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勾的神情高深莫测,瞧的白薇心里面儿直发慌。
想想,要不然就算了?
他的伤好不好,什么时候好。
其实,跟她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忽然之间。
银勾将白薇的手从嘴上拽了下来。
一倾身,扣住她的脖子。
嘴对嘴,他把口中的蜗牛给她渡了回去。
脑袋里面儿,好像响起了一声巨大的轰鸣。
啊——
恶心!
恶心死了!
她想吐。
吐不出来。
嘴巴给他捂着呢。
幽蓝的眸子里有畅快的情绪,“吃下去。”
白薇憋红了脸,只能点头。
银勾稍显满意,撤回了手。
白薇一不做二不休。
猛扑过去。
死死的抱住他的脖子!
紧紧的堵住了他的嘴巴!
要恶心,那就大家一起恶心。
反正不能光她一个心里面不痛快。
所以结果就是。
白薇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居然会为了一只蜗牛,用舌头跟人打架。
银勾也是够狠。
居然啃她,咬她,还吸着她的舌头不放。
也许是气的。
也许,是有别的原因。
她的身子好像窜过一阵阵的电流,根本就无力招架。
蜗牛是什么时候被吃完的,又是被谁吃的,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这决不能算是临阵脱逃。
因为,将要发生的一切,根本就不在计划之内。
虽然这件事情,必须得发生。
但是,能不能发生的更加美~感一点?
应该是在浪漫的幻境下,水到渠成。
而不是,这样粗暴而又莫名其妙。
白薇几乎是从银勾的身下硬爬出来的。
连滚带爬。
气喘吁吁。
幽蓝的眼眸如影随形。
看她一面往外爬,一面喘的快要断气似的。
“想去哪?”
“我、我突然想起来,我得去方便一下?”
“方便?”
哦,对了。
这么含蓄,原始狼人根本听不懂。
白薇什么都烦不了了,“我要去尿尿。”
“你说谎。”
银勾朝她逼近,缓缓的按住了,她想要站起的小~腿。
“我没有,你瞎说。”
她又惊又慌,小~腿用力的动了几下,都不能逃脱。
他握住了她的脚裸,轻易的把她给拉了回去,一把将柔软温暖的身子拥进怀里。
幽蓝的眼眸明亮,自上而下的俯视她。
白薇飞快的眨了眨眼,狠狠的吞了吐沫。
“我很确定。”银勾的嗓音逐渐趋于低沉暗哑,幽深的眸光闪烁。
心脏疯狂的跳动,白薇感觉身体里的水分都被蒸发了。
太热。
太烫。
紧贴着她的,好像一团熊熊的火焰。
他身上的肌肉,到底是什么做的。
怎么会这么重,这么硬。
好像是一座大山,她都快要被他给压死了。
白薇现在难受的要命。
可那双幽蓝的眼眸,却觉得她赏心悦目。
“你、你不能这样,一点都不尊重,请你立刻放开,这样对你对我对大家都有好处。”
她努力做最后抗争。
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最有利的,跟能不能做到最有利,这根本就是两码事。
“不放。”
优美的唇形勾勒出浅浅的弧度,他慢慢的靠近,湿热的气息惹逗她微微哆嗦的唇~瓣。
“你的背上还有伤!”
她的声音因为紧张都有些颤抖。
想转开头,下巴却被他给捏着,动弹不得。
他的拇指,缓慢的在她面颊上来回抚摸。
粗糙的指尖,柔软细嫩的肌肤,是那样鲜明的对比,带来异样的刺~激。
“你想要我。”银勾声线轻柔,语调却异常笃定。
“我才没有!”白薇抗拒的摇头。
只是想要他的灵魂而已。
而且,想要的也不是她。
而是,他。
浅浅的笑意加深,“我闻到了。”
“闻?”
“你的味道。”他的口吻轻轻,炙热的气息吹拂她的面颊。
白薇面色泛起桃红。
目瞪口呆。
真不愧是狼王,鼻子忒灵。
她窘迫的低叹。
因为对于银勾的指控,她根本无法反驳。
情感缺失症而已,又不是性~冷~淡,被这样撩~拨,当然是会有些反应的了。
如果现在有个地洞,白薇恨不能钻进去才好。
可银勾却不可能放过她的。
强壮健硕的身躯压住她。
粗糙的手指,已经钻进了兽皮裙里去,肆意的侵犯她的领地。
她喘息着,全身发烫,伸手推了推他的肩头。
“可是你的伤,真的不要紧么?”
“伤的是背,又不是别的地方。”
银勾单手按住她纤细的手腕,另一手,好整以暇,一寸一寸的丈量她的肌肤。
“我会让你生下小崽。”他霸道的宣告。
这话,白薇可就不爱听了。
“雌性在你眼里,除了笨的跟白~痴一样,还有可以生崽之外,还有第三个特征吗?”
他不回答,更不允许她反对。
薄唇落在她的颈项边,锋利的犬齿,轻轻的压迫。
白薇果然就立刻闭嘴了。
图一时嘴巴痛快?
还是保护好她漂亮的脖子?
当然是后者重要。
难以抗拒的力量。
无处不在的灼热气息。
独属于他的雄性荷尔蒙。
笼罩,席卷了她的所有感官!
她生涩,懵懂,更助长了他放肆的气焰。
偶尔想要扳回一城。
到最后,还是只能顺从他的强势与掠夺。
他在她的身上处处点火,火势愈发的旺~盛。
她全然无法反抗,渴求清凉的甘露。
薄薄小小的兽皮裙轻飘飘的飞走。
银勾俯身下来,在她粉色的肌肤上烙下痕迹,专属于他的痕迹。
雄性的占有欲太过强烈。
她像是一片风中的孤叶,瑟瑟发抖。
朦胧的双眼,微微眯起。
她被他命令着。
回应,配合,引发他喜悦沉醉的低吼。
欢愉的烟火,在脑海中炸裂开来。
强烈的感觉,犹如滔天的巨浪,将她淹没。
身上都湿~了。
也不知是他的汗水~多些,还是她的更多。
她紧紧的揪着眉,水汪汪的眼睛涣散迷蒙。
柔弱无骨的腰身,都快要被他给拧断了。
她想要抗议,又不敢去抓他的后背,只能揪着他的发丝,紧紧不放。
他用尽了各种方式,对她做邪恶的事。
她发出放纵的声音,听不出到底是哭还是在叫。
清冷的山洞内。
雄性的低吼,雌性的泣喊,交织出火热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