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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天霖盯着他看,觉得他脸上那副毫不遮掩的,对欲望的渴望与那年记忆中,如一抹白云般温润无争的青年有着巨大的反差。
    他不知道沈云深为什么会变成了沈蔽日,但这张脸却没有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改变,反而褪去了那年的青涩与风骨,多了些他不曾见过的色与魅。
    他知道这样的词用来形容一个男人是不合适的,但此刻躺在床上的人,那清俊的五官确实因这一身新嫁娘的喜服而柔媚了不少,再熨上情欲的滋润……
    俞天霖的呼吸不知不觉间快了起来,脑子里也逐渐空白,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沈蔽日的嘴。
    那一声盖过一声的浪叫就是从这张曾为他读过不少圣贤书的嘴里发出来的。俞天霖咽了口唾沫,没觉得这声音难忍,反而有种想要听更多的冲动。
    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几个起落间,终于把沈蔽日送上了灭顶的高潮。
    沈蔽日仰着头,浑身抖得停不下来,过激的叫声被俞天霖的掌心堵在了喉咙里。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从眼角滑落,留下了一道脆弱的痕迹。
    见他发泄出来了,俞天霖松了口气,脑子里那不正常的念头也休止了,刚想起身去拿毛巾就被他拉住。
    俞天霖转头看去,沈蔽日缓缓睁开了眼,那双被情欲浸透的眼眸带着湿意与迫切,拉着自己的手又握住了并未软下去的欲望,哑着声道:“还要……”
    俞天霖的心脏漏了一拍,整个人都僵住了。
    沈蔽日就这么睁着眼睛,虽是看着他的,但显然没认出他是谁。那清亮的眸子里蓄满了泪,焦虑的不知所措。见他没有动作,索性带着他的手套弄了起来。摸了没几下就倒回枕头里,舒服的又喘又叫。
    俞天霖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看他对着自己敞开双腿,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索求着。居然一点也不觉得恶心,还看的眼眶充血,下身也起了反应。
    沈蔽日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他只知道难受极了,刚才给予快感的手不肯动了,他只能自己来,可是又摸不出刚才的感觉。情急之下扁着嘴,又一次睁开了眼,渴求的望着俞天霖。
    俞天霖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燥热,不禁俯下身来,在他耳畔低声道:“云深哥,你认得我吗?”
    也许是这句称呼起了作用,沈蔽日呼吸一顿,似乎想转过来。俞天霖没让他看到,依旧埋首在他肩侧,低低的笑了起来:“多年不见,没想到再遇见你会是这样一幅景象,你真是太让我意外了。”说罢便不再耽误,又像刚才那样挑逗起他的欲望。
    沈蔽日刚刚泄过一次,身体虽然还想要,意识却不像刚才那样昏沉了。
    俞天霖的话钻进了脑海中,像是一点冬雪落进了衣领里,唤醒了片刻的清明。他恍惚间觉得眼前清晰了些,但他尚未分辨清楚便又陷入了沉沦中,在俞天霖的耳畔淫叫了起来。
    俞天霖抬起头,近距离的看着他的眉眼,看着他在自己身下的诱人模样,感受着他两条腿紧紧夹着自己的手臂不断打颤,居然被勾起了前所未有的兴奋感,下手越来越快了。
    沈蔽日那里因为过度摩擦已经很敏感了,他吃不住俞天霖这样激烈的套弄,很快就开始求饶了。
    他推着俞天霖的胸膛,声都颤了:“不要!不……慢,慢点啊!”
    俞天霖没有慢下来,指腹摸过铃口,对着缝隙间的软肉一通摩擦,便把他又推向了高潮。
    这回他射出来的东西没被接住,全都溅到了喜服和俞天霖的袖子上。
    他爽极了,整个下身都是麻的,喘的像是胸口破了个洞那么厉害。两次发泄并未让药效彻底散去,但他已经完全没力了,刚刚射完就沉沉的睡了过去。俞天霖也终于回过神来,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的手。那有着几处枪茧子的手心第一次沾了自己之外的东西,而那个留下了这些痕迹的人却在他眼前睡得安稳,一点也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这一切又有多么的荒唐。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直到身体和脑子都完全冷静下来了才起身,拿过桌上的毛巾擦拭。又给沈蔽日清理了下,把那些溅到喜服上的东西擦掉。不过他擦了好一会都没法完全擦干净,还是有几处有着白色的浅印子。松竹刚才在门外敲了许久,后来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眼下又在敲了。他给沈蔽日穿好裤子,这才走过去开门。
    在他昏睡过去后,俞天霖也终于回过神来,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的手。
    那有着几处枪茧子的手心第一次沾了自己之外的东西,而那个留下了这些痕迹的人却在他眼前睡得安稳了,一点也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这一切又有多么的出乎意料。
    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直到身体和脑子都完全冷静下来了才起身,拿过桌上的毛巾擦拭。又给沈蔽日清理了下,把那些溅到喜服上的东西擦掉。不过他擦了好一会都没法完全擦干净,还是有几处有着白色的浅印子。
    松竹刚才在门外敲了许久,后来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眼下又在敲了。他给沈蔽日穿好裤子,这才走过去开门。
    松竹身后跟着洪逸,见他神色倦怠的走出来,洪逸忙上前问如何了。他说没事,又拦着想要进去的松竹:“你家大少爷睡着了,别吵着他休息。”
    他救了沈蔽日,故而就算举止霸道,松竹也不好真的驳斥他。在门口遥遥看了一眼,见沈蔽日是真的在睡,便跟着他进了隔壁的房间。
    俞天霖和松竹面对面坐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家大少爷改过名字吧?”
    松竹惊讶的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俞天霖没多作解释,只说“我与他曾是故交”便把话题岔开了。
    随后俞天霖又问了好些问题,都是这几年间发生在沈蔽日身上的事。包括沈蔽日为了继承家业,被算命先生改了名字,以及他在22岁的时候曾订婚过,但未婚妻在过门之前就暴毙了,从此以后他就不肯再娶,一直独身到了现在。
    俞天霖问沈蔽日与未婚妻的感情是不是很好。松竹摇着头:“大少爷对李小姐一直是彬彬有礼的,谈不上感情好。”
    “那他为何不肯再娶?”俞天霖疑道。沈蔽日如今也27岁了,这个年纪又管着沈家的生意,照理来说是不可能单着的。
    “小的也不清楚大少爷的心思。不过大少爷在这些事上一向淡薄,也不会去喝花酒。老爷和夫人愁得很,但大少爷犟,没办法。”松竹如实回答。
    俞天霖听完就陷入了沉思,也没有再多问什么了。起身嘱咐他别去打扰,自己则回到隔壁房间待了一夜。
    第二天天没亮王钰就来敲门,说车修好了,随时都可以走。俞天霖就把被子裹在了沈蔽日的身上,把他抱回车里,一路开回了宜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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