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身上涂奶油,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涂完后,他的手就抓住我的性器,藉着柔润的奶油开始套弄。
上下滑动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了起来,纵使没有这种意愿,但就是很难不让人发出这种痛苦般的欢愉声。
「啊啊……啊……停、嗯……」破碎不堪的声音自喉咙发出,我的腰难耐的扭动着,就像是迫不及待的欢迎别人的进入。
「再等一下,还没结束呢!」套弄的手指一直刺激着我的前端,让我不禁想射了。然而他接下来的动作却又让我无法停止那激烈的喘气。
「哈啊……好痛苦……好、好难受……」他拿绳子捆住我的根部,这样我根本就无法发洩。
「想射?」他看着我渴望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扬:「你?休?想。」
他随即褪掉长裤和内裤,眼前的巨物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他抽出我私密处的药罐,上面残留着黄色粉末和黄色黏液。他伸出手指,插进我那已经微微扩张的密穴,开始捣弄起内部。
旋转、拔出,旋转、拔出,就这样不停的来回。
他的刺激使我疯狂,我哭喊着要他进来:「快点插我、捅我,插进来将我的内部通通搅烂……啊!」
「你这淫荡的小孩,看我把不把你捅到烂掉!」他拔出手指,随着冷风一同进入我的身体。
「啊!好棒!再用力一点,再进来一点,我要你,我要你……」竭尽力气的哭喊,恐怖的黄色粉末开始在我的体内作祟。
「你的里面好温暖,温暖到我不想将你放开。」他说,热气吐在我的耳畔。
「那就别放开我,你要用力抱紧我!」我哭,泪水滑落脸颊。
我听到他低沉的笑声,而我也哭到笑了。
我不认识你,却离不开你。
他继续抽插着我,顺便解开了绳子。肿胀的东西爆发出强烈的慾望,喷得到处都是。
他看着,笑了。而我,也笑了。
他低头吻我的唇,我不知道他和他一不一样,他的吻没有感情,但眼前的男人我不知道。
其实这个男人和那群强盗一样,都欺负、伤害我,但不一样的是,他进入我的时候,饱含着怜悯与温柔。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我。
「零。」我说。
「零,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影。」他说着,又再次进入。
再次的抽送,再次的拥抱。他抱紧我,温热的种子散落在我飢渴的体内中。
男人看着一闪一烁的画面,冷不防的笑了。
「真是可口的画面。你们说是吧?」男人转头看向在自己身后的一群年轻小伙子。
「是的,江先生。」在男人身后的小伙子们异口同声的回答。
「那你们知道我给你们看这些画面的原因吗?」男人优雅的点起一根菸,态度轻松自在,完全不像是在看那种性爱片的反应。
「不、不是很清楚。」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约二十上下的男子用困惑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
「不清楚是吗?」男人吐了一口菸:「我记得你们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您是说……我们欠你的钱?」这下男子总算是明白了,但他接着又说:「江先生,您不是说能再宽容个几天吗?您……难道您叫我们看这个是为了要叫我们去……」男子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他怕他说的就是眼前的男人要叫他们做的。
「去哪里?我有说吗?」男人语气温和,甚至还带了点笑容,但对男子来说,这个笑容过于毛骨悚然,不禁让他打了个寒颤。
「不,那个……」男子尷尬的摇摇头,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幸好他不是叫我们去做那个,不然我一定会精神崩溃。
「你只要照我的话去做就好了。」男人眼眸深邃的看着眼前的年轻男子,又挑眉环视了一下在男子周围的小伙子们:「至于你们就等我的安排,我会让你们将债一次全部还清。」
捏烂手里的菸,男人的笑容灿烂的如同冬夜里盛开的玫瑰花,寒气咄咄却又清新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