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憋在梁郁心里都快憋坏了憋长霉变质了,金铎到底怎么想的?
不远不近不温不火,对自己的态度温和了下来却还是若即若离偶尔有些冰冷,时不时显现出的温柔举动和神情以及与之矛盾的寡少冷硬的言语。
并且从那晚之后又过了一周多了,金铎也没给他个具体答复。
“我说,那天我说的……”
“嗯?”
“哎你小声点……隔壁还有人呢。”
梁郁鼓起勇气想问金铎到底怎么想他前些天说的话,是拒绝还是同意,总要给他个说法,但是吞吞吐吐半句半句地说,说到一半就被隔壁断断续续传来的说话声打断了。
这次是另一边的墙壁,他们的室友。
那个总是带人回来做深夜运动的室友。
“怕什么,总带你来,他们肯定都记住你了……”
“哎呀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啊……轻、轻一点……”
梁郁面红耳赤,怎么又是这种情况。
“你说什么?”金铎问他。
“就……”
“啊、哎……啊啊!!”
“碰到了,碰到了……就是、就是那!!啊!!”
又是一出活春宫,中空的隔断墙壁被撞地咚咚响,梁郁哪还有脑子想该说什么。
“没事!什么都没有!”
梁郁一把将被子蒙过头,把那臊人的声音隔绝在外。上次就是这种事搞得他做了计划外的事情导致方向跑偏行为脱轨,并且他和金铎两个互为“前任”的人共处一室听这种东西,未免也太尴尬了。
他对金铎回复的问题再一次被打断了。
“喂!”金铎走到墙边狠力锤了一下墙壁。“小声点,注意点影响不行吗?”
隔壁果然稍微收敛了一些,估计是没想到真的惹来了他人的不满。
金铎又走回沙发,好像有点不太高兴,因为梁郁听见很重地一记闷声,应该是金铎躺到沙发上了。金铎为人一向温和,很少有这样有指向性又暴露情绪的言行。
这么火大,那是不是那天其实他也心情不好?
所以自己其实是火上浇油做了让金铎不开心的事?
梁郁没理解错,金铎现在的确是发自内心地不爽。
之前的那点儿破事还没折腾明白,梁郁吞吞吐吐磨磨唧唧,一句话恨不得掰成一个字一个字甚至偏旁部首都一个个拆开了说。小少爷一个把自己作成这样跑过来,就不能再干干脆脆说句我爱你咱们复合。而他自己也是,因为前些天一时的纠结和矜持,导致两个人又陷入没有进展的尴尬境地,就这会儿还有心情看你们秀?
梁郁害怕发火的金铎。
从以前在车里第一次因为自己过于亲近陈嘉彦而发火到后来分手那天金铎没有大声吵嚷却默默爆发,哪次都让梁郁害怕。
他把被子裹得更紧了,再没说话。
早上梁郁起来用牛奶冲了个麦片,自己吃过之后也给金铎泡了一晚。金铎没按时起床,梁郁也没好意思叫他。
大概是闹钟响了最后一次的时候,金铎才醒过来。
昨晚他睡得很差。没有被子,很冷,衣服都穿在身上睡得很累,隔壁那一出又闹得他生气还总想到前几天梁郁主动为他做的那些事……那自然是无法安眠的。
一肚子火,起床第一眼就看见厨房端着碗用小勺子往嘴里送,腮帮子鼓鼓的,唇边还沾着将滴未滴的牛奶。
那晚梁郁满嘴满脸都是他精液,还伸出舌头把挂在唇边的都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