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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床单
    岑迦说,“抱我到床上去。”
    沉圆眼里蓄着泪,起身将她捞起来的动作倒利落得很,她变成挂在他腰上磨牙吮血的小动物,可夹紧的两条腿又过分软,要滑融进他怀里夺舍。
    “你怎么还铺这个颜色的床单?”岑迦浑忘了这是她否决的那条,只觉得被放下时像掉进含糖量过高的巢穴里,桃花泛滥地往她眼里涌,“你睡在这张床上,不会夜夜害春梦?”
    沉圆敛着眼睛不去辩解,一张脸贴在她的肚腹处雾蒙蒙地蹭,眼泪被薄的夏裙吸饱,又很怕蒸发剩下的盐粒硌痛她,他说,“是姐姐害我。”
    岑迦不带羞赧地将裙子撩开,内裤早就洇透丢在地板上,露出的阴阜随着微弓的腿窝敞着蝴蝶肉翅,淡粉红的床单在她的裂缝里渐变成流蜜的熟红,阴蒂嘟得黏膜透亮,怕用指腹去碾一碾就会溅出甜汁。
    她多大胆,竟在继弟的成年夜对他开放禁忌的乐园,傍着只是从影片图文中索得的性知识,在他背后悬起无形的教鞭,“我还要害你更多。”
    这些话在空气中晕开离奇的涟漪,只催着沉圆注视着自己溺进去。他将舌尖黏附上那瓣绽裂的花,发情期的蛇般蠕行在道德的阴面,比起第一回只是循着本能津津地吃,他变聪明许多,或者狡猾,含进整片蚌肉时还要集中地去拱戳那颗熟透的浆果,倒剐着顶端那层极嫩的薄皮儿,竟还敢用牙,锯齿般绞紧这块娇娇肉要吃碎。
    岑迦像堕入桃色风眼,下肢竟水浸浸地沉绵到没有知觉,她觉得自己死了,只有被包在别人嘴里的那部分活过来,浓艳地涨跳,足尖求饶般在沉圆肩头踩着蹭着。
    “你要吸坏我了,松开,松开啊……”
    她羞耻于这种杀人的快乐,更痛恨自己变嗲的哭腔,腰不听使唤地往上抬,居然像母兽自觉的受孕姿势,将自己送上情欲的凌迟。
    沉圆不再听她的。
    手钻进那在床单上乱抓的十指缝隙里,他甚至用唇舌剥开肉瓣找到极隐秘的尿道口,堵住吮成真空的幻境,吸得岑迦下体酸涨,眼睛也酸涨,整个儿像从水里捞出来般滴滴答答。
    他几乎是半张脸陷进肉户里,满眼的春梦恍惚。
    岑迦害怕起来,怕上一秒她还在嘲笑沉圆用女孩子的粉红床单,下一秒就会失禁打湿这张粉红床单,哪怕她身下早就洨成泥泞的一滩,“滚,滚……”像在嗔,发骚被弄多了一样变调地迁怒他人不懂节制,“不许你再舔了!”
    小狗也要懂得见好就收。
    沉圆露出脸来,下颌还糊着她黏亮亮的水液,淫靡泛光,他偏偏要用那种痴懵的眼去看她,眨眨就用睫毛搔得她包着硬壳的心开裂,他说,“我好难过,我不能让陈淇汤比我先做这种事……不,我不能让陈淇汤对姐姐做这种事,我很怕,姐姐。”
    他又像在呜咽了,可是岑迦居然可怖地幻听出几声促狭的低笑,像是嘲弄她拙劣的连坐伎俩,她后背竖起悚然的小箭,可很快被那根贴过来的硬热的事物给烫化。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没办法了,姐姐,好爱你,”肉冠饱涨地在裂隙渗出汁液,再一次磨上那骚媚流泪的蚌唇,穴口早就不自知地裹吸着,他蘸饱了一层淫液,蓄势,没顶,“我不想做坏事,你救救我,只有你能救我了,姐姐,宝贝。”
    被操进去了。
    像那滑腻吸附住棒身的穴壁一样,岑迦失神地圈拢住沉圆的身体,狭飞的蝴蝶骨快要随着交合起伏冲破她的怀抱,她像是被入侵系统般陷进当机,还是快乐感染得她只会叫床吗,怎么,怎么就相信了他的眼泪。
    我真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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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做完  只是写到太晚不能再熬了  还有  不过我手生得也太快了吧  这才几天(不过有颉颃那感觉了……)
    等我扛过考试周一定好好整活……啊还有  如果不喜欢人设的话真的不要在评论区骂角色(更不能骂我哦)我太脆弱了  如果被说的话可能会报复性的不想写(?)不想因为小小的不喜欢  亏欠了大大的喜欢们(抱抱大大的喜欢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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