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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的场面有些尴尬,肖柏连忙把身上的小美公掀掉,理了理差点就被扒开的衣衫,轻咳两声,正儿八经的朝道一着:“那个其实我们刚才是在演练某种功法,嗯就是这样,单纯的交流而已,你千万不要想歪了。”
    道一微微一笑,答道:“我什么都没问啊?”
    “总之反正就是这样,你若是没事的话,就回门派去吧”肖柏说着,突然想起了点什么,又问了一句:“对了,你刚才想和我说什么来着?”
    “有负仙尊重托,未能将此物卖掉。”道一挥了挥手中镰刀,“不过此事可待晚些时候再说,我先回去了。”
    道一说着,默默消失在了入口处,房间里再次只剩下孤男寡女。
    小美公还没从先前的尴尬中缓过来,连忙另外找了个话题,说道:“这位前辈虽然称你为师弟,态度却意外的谦和呢?”
    她也算是见过不少人了,但是看道一和肖柏的聊天,却觉得不太像同门师兄弟,反倒有些像是从属关系的上下级?而且还是肖柏的位置更高一些?
    “我们门派一向如此,没有那么明确的上下尊卑。”肖柏随口解释了一句。
    “嗯~应该也是因为你深得北冥仙尊厚爱吧?”小美公嘟囔了一句。
    这个话题也就能聊到这种地步了,两人之间再度陷入尴尬的沉默。
    小美公犹豫了好一会,才伸脚踢了踢他,小声问道:“呐~刚才的事,要要继续吗?”
    “这个”肖柏挠了挠头,“还是算了吧?雅儿她们也快回来了,容易引起误会的。”
    “呜~”小美公委屈的哼哼着,蜷缩起双膝,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着,细声细气的说道:“她们哪有那么快回来?再说了,不就是普通的技术交流吗?能引起什么误会?”
    “总之,今天就先这样了,我先回门派了,还有些事和他们商议。”肖柏赶快找了个借口,紧随着道一的脚步,逃回了门派,还顺手关上了入口,防止小美公追上来。
    “呜呜呜!”小美公气得快哭了,忍不住骂道:“枉你还自称少年英雄,结果这点胆量都没有,算什么男人!”
    两人之所以会造成如此尴尬的误会,就得从早些时候说起了,肖柏答应跟着小美公去往码头,给她族人送给养,两人便结伴而行。
    肖柏自己对于这趟行程倒是没有太多想法,只想着快点完事,好回门派去修炼;但小美公那边却不这么想,这可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自己不好好把握一番的话,怎么对得起寄予厚望的父亲?怎么对得起翘首以待的族人?怎么对得起至今单身的自己?
    于是她便被肖柏一路领进了储物的船舱里,这里整整齐齐堆放着昨天就清点好的各类物资,但小美公却说道:“麻烦你稍微等一等,我得最后再清点一番,免得出了差错。”
    “没问题,不过这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我给你借个光吧。”肖柏说着,伸手掏出了照明用的蒜头王八,打算擦亮。
    可小美公却抢先一把抢过了蒜头王八,又说道:“没事,我自己来就好,怎么能麻烦白氏大少帮我掌灯呢?”
    说着,她顺手把蒜头王八藏进怀里,又装模作样的说道:“咦?为什么擦不亮?是坏了吗?”
    “咦?不会吧?昨晚我还用过的”肖柏有点纳闷的说着,“是不是你的姿势不对?给我看看?”
    因为周围一片漆黑,肖柏下意识就伸手摸了过去,结果却接触到了一团硬邦邦的东西,手感有些奇怪,让他稍微用力捏了一下。
    “呀!”小美公顿时发出一声娇叫,娇嗔道:“你摸哪里呀?!”
    “诶?怎么了?”肖柏有些纳闷的问了一句,这是捏着膝盖了?
