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你给我滚开!我一直真心实意地疼爱你和你弟弟,什么时候虐待过你们!你这是含血喷人,你在陷害我!夏浅忧,我告诉你,就算你把我从夏府里拉下来,我也绝对不会认输的!夏老爷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一人的!他过不了几天就会与我重归于好,到时候便是你和你那白痴娘亲和傻瓜弟弟的忌日!”
董姨娘吼得很大声,一双眼睛充满了血丝,脸上流露出疯狂,将夏浅忧内心深处属于原主的怨恨全部激发了出来。
夏浅忧控制住心魂,努力不被原主影响,脚上一个用力,狠狠地踩在董姨娘的小腹上,踩得她惨叫连连,脸色疼得雪白,冷汗一滴一滴地滑落。
“董怜儿,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偷人的画面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爹爹没将你浸猪笼便已经是最高的善待了。你以为你还能回到夏府?别做梦了!”
夏浅忧双眼一眯,闪过一丝冷光,勾起的唇角冰冷刺骨,压低嗓音,在董姨娘惧怕的目光下,一字一顿地说:“你陷害我这辈子不能有孩子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既然你这么离不开男人,那我就叫你也尝尝其中的痛苦!”
语毕,夏浅忧脚下更为用力,在董姨娘惨痛的尖叫中,将她的下面踩得一片血肉模糊,疼得晕死过去。
夏浅忧眼角的余光看到柱子和香河要趁机溜走,一手一个拎住他们的衣领,重新丢到董姨娘的身上。
“小姐,你饶了我吧!都是这个贱人指使我的!她用我家人的性命威胁我,我根本不想做这些的啊!”
“小姐,我也是被迫的,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
柱子和香河跪在地上,鬼哭狼嚎,一边向夏浅忧磕头,一边求饶,将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到人事不知的董姨娘身上。
夏浅忧直接将他们踹翻,用同样方法踩爆了柱子的蛋,毁了香河的子宫,叫来等候在门外的夏忠,将这三人卖到了最最下等的勾栏里!
董姨娘和香河毕竟是府里出来的,养得细皮嫩肉,娇娇的模样很快在那些闲汉懒汉里视为天人!在知道她们两个不管怎么玩都不会怀孕后,可着劲儿折腾她俩。
香河还好,只是被毁了子宫,养好以后还算能承受的住,可也被这些下等人折磨得小命不保。
董姨娘就比较惨了,她不但没了子宫,下面也是被夏老爷踹烂了,早就不能行那事,到了勾栏里根本就是无时无刻不再折磨。老鸨难得得了摇钱树,根本不管董姨娘的死活,使了法子,让她不能哭喊,让她无时无刻不受到那物的折磨,想死却也死不了,很快便染上了一身病,扔到了茅房里,不时被流浪汉和叫花子欺负。
柱子由于没了能力,老鸨便让他伺候那些喜好男男的男人手里,生生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气。
这三个在上辈子折磨原主的人都受到了惩罚,夏浅忧身上那时不时涌上来的恶气,终于平静了。
夏浅忧松了一口气,随即将目光放在董元尧和夏安然的身上。
由于这次董姨娘的计策没有成功,董元尧就像是苍蝇一样无时无刻不围着夏浅忧转,恼得她厌恶不已,将人打一顿,可下次他还是像狗皮膏药一样粘上来。
夏浅忧不胜其烦,奇怪的是,之前口口声声说要娶她的月清平像是消失一样,再也没从夏府里出现。
“小姐,我看这表少爷是真的想要娶你为妻呢,最近几天一直在努力说服老爷,没准过几天就能得到老爷的首肯了。”玉簪很为小姐开心,苦了这么多年,她们的好日子也终于要到了。
听到丫鬟的话,原本开开心心与夏浅忧看书的夏禹辰神色一冷,白嫩的小脸上好似涂了一层寒冰,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的扩散着。
他放下书本,目光复杂地望着看书看得入迷的姐姐,双唇蠕动了好几次,到底忍不住问道:“姐姐,你非要嫁给表哥吗?”
夏浅忧翻了一页,肯定地说:“当然不。”
“真的?!”夏禹辰小脸一亮,笑容又重新回到这张脸上,洋溢的神采令人难以忽视,亮晶晶的黑眸就像是启明星一样,被他盯着的人不由得心跳加速。
夏禹辰现在还小,等到他长大之时,一定是令女孩们心动的少年郎!
此时他的眼中全部都是夏浅忧,激动地说:“姐姐,那你不要嫁人好不好?”
夏浅忧没想到自己的弟弟竟然有这样的想法,不由得放下书,灿若星辰般的眸子对上他的,疑惑道:“为什么?不嫁人我不就成了老姑婆,未来可怎么办?”
“有我啊,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夏禹辰挺直胸膛,少年站起身,不知何时,他的身高已经和夏浅忧差不多高了。
望着这个相当于自己带大的少年,夏浅忧一阵欣慰。
“未来你会长大,会娶妻生子,会有自己的日子,我只是你的姐姐,又怎么可以叫你照顾一辈子?”他笑着打趣,“你不会还没长大,舍不得姐姐吧?”
随着她的话,夏禹辰的面容一会青一会白,一会又涨得通红,他快速垂下眼帘,挡住眸中快要抑制不住的情感,学着她的打趣,说:“那有什么的,我就是不想长大,不想离开姐姐。”
夏浅忧以为是自己的照顾令夏禹辰离不开自己,像小时候一样揉了揉他的发顶,娇美的脸上飘过一丝柔情,灿笑道:“傻瓜,我们总是会长大啊!”
夏禹辰紧紧阖上双眼,装出无理取闹的小孩样子,可内心却是一阵翻江倒海,疼得快喘不上气。
夏浅忧在锻炼自己的同时,也花费了不少心力在弟弟夏禹辰身上,她不希望由于自己的过多干涉,会令弟弟变成长不大的孩子,没了她的帮助,就是一无是处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