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蒙谁?竟然说一直不知道她住哪儿?”依依怒道:“我问你:当年你们如何能行使到她指令?”
桑无痕听到言语,自然理解她心情,若吴七所讲属实,商清凤失踪之谜依然会没有半点线索。
因为,找不到吴仙菊,也就不可能从她口中知道是谁透露依依家地址。
这个透露地址的人是本案关健,他(她)毫无疑问明白谁挟持了商前辈。
此刻。
吴七脸一暗道:“我能不能将其中经过讲出来?听完后,若两位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说。”桑无痕语言果断,他也想从中分析,看吴七是否在说谎。
“五年前,也就是到商清凤家的那天中午,差不多十几年没音讯的她突然来到我家,这一见面,自令人开心,一番好招待之后,我问她一些生活状况,她没言,而是求我帮忙做一件事。我问什么事?她拿出一张纸。”
“是不是纸里面写有我家地址?”依依急切问。
“你,你难道是商清凤女儿,那天曾出现在门口的小女孩?”吴七怔怔望着她,显得惊异。
“不错。”桑无痕替答道:“否则,怎会单单问你商前辈之事。”
“对对,我真笨,应该想得到。”
他自语一句,又道:“纸上的确配有图画写着详细地址,当时我特惊讶,问道:“妹妹,什么意思?”她说:“屋子中住着一个名叫商清凤女子,我想请你去会会她。”“为什么?”。妹妹叹一口气答道:“哥哥,不瞒你说,我十几年来一直在找金一蜂这名男子,才搞得居无定所。现在得知只有商清凤清楚他下落。””
“你没具体问金一峰是谁么?””桑无痕插话。
“没有,捕爷。”
也是,若真问了,刚才我想证实此人是不是号称江湖第一浪子那个金一峰时,他应该不会隐瞒,隐瞒也毫无意义。
桑无痕一思,道:“接着说下去。”
吴七点点头:“妹妹一番话,让我连忙又问:“你怎自己不去找她?”“我若亲自去,她不会说,免不了一场恶战。十几年前我被一个人打成内伤,功力一直没复恢,恐怕对付不了此女子的“风云”剑法。”我见妹说得可怜,有点豪气道:“好,我去会会她,无论如何都要从她口中得到金一峰消息。”“哥,若想成功,必须使用一些手段,否则,她不会讲。”“放心,我不会太多废话,首先将她控制,再进行逼问。”妹妹听完非常赞成。就这样,我约上结拜兄弟刘武,才有了晚上在商清凤家门口之事。”
“我想问一下,你们斗不过转身逃跑时,心里清不清楚挟持依依的人是谁?”桑无痕问道。
“讲真,我们见到那人一瞬间抓走小女孩也感到万分诧异。”
“也就说不知道了。”
“是的,捕爷,我绝不隐瞒。”
“那你们当时怎样做的?”
“我和二弟见商清凤去追那个挟持她女儿的人之后,一商量:决定先回去跟妹妹说说,因为事情来的太突然,我们武功又低,在不明其中深浅情况下,是不可能盲目跟去,恐怕为此糊里糊涂送掉性命。”
嗯,有理。桑无痕心吐三字。
“我们到家后,将事情一讲,妹妹脸色阴沉,半天不开口说话,到了第二天,她再次吩咐我们去商清凤家看看,探寻一下她回来没有。可惜,人影都没一个,此后一连半月,我们几乎天天去,依然没有任何人影。妹妹面对如此,有一天竟不辞而别,从此再无消息。”
桑无痕听完,心里瞬间承认吴七所说一切都是实话。
他看了一眼依依失望的脸,不禁鼻子陡然一酸。
“捕爷,我已经说完,您还有什么需要我来回答?”见二人神情,吴七小心冀冀问道。
桑无痕稍沉默道:“没有,你们可以走了。”
闻得此话,不禁令刘武睁大眼睛。极不相信问:“真,真的?”
“难道还说假话不成,记住,以后千万别干违法之事被我逮住,否则,决不轻饶。”
“谨遵捕爷教诲,我们一定改邪归正。”
两人几乎同时搀扶站起,向桑无痕和依依鞠一个躬,然后缓慢离开。
“无痕哥哥,为何你放了他们?”依依望着背影,明显不解,面呈愠怒道。
“不放?咋办?难不成真送衙门?””
“对呀,就该送衙门。”
“依依,是不是感觉从他们身上没得到吴仙菊的住址,而让自己有点感情用事?”桑无痕很正色地道。
“不是,我也相信吴七的话,可这两人在江湖上不知做了多少坏事,怎可轻易放过?”
“证据呢?”
“证、证、据。”她期期艾艾,脸瞬间一红,是啊,有什么理由抓他们去衙门。
“依依,假如一个捕快专靠遐想去抓人,那世间不知会出现多少冤错案,若这样,朝廷及黎明百姓要衙门中捕快有何益?”
桑无痕口中说着极为严肃话语,目光却充满柔和看她。
依依低下头,轻轻说道:“无痕哥哥,我,我错了。不该怂恿你做没有证据、凭空猜测之事。”
“傻瓜,我又没责备意思,只不过想让你知道捕快的职责所在而已。”
桑无痕靠近她又安慰道:“虽说吴七没提供出吴仙菊的具体地址,但总比我们以前没有一点线索强很多。”
“是的,起码知道有吴仙菊这个人,只要找到她,我相信,一切事都会迎刃而解。关健是怎样才能找到她呢?”依依脸色一开。
“吴仙菊一辈子漂泊,宋境内四处为家,查起来有很大难度,依依,我们首先了结朱燕儿之事再说,好不好?”
“无痕哥哥,一切依你便是。”
“那好,走,到周围查查,希望能发现朱燕儿和任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