    “都怪你乱来,害我不小心手滑,蒜头王八弄丢了,这下什么都看不见了!”小美公嗔怪道。
    “抱歉抱歉,是我不好,我帮你找一下吧。”肖柏连声说道。
    接着,两人便在黑暗中四处摩挲着,因为船舱有些狭小的缘故,少不了一些肢体接触,还让清点的效率变得很慢,小美公又有些怕黑,黏得很近,以至于两人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一股旖旎的氛围也随之开始慢慢发酵。
    找着找着,小美公突然开口问了一句:“笨蛋,你总说我笨,可我觉得你才是最笨的。”
    “胡说,我可聪明了!”肖柏不服气的反驳道。
    “你不信?那我说句夷语,你猜猜是什么意思?”小美公娇笑着,叽里咕噜的嘟囔了一句,听着读音像是阿姨洗铁路,让肖柏听得一头雾水。
    “大概是,‘你好’的意思?”肖柏随口猜了一句。
    “哇!一下子就猜到了,果然很聪明,不过你学会了吗?”小美公又接着问道。
    “这么简单有什么学不会的?”肖柏为了展示自己的语言天赋,一连说了几遍这句刚学会的夷语,逗得小美公咯咯咯直笑。
    “你怎么笑那么得意?该不是在耍我吧?”肖柏有些疑惑的问道。
    然而并未得到小美公的回答,反而是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被什么香香软软的东西啄了一下,顿时一惊,高呼道:“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是呢,是什么东西呢?”小美公应了一句。
    然后肖柏又感觉到另一边脸颊也被啄了一下这下饶是他再怎么迟钝,也反应了过来,问道:“你你想干嘛?”
    “想”小美公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又问了一句:“你想吗?”
    肖柏的耳朵被她弄得痒痒的,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与雅儿和黑皮亲热的时候,呼吸难免开始变得呼吸和急促了起来,不过思维还是很清晰的,连忙说道:“你别这样,你别乱来啊,我会喊人的!”
    “嘻嘻~”小美公娇笑着,又得寸进尺的在他耳边继续问道:“笨蛋,你想知道刚才那句话真正的意思吗?”
    说着,也不等他回答,便附在他耳边,低声说出了那句夷语真正的含义。
    “这”肖柏顿时陷入了尴尬与沉默中,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到处沾花惹草的渣男。
    被小美公这样一番强势撩拨,才刚刚成为男人的他难免有些心神不宁,连忙岔开话题,说道:“先先把这里的事处理好吧。”
    “处理好之后呢?”小美公乘胜追击,又问道:“这边忙完了之后呢?咱们又该做什么呢?”
    肖柏完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倒是小美公主动提议道:“呐~你不是一直想看胸口碎大石吗?我跳给你看好不好?”
    “呃”
    “可是,胸口碎大石的话,只有我一个人跳着可不好看,得有另一个人配合才行”小美公又继续说道,“回你房间去,我教你,好不好?”
    肖柏本应坚定不移的回绝,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美宫那么好看,人也那么好,又那么主动,让他有些不想拒绝。
    就这样,两人磨磨唧唧的在船舱里折腾了半天,甚至彼此都有些不想离开这又黑又窄的地方了,最后一直折腾到两人都觉得有些气闷,肖柏才把货物送回了门派,接着又心神不宁的回去了房间,正巧雅儿她们还没回来,小美公便趁热打铁,展开了胸口碎大石的现场教学。
    可惜就在肖柏已经情迷意乱,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道一及时的闯了进来,让肖柏逃掉了,可把小美公给气得不行,明明就差一点了!都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
    而逃回门派的肖柏,脑子里却总是小美公的影子,怎么都挥之不去,甚至都开始脑补起一系列不和谐的展开
    无奈之下,他只好找点猎奇的事物来反冲一下,以安心境,最后选择了查看那个畸形阿飞的状况,看一会之后,果然是什么性致都没了,这下才能安心下来搞研究。
    他最近正在构思一组新的符,依旧是围绕着雅儿眼睛展开的,算是对之前的两种封印思路的补完,大概思路是,将封印改为疏导与储存,让魔眼的力量不再被强行封印,而是将其储存起来,必要时再放出去,做成一项大范围杀伤性兵器。
    这倒不是他喜欢折腾自己老婆,而是雅儿目前使用的第二版封印,也就是能让她自己控制出力的那版,还是存在着一些瑕疵,之前的设计思路,都是以仙家真元构成的符力去抵消魔眼的力量,细算起来,这些别人没有的力量就这样浪费掉了,总觉得有些亏的样子?
