他粉嫩的唇,“你要告到哪里去?”
    清境憋屈地不说话了。
    冯锡抱着他,清境在他怀里像一只软绵的玩偶,被他无微不至地爱怜地亲吻抚摸,过了一会儿,冯锡就从床上起来,进浴室里去放水,再出浴室时,发现床上没人了。
    冯锡一怔,赶紧去打开门找清境,“清境!”
    清境根本没有应他,冯锡只好回房间里随便抓了一件挂在穿衣架上的睡袍,把自己一裹,就跑出门去找人,在楼梯上遇到管家,就问,“清境呢?”
    管家反倒惊讶了,两人吵架是三五不时会吵一吵的,然后关系也没见不好,家里管家佣人都习以为常了,只是这次两人吵得比平常更厉害些,管家便也有点担心了,看两人两个多小时都不下楼,怕出什么事,才准备上楼去看看情况,此时遇到冯锡问清境,就说,“他没下楼来,不是和先生您在一起吗?”
    冯锡一愣,一想,马上转身往回跑去,推开房门,又去打开更衣室的门,清境果真正在里面穿衣服。
    清境知道冯锡进来了,但是毫无反应,径自将外套也穿上,要从冯锡身边走开,冯锡伸手拉住了他,一把扯进自己怀里来,抱住他,柔声问,“还没洗澡呢,穿衣服到哪里去?”
    清境把脸转开,“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那谁管?”冯锡要把他抱起来,清境马上挣扎,“你放开我。”
    “不放,去洗个澡吧。”冯锡把清境往浴室里抱。
    清境刚才哭得眼眶发红,神情也很可怜,像只楚楚可怜的小兔子,他要推打冯锡,却已经被冯锡抱进了浴室里去。
    浴缸里水已经放满了,自动关闭后,水面上有浅浅的波纹。
    冯锡将清境放在高凳上坐下,一面给他脱衣服,一面说,“好吧,我道歉,刚才把你弄疼了是不是?”
    清境心想根本不是这个问题,就悲愤地把脸转开了。
    冯锡以为他不闹了就是消了气,两人洗了澡,就搂着清境的腰下楼吃饭,清境一直不理他,闷着不说话。
    吃饭时,冯锡为他夹菜,他也冷硬地说,“我已经吃过了,不吃了。”
    冯锡劝道,“那不吃菜,喝点汤吧。”
    “我不喝。”清境把他递过来的汤碗一推,汤汁马上溅了出来,两人手上都溅了不少,虽然已经不是很烫,但是清境还是一声惊呼。
    冯锡顾不得自己,把汤碗一放,就捧着清境的手,用纸巾擦起来,看到有点发红,就说,“是不是烫到了。”他自己是不觉得汤太烫的,但是清境的手嫩,说不得已经被烫伤了。
    旁边的女佣人说,“先生,赶紧用冷水洗一洗吧。”
    “哦,是。”冯锡赶紧把清境往楼下公用洗手间里拉,清境要挣扎开,“不用了。”
    冯锡说,“这时候别和我拗。”
    洗了手,佣人又拿了药油来,在客厅沙发里,冯锡坐在那里,给坐在身边的清境上药,清境盯着冯锡的手看,想到刚才汤也泼到了他的手上,就说,“你的手怎么样?”
    冯锡道,“我没事。”
    清境蹙眉道,“我都被烫了,你怎么会没事,你也上点药吧。”
    说着,要拿过药给冯锡上药,冯锡心里甜丝丝的,把药给了他。
    清境的手指洁白柔软,将药油在冯锡被烫到的手腕上抹开,冯锡只觉得那只柔荑是抹在自己的心尖上,软软的,痒痒的,情不自禁,当着佣人的面,在清境的唇上吻了一下。
    清境脸颊瞬间泛红,瞪了冯锡一眼,但是并没有骂他。
    不仅冯锡,甚至连佣人们都认为两人之间的怒气已经散了,雨过天晴了。
    也没去想这次的事情是有后遗症的。
    清境第二天给阿伦发了电子邮件,在下午收到回信,阿伦说他已经回国了,并且哭诉了一遍强押他离开的男人的罪行,然后又表达了对清境的深切的思念,清境看他安全回国,就放了心,没有再理他。
    当天晚上,冯锡为了赔前一天的罪,搂着清境极尽温存,清境也并没有拒绝,在他怀里柔成了一滩水,不过,第三天早上,清境就自己收拾了箱子,在冯锡去上班之后,他就提着箱子要走。
    管家出门了没在家,在家的女佣人很震惊,过来问,“清先生,你这是要去哪里?”
    清境说,“我回我爸妈那里去看看,已经和冯锡说好了。”
    女佣人也不好多说,而且门外的确有司机准备好了车,送清境去机场。
    女佣人又和冯锡打了电话确认这件事,清境昨晚的确和他说了要回父母家看看的事,冯锡就说,“嗯,没事,他的确要回他父母家。”
    清境进了机场,不要保镖跟着一起,他进了检票口,甚至刷了登机记录,却并没有上飞机,而是等了一会儿,从另一个出口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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