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喃喃自语:仙棍为什么没有出现……他骗我……为什么骗我……
不,还有一个办法!
颜银芝猛然抬头,想起自己与已已的共生咒。既然仙棍是因为共生咒才出现在自己身边,那,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一点?
颜银芝不再迟疑,为了逼出逐鹿,只能这样搏一搏。
侧目看了一眼双眸紧闭的宝宝,还有一脸沉重的许师兄,颜银芝意念一动,逢魔刃立刻出现在手中。
她不知道,共生咒是什么个设定,也不知,自己要做到何种程度仙棍才会发现不对劲。
她现在,只能拼一把。
颜银芝颤抖着手,举起逢魔刃,只听“噗嗤”一声,便直接贯穿腹部。
一旁专心为红炎兽续命的许言诺,丝毫没注意到颜银芝这里的情况。
剧痛让颜银芝倒吸了好几口凉气,可是,还是没有等到逐鹿来。
仙棍到底在做什么?颜银芝想着想着,眼眶里又涌出了眼泪。
伤口好疼,也不知道对已已有没有影响。
颜银芝有些悲伤的想着,随即抽出逢魔刃,在周身大穴上点了几下,封闭了自己的修为。
手颤抖着,刺向了心脏……
片刻后,意识飘忽起来。
颜银芝迷离着眼,想要看到仙棍的身影……
眼皮有些沉重,颜银芝晃了晃头。不过过去一两个呼吸,却觉得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意识越来越模糊,颜银芝咬破舌尖,艰难的睁眼,瞬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心中一喜,激动的想要站起身,不料,直接扑倒在地。
衣服散乱,一身血污,胸前一柄断剑一把黑刀,好不狼狈。
“仙……仙……”颜银芝想要唤一句,可是喉头开始痉挛,怎么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随即想到,仙棍可以直接知道我在想什么。于是在心中道:仙棍,救救宝宝,求求你了。
逐鹿黑着脸,蹲下身,手中法术亮起,施在了颜银芝身上,咬牙切齿道:“蠢货,你是不是脑子被修仙派大门给挤了?”
颜银芝扯了扯嘴角,身体的伤似乎没那么疼了,也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仙棍,救救红炎兽好不好?”
逐鹿瞪了她一眼,拂袖起身,手指了极速结印,与此同时,一道又一道金光亮起。片刻后,出现一个复杂的图案。
逐鹿手掌一动,那图案便直接没入了红炎兽体内。
许言诺目不转睛的看着怀里的宝宝,感受着他回来的生命力,喜极而泣。
片刻后,它的呼吸渐渐平稳起来。这时,许言诺悬着的心才落了下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抬头看向了仙尊处。
只见仙尊,怒气冲冲的拉着小师妹的胳膊,扯着她便往仙灵峰内走。
颜银芝也不做挣扎,任由他拉着。
兴许是走得太急了,颜银芝咳了几声,吐出一口鲜血来,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逐鹿停住脚步,皱眉。
颜银芝悻悻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怎么又停了下来。
逐鹿深吸一口气,意念一动,便带着颜银芝到了她的房间内。
“仙棍?”颜银芝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逐鹿没有理她,冷着一张脸看向其他地方。
颜银芝叹了口气,这一动,发现伤口好疼。皱了皱眉,想要解开之前封印的修为。
可是不管她怎么试,修为像是完全消失了一般。
这可怎么办?身上的刀剑还没拔出去呢。
“仙棍,我的修为好像回不来了。”颜银芝皱着一张脸,可怜兮兮的说道。
逐鹿先是瞪了她一眼,随即一声冷笑,“你这么厉害,还在乎那点修为?”
“可是我要把剑拔出来。”颜银芝更加可怜了。虽说伤口没有疼到让她想死,但还是好疼啊。
明明活下来了,可以说话也可以走动,可是为什么伤口还是那么疼?难道仙棍当时施的不是治愈术?
“你那么厉害,直接拔不就行了。”逐鹿又是一声冷笑,环胸讥讽的看着她。
感应到她捏碎玉牌,本以为是无意而为之,便没放在心上。可谁知,念头刚下,又感应到另一块玉牌被捏碎。
当时心中有些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转念一想,已经将她送到修仙派的大门边,也不能出什么事,便决定先跟凌风说卜卦的事,再到凡界也不迟。
可谁知,刚说了几个字,就感应到小祖身上咒术的波动,这才知道,泼妇真的在作死。
怒气冲冲的在仙灵峰现身,一看,就看见泼妇手握着逢魔刃刀柄。而刀刃,已经穿胸而过。
那一瞬间,逐鹿只想将眼前的人一脚踹到阴界去,让她早死早超生。
可是看见她哭得毫无形象的那张脸,莫名觉得于心不忍。便施了个术法,护住了她的性命。
颜银芝嘟了嘟嘴,“仙棍,你就别调侃我了行嘛?”
“调侃?”逐鹿脸上的冷笑都消失了,“我说我最多一两年就回来,前脚刚走,你后脚就作死,你以为我回陂陀山是玩?”
“我也不想的啊,死要缠着我我能怎么办。”颜银芝垂着眼,转了转眼珠子,嘟囔道。
“缠着你?呵呵!”逐鹿冷笑,“一个元婴修士,能伤得了你?我看你还是去死好了。”
“那你救我干什么。”一句去死,颜银芝有些恼火,抬头怒视他。
逐鹿冷着脸,“救你?你以为我想救?若不是共生……”
“是是是!”颜银芝立马打断他的话,“你不用再说了,是因为共生咒,所以你才给我那么多仙器,才在我身边护着我,才会对我好,”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难受呢?
“……”逐鹿,“知道就行了。”
颜银芝鼻头一酸,眼泪又涌了上来,心一横,抬手便将逢魔刃拔了出来。
“卧槽!”颜银芝一声怒骂,疼得差点晕过去。身子晃了晃,跌坐在软榻上。
“你有病吧!”逐鹿气结,骂到。
刚刚看她就那么徒手拔出插在胸口的刀,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跌坐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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