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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到底还是把酒喝了,也当众承认了他对她的暗恋,学校的高岭之花瞬间折枝,从悬崖跌进尘埃里。他酒量不好,一瓶红酒下去头昏脑胀,她在旁边看得很开心,果然嘲笑了他一顿。他在厕所里吐得昏天暗地,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但是他不长教训,大概是有点犯贱。
    闻晏珺,你要是能打赢竞技场上的那个人,我就跟你交往怎么样?rdquo;
    他花费了半年时间,受伤数次,终于打败了那个人。然后果然又被嘲笑了。
    他有心理准备,所以竟然也没有过于失落,只是三更半夜被叫出去,本以为又要被捉弄了,还没见到人心就开始痛了。却没有想到她正站在他家楼下,天正下着大雨,她却没有撑伞,身边也没有管家,她命令他把她背起来,背到楼上去。
    干嘛一脸蠢样,做我男朋友这副模样是想让我丢脸吗?给我拿干净的衣服,我要洗澡。rdquo;她颐指气使,他醉在她的骄傲里。
    hellip;hellip;
    三更半夜,桑萝被电话吵醒,接起来却没有听到声音,她又挂上了。
    没一会儿这电话又来了,仍然没有声音。桑萝猜到是谁了,但她又挂上了。直到第三次她才靠在床头懒懒出声:闻晏珺,你有完没完?rdquo;
    闻晏珺咽喉里艰难地滚出字来:你到底想怎么样?rdquo;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rdquo;他喝酒了。
    别说谎!我知道你是故意的!rdquo;闻晏珺急促地说,不知道到底是真的打心底肯定还是怕她否定,你故意让离婚消息天下皆知,故意向我求职,就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是不是?rdquo;
    桑萝低声笑了笑,那笑声穿过电话钻进耳朵里,好像带有电流,我就是故意的,又怎么样?rdquo;
    闻晏珺怔住,他以为她会狡辩的。但同时,他的心脏开始跳动,仿佛带着十年来积累下来的尘埃,每一下都又重又痛。他冷笑:那么为什么不过来?这不是好机会吗?rdquo;
    因为我不想见到讨厌的人。rdquo;
    手指微微抽搐了一下,缓缓收紧了。他青筋暴起:到底是谁给你底气hellip;hellip;rdquo;
    那个叫傅莹的管家,我一眼都不想多看。rdquo;桑萝说。
    被打断话的男人张着嘴,咽喉里的声音却消失了。傅莹?讨厌的人hellip;hellip;是傅莹?
    桑萝突然放软了声音,像是在撒娇,像是女妖在水手耳边低语:你想我过去?我讨厌傅莹,你把她赶走,我就过去。rdquo;
    她甚至不需要告诉闻晏珺,她为什么讨厌傅莹。傅莹根本不了解闻晏珺,这家伙高岭之花的表面下,是个疯子。
    傅莹啊,千里送人头,礼轻情意重,辛苦了。
    第15章 在下只是管家罢了15
    过了好一会儿,闻晏珺才像是突然从魔网中挣脱清醒,他冷笑: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厚颜无耻,自大狂妄。rdquo;凭什么她讨厌傅莹他就要把人赶走?这样颐指气使,她当他还是当年的闻晏珺吗?
    桑萝低声笑了下,看来你记得很清楚嘛。既然如此,我这个人脾气阴晴不定,想法难以捉摸,你也还记得吧?也许我很快就会对玩弄你这件事没有兴趣了呢,不过这也是你想要的吧?祝好梦~rdquo;
    桑萝挂断了电话,躺在床上倒是有些睡不着了,闻晏珺那孤高讥讽的口气听起来还真叫人怀念,也正是这副模样,所以人们永远也想不到这家伙的那表面下的真实面目。
    跟他们浪费什么时间?有那功夫不如过来给我按摩。rdquo;她躺在床上张开了腿,一脸傲慢又充满暗示意味地看着还一副很生气模样的闻晏珺。
    那个少年一副高冷无尘不容侵犯的模样,漂亮又孤高,见她这样,一边开始解皮带一边嘴上说:你满脑子都是什么东西?不知羞耻。rdquo;
    话是这么说,内裤都和长裤一起脱掉了,压上来的躯体也没见有丝毫犹豫,膜拜她的肉体的吻也是贪婪的一连串地落在她的身上,哪个角落都不愿意放过。那双被无数人赞美过的美眸哪里还有丝毫冷意,宝石般的眸子里已经都是粘稠疯狂的痴缠,蒙着一层朦胧的雾气。
    桑萝按着他的身体,谁不知羞耻?rdquo;
    闻晏珺:我,我不知羞耻。rdquo;
    桑萝趴在床上,想着那些过往,嘴角弯起,心底有甜滋滋的东西冒了出来。但很快,谢薇薇的脸浮上了大脑,那些美好的过往全被击碎,她的双眸渐渐冰冷起来。
    夜幕深深,皎洁的明月被乌云半遮半掩。闻公馆内寂静无声,只有夜莺的啼唱婉转起伏。
    闻晏珺又一次被搅得难以安眠,他脑子里转着桑萝的声音,越想越恨,瞧瞧她那胸有成竹的模样,明明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闻晏珺,她也不再是以前的桑萝,他们的身份地位完全倒转了过来,可是她对他的态度却完全没有改变,到底是哪来的底气和勇气?到底依仗着什么?还是说她以为他还像以前那样好骗?
    一晚上气呼呼的睡不着。第二天一早,傅莹来敲门。闻晏珺盯着被敲的门,眼眸冰凉。
    没有管家服务确实不太方便,但是并不代表他一个人无法穿衣洗漱,他并不是一开始就拥有管家的,后来成为了有资格拥有管家的人,也是花了好一段时间才习惯管家过于亲密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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