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轶北外头的莺莺燕燕一定是被外星人绑架了,还是集体性的。
不然为什么他每晚准时准点出现在公寓里,他的夜生活呢,他的醉生梦死呢?难不成他转性了?
又一次无意外的开门声音响起,准时的6点半。
大约是一下班就回来了,阿姨很稳妥的准备了两人的晚餐。
宋二公子进屋,看到餐桌上满满的菜肴,心念的佳人乖乖等着自己,这种感觉说不出的充实。
一顿饱餐后,乔韵孜收拾着碗筷,一一洗净,她宜家宜室的样子,格外迷人。
客厅的电视机里播放着财经新闻,沙发上的男人却饶有兴趣地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娇俏身影。
她在家反而自在多了,笨重的装扮除去,长发飘曳,蓬松微卷散落在肩头,穿着居家的运动开衫和瑜伽裤。阿姨说她每天下午都会在健身室练半小时瑜伽,想到这,目光从长腿扫到腰间,一定很软,不知道能摆出什么姿势。
收拾好餐厅的某人正在厨房切水果,她很善意了切了两份,将他的那一份也算进去。
总不能吃他的住他的,什么贡献都不做吧。
将水果端到客厅,宋轶北的目光才微微收敛,怕被她看穿,不自觉地咳嗽一声。
“那什么,周末回老宅吃饭,和你说一下。”
“啊?呃……”
“怎么?”
“家里的管家也打电话来了,叫我们周末去乔家大院吃饭……”乔韵孜有些局促,她本想周六才告诉他的,如果他没时间,自己就一个人去,轻轻松松。
“也是周末?”
“嗯。怎么办?”不然,各回各家?
这话自然是不能说出口,她只敢在心底悄悄嘀咕。
“那周六去宋家吧,周末再去乔家。”宋宅一大家子人住着,什么时候去都一样。
“那好吧。”一连两场,乔五小姐有些泄气。
她好像不太乐意,宋轶北看着她无精打采的小脸,顿时起了作弄的心思。
“你过来,我嘱咐你一些事。”
单纯的小猫咪乖乖走过去,扑闪着大眼睛心无芥蒂。
男人大手一拉,将她扯到沙发上,半个身子附上去,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宛如可口的点心。
哎哎哎,嘱咐归嘱咐,动手动脚算怎么回事。
“宋……宋先生。”这一番动作,吓得身下的女人都结巴了。
“第一条就错了,这么生疏怎么行,叫我的名字。”端正不阿地指出错误。
“宋……轶北……”
“连名带姓?”
“轶北。”
“乖,这才对。”他轻啄女人的唇,以示鼓励,“以后都这么叫。”
嘴上说得正经,手上的动作真是邪恶得要命,拉开上衣的拉链,姣好的嫩乳被内衣裹着,乳肉相互挤压,一条深深的沟壑搅乱的男人的呼吸,操,真嫩。
被迫喊了亲昵的称呼,乔韵孜羞涩地不敢与他对视,浑身都热热的粉。突然感觉胸前一凉,他,他怎么脱自己衣服啊。
“喂,宋轶北……”情急之下的阻止,引来的男人的不满。
“又喊错了,不听话的小猫,该罚。”他皱着眉头,大手对着胸前的浑圆好一顿蹂躏。
猫?小猫咪?上一回他就是这么喊的,这今天他明明没有喝酒啊。
难不成,自己被诓了!显然是了!
乔韵孜心里冒出无名怒火,想着上一回他过分的举动,火上浇油:“我才不是猫!你松手。”
哈哈,终于想起来了,看来她也记得很深,那一晚的滋味,无法忘怀的不止他啊。
宋轶北笑着亲她,“你就是,真甜啊。我的小猫咪。”
身下的女人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有了上次的教训,双腿是重点压制的部位。
轻易逃脱不了,乔五小姐张嘴咬了男人一口,哼,叫你啃得欢。
男人吃痛地“唔”了一声,嘴上的动作却不停,唇齿碰撞建,血腥的滋味伴着水果的甜在两人口中肆意满意。这个带点欲望的吻夹杂着甜腥气息,不一样的侵略性。
乔韵孜有些怕,这男人丝毫没有打算停手,还变本加厉地舔吸,好奇怪,整个人都使不上力气,麻麻地软。
“小猫喜欢这么野的?嗯?”尝到血味的男人眼底闪着骇人的光,被挑起的征服欲望蠢蠢欲动。
将不听话的小女人翻身,双腿曲起,完美的跪趴式,那圆润肥美的小屁股微微发颤,扒下裤子细细揉着,下面娇嫩的小嘴正一口口地吐着水。
这倒是让他消气了不少,“明明这么馋了,还不老实?”
