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菀整个人缩在被褥中,连人带被被牛郎抱在怀里。
男人叉着腿坐在床上,刚好将她拢住,他伸出双手捏着谢菀小巧的耳垂,接着五指并拢,严密地盖住她的耳朵,挡住了窗外淅淅沥沥的雷雨声。
这才低头去寻她的嘴唇,将唇珠含在齿间慢慢舔舐。
在黑暗中,谢菀失了听力和视力,只能依稀闻到牛郎身上清淡好闻的松竹气息,她缩在温暖的怀抱里,眯着眼享受牛郎的服务。
男人的厚舌撬开她的唇齿,接着在她口腔里四处点火,舌尖在她香舌上打转画圈,鼻尖和睫毛不时蹭着她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颊上。
他们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接吻很舒服,可谢菀的小腿酸痛难忍,好像有无数小蚂蚁在啃食着关节。她不断用小腿蹭着床被,头一次体会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牛郎动作停了一瞬,最后又轻轻吮了一下谢菀的嘴角,依依不舍把唇舌退了出来。他扶着谢菀平躺下,将被褥盖好,这才卸下了身后的背包,从中取出了药油、湿巾、防滑垫等必需品,摆在一边。
药油是按医生的方子配的,至于按摩技巧,则是五年前去东南亚出差时学会的。当时他应商业伙伴的邀约去了一家专业推拿馆,对推拿师傅的技巧惊为天人,直接推迟回国时间,亲自跟着老师傅学习。后来在国内外也找过康复医疗专家一起商讨研究,到今天,这套针对残疾伤痛的按摩术已经趋近成型。
他本想着,找一些资深按摩师,教他们学会这套按摩术后,可以派来为谢菀服务。
没想到,近几年谢菀一直保持着生人勿近的状态,最后有机会掀开裙角摸到她小腿的人,竟然是自己。
不过,他以前都是对着塑胶假人练习,顶多在自己腿上做做实验,可他体格强壮身体健康,就算有几份不适,也难以察觉。
说不紧张是骗人的。
这真是“赶鸭子上架”,鸭子还心甘情愿。哦,他现在的身份可不就是“鸭子”吗。
牛郎垂眸扯开一片湿巾,将手心的湿汗擦净,摸上床垫。
谢菀仰卧在床垫上,腿部的鹅毛被子被一点点掀开,牛郎的身影朦朦胧胧停在床尾,他在谢菀身下铺好垫子,双手试探性摸着她小腿上斑驳的伤疤,轻轻拿捏,找准穴位和关节。
她本来以为自己难以忍受这份屈辱。
但是有了前几次接触的铺垫,现在竟然觉得,可以忍。
谢菀眼角湿润,瞪着眼前的黑暗,触觉和听觉都空前敏锐,她能感觉到,牛郎用带着薄茧的指肚摸过一遍她的小腿。接着他打开了瓶子,用手掌摩擦升温了一种液体,又将液体涂满她的腿部。
可他真正下手开始按摩的时候,是真疼!
疼得谢菀下意识蜷了身体躲避开来,挤出眼泪:“轻点。”
牛郎动作一滞,他倾身上前亲了亲谢菀的嘴角,才又退回床尾去,消减了力道。这之后力度就很适中了,既发挥了效用,又不至于让她受不了。
谢菀发现,腿部那些酸痛无比的痒意在牛郎的推拿下几乎无所遁形。牛郎每次都能按到她最难受的地方,掌心打转按拿着穴位,一旦痒意发生移位或扩散,她稍作提示,那掌心又会转移阵地、乘胜追击,将其消弭于无形。
过了一会,她的小腿变得绵软暖和,作乱了几天的酸痒大大减轻,谢菀轻合双眼,舒服得直想叹气。
牛郎默念着手法,按遍了她小腿上相关穴道,接着双手上移推开鹅毛被,脱了她身上的衣物,在大腿、腰腹、胸前、肩臂处依次推拿。
谢菀已经对牛郎的高超技艺心服口服,一时间她什么戒心都没了,配合着转过身体,让牛郎继续按摩颈背和头部,连长时间端坐而引起的腰痛好像都缓解不少。
她以前为什么要谢绝祖父介绍来的按摩师?
——真香。
谢菀四肢朝下趴在床上,任由牛郎双手下滑,按摩着她绵软的腰臀。
温热的药油顺着滑腻的皮肤漫延,从臀丘流过股沟,又点点沾湿了腿间的花园。那液体的温度比谢菀体温高出许多,将落不落地挂在她紧闭的花唇上,摇摇欲坠,极有存在感。
谢菀舔了一下唇角,有些意动。
偏偏牛郎好像沉浸在角色扮演中,称职地当着专业按摩师,按到她大腿根附近穴位时,也丝毫不碰敏感地带,规矩极了。可那些药油连绵不断的滑向花唇,渐渐沾湿了肉珠。谢菀闷声不语,怀疑那里已经情动。开荤之后,这身体越来越敏感了。
她趴伏着,把头埋进被褥里,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说出出格的话。她也是有淑女包袱的人。
终于,一套推拿结束。
牛郎用湿巾擦净了谢菀四肢和躯干上残余的药油,撤掉她身下的垫子,又取出一块干净的软布,慢慢擦拭着她腿间娇嫩的肌肤。药油质地厚腻,他用了些力道和巧劲,软布抵在花穴上,将花唇和贝珠上的药油一一擦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