    另外这版封印还有携带不便,使用不便,双眼会时不时感到疼痛与不适等等问题存在;甚至还有安隐患,又比如在情绪激动时,魔眼力量陡然爆发,导致符力那边的抵消效果跟不上,进而让封印失灵,魔眼力量外泄,造成意外。
    第二种情况已经发生过一次了,幸好当时两人的姿势不太常规,才没有伤着人,只是破坏了些家具,不过也是把肖柏给吓得半死,搞得雅儿也非常内疚,封印也被赶快换成了更稳定的第一版,雅儿不能再随意变成蓝发异色瞳美少女了。
    于是肖柏便有了继续改良第二套封印的想法,而且脑子里已经有了点思路。
    说起这个,他一直都觉得有些奇怪,根据他目前所学过的知识,其实并不具备进行这种研究的理论基础,本应是无从下手,完找不着方向的状态才对。
    可在思考研究方向的时候,他却诡异的发现,脑中总能冒出一些想法与念头,这种感觉非常玄妙,有点类似于顿悟,茅塞顿开那种,又有点类似于这种想法他脑中原本就有,只是突然回想起来这样,连他自己都解释不清是为什么。
    这种感觉以前是没有的,也就是经历过那次三妖聚灵阵后才慢慢找到的状态,这让他不禁怀疑觉得这种奇妙的状态与先前的三妖聚灵阵有关。
    当时他的意识化作冰山,经历了无法计数的漫长时间,按照这套阵法坚持越久,好处越多的说法来看,这好处恐怕不止是内息修为方面的,或许还掺杂了一些别的东西?
    没准就是像当年云仙门当年窥探天道一样?
    不过根据门派里的记载,窥探过天道之后,那些知识便会自动存在于脑中,清晰且明确,与肖柏眼下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不太一样。
    “总之,姑且先试试吧,虽然没有理由,但我就是觉得这一段符纹应该这样画”肖柏低声嘟囔着,手指在一块石板上拂过,留下了一道他自己也解释不清原理的符线。
    相信这种感觉能持续下去的话,他设计出整套符纹或许不需要花费太多时间,就是不知道后面再思考其他方面的问题,或者根本不是符道相关的问题时,还能不能找回这种状态?
    关于这个,他自己进行过一些尝试,比如说思考‘小萌儿为什么如此可爱?’这种问题,结果并未找到类似的感觉,但在思考‘我应该怎样修炼剑气?’这种问题时,又隐约找到了点感觉。
    看来并不是任何问题都能得到回答。
    另外,这种状态也不太稳定,很不可控,他也不是随时都能找到状态的,状态的持续时间也很随性,比如说今天,他原本是打算一整天都用来研究的,争取尽快把新版封印做出来,可那种玄妙的感觉并未持续太久,或许是因为今天有些心神不宁的缘故吧?画了没一会,他就觉得状态消失了,很难再继续画出后面的符线,甚至连之前画出来的那些都看不懂了。
    究竟该如何进入这种顿悟状态,又如何保持下去,他也在摸索之中,为此,他养成了记录的习惯,会写下自己每次进入状态之前在做什么,进入状态之后又在思考什么。
    像今天,他就在纸上写道:“与美宫亲热(划掉),暧昧(划掉),接触交流后,便来了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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