手指划过肉唇,引发阵阵颤栗,唇口顶端的小肉粒被戳了一下就硬了,真是敏感得不行。
拉过她的小手覆在阴蒂处,“自己揉着,我过会儿检查。”
检查?检查什么啊?!乔韵孜自然不肯听,才收回手,男人的手指恶意剐蹭了敏感的花核,小逼吓得发抖,猛吐出一口淫荡的水,沿着大腿往下淌。
呜呜,他怎么这样。乔五小姐欲哭无泪,心里把罪魁祸首骂了几万次,可也不敢不从,颤着小手伸下去,乖乖揉着,好一会儿抓到了诀窍,往左边挤压就能酥麻半个身子,她又害怕又像尝试,每每往左边捻过,跪着的双腿就能不自然地抖动一阵子。然后又害怕了,再往右边碾。
这样起起伏伏好几回,嫩逼里的水一阵阵的涌出来。不甘寂寞地捏着花核绕圈,两指夹着拉扯,反反复复在自己手中变换着玩法。
呵,玩得真好,第一次手淫就这么聪明,真是个宝。
宋轶北黑着脸,明明是要教她的,可她玩得太好忽略自己,心里又一阵不爽。
“不准捏了,我来检查你揉得怎么样。”
正玩在兴头上的小猫怎么肯听,顾自玩得高兴。
“啪!”大掌一挥,粉臀上浮现出红痕,打得不算轻。
“唔……你打我……”痛感拉回了理智,女人带着委屈地强调控诉。
“不听话是不是,”拉开她的手,娇嫩的阴蒂红肿变大,被她没轻没重捏的变形了,“怎么这么不懂事,都揉坏了,下手这么重。”嘴上教训着,指尖检查时还不客气地弹了数下,红的滴血。
“别!……疼的……”他才没轻没重,有些疼,又有些舒爽。
“还知道疼,以后还咬不咬人了,嗯?”秋后算账的本事,他真是数一数二。
乔韵孜哭丧着脸,心里反驳着,可嘴上倒是识相地乖:“不咬了……”
加开西裤,涨得发紫的硕大阴茎拍打在女人的臀上,一下一下,无声的威胁。
她缩着脖子想躲,被死死扣住臀部,只能无奈的扭动,仿佛迫不及待地蹭着,馋嘴的很。
“摇得真骚,这么想要?”男人笑看这一幕,觉得滑稽有趣。
“不要……”还敢嘴硬呢。
男人把着肉棒,有一些没一下地顶着嫩逼,一碰又带出水了,铃口磨着花核,碾得用力毫不留情,身下的人颤着身子求:“别磨……别……”
“真不要?”他正人君子地问,手上的动作反倒更重了。
“宋轶北,你……放过我……”知道他是故意的,那就好言好语地求吧。
男人在性事上不喜欢强迫,这会儿见她真不愿意,也不勉强。可身下的某物实在是硬得发疼,只好换一种法子解渴。
双手捧着长腿,夹紧阴茎耸动起来,花唇包裹着硕大阳具,来回摩擦生热,烫的她浪叫不休。
这种假装肏逼,实际又没有真肏进去的淫荡动作,让女人不仅难忍,更多了几分羞辱感,宛如一个性爱玩具,“啊!这样……好麻……呃~啊~~”
她的呻吟让腿间的某物如充气般肿大,男人咬牙切齿地低吼,“这么紧,真是骚得没边了。”
还咬不咬了?
咬?还是不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