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的侄子Lubsp; Fu是美国最近崭露头角的新生代导演,刚刚在戛纳获了奖,是西方最有潜力的年轻电影人之一。
太初看了看剧本,是一个松散的根据《简爱》改编的故事,讲的是出身贫寒和女主来到某贵族的庄园当家庭女教师后与男主发生的爱恨纠葛。
剧情很吸引人,角色也符合自己,可是这样的资源怎么可能落到名不见经传的自己的头上。她不知道沉诗琪说的是陆建华让自己演的《欲海》的话是不是真的,但她是断然不敢去找这个男人的,他总有一种已然看穿了自己、会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感觉。
这天下午,好闺蜜蓉蓉给了她几颗啫喱尝尝,说自己为了拍激情戏缓解紧张用的。
“啫喱还有这个功效?”太初不敢相信。
“是啊,里面加了伏特加呢~”
“是吗,怎么一点都尝不出酒味?”
“哎呀你多吃几颗就尝出来了~”
结果太初把剩下的都吃了,刚吃完还没什么感觉,十分钟后酒劲就上来了。都说酒壮怂人胆,找陆建华要角色的事就这么被提上了日程,而且还是今天、现在。
电梯到了顶层,她敲了敲陆建华的办公室门。。
“进来。”充满威慑力的声音让她差点酒醒。
门打开,陆建华看到眼前这个女孩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即又低下头继续处理文件。“吴小姐,有事吗?”他低着头问。
“陆总,我想演《阁楼迷情》。”太初开门见山,既然都进来了就不拐弯抹角了。
“哦,你知道这个电影?”陆建华抬眼。
“对,付导告诉我的,我很喜欢这个角色。而且,付导也说我很适合角色的形象。”
“哦?你看了剧本就?”陆建华来了兴趣,放下文件点了根香烟,缓缓吐出一口烟雾问道。
“对,看了已经出来的大部分。”
“是吗,那你打算演那些性虐戏了?”陆建华玩味的笑了笑。
“嗯?”她怎么不记得有性虐的部分。
“剧本的最后女主发现阁楼上的疯女人就是她自己,付导没告诉你吗?她的那些戏也要你来演,你做得到吗?”
“我可以的。”太初不假思索地说。
陆建华的眸中闪过冷酷的清冽。
“是吗?”陆建华缓缓说道,下一秒就用命令的语气冷冷说道,“那自慰给我看。”语气不容一丝质疑。
“什么?。。”
“你听到了,自慰是电影里经常出现的场景,在没看到你的表演之前,我没法确定你是不是演得出来。”他一本正经的说,神情与在谈公务无异。
“可是。”νīργzω.cΟм
“做为一个专门的情色片演员,你连这么简单的戏都不会演吗?还是,你想现在就挑战一下性虐的戏码?不过,现在这里只有我,难道,你想要我和你搭戏吗?”陆建华眼中的欲望被缭绕的烟雾隐藏。
“只要演得好自慰戏就可以得到这个角色吗?不需要再有其他的了么?”酒精的力量让女孩没想太多。
“对。”
“好,那我演。”太初咬了咬牙说。
“坐到办公桌上,在我面前。”陆建华向后靠在椅背上,交叉起双臂。
太初害羞的坐到男人面前,略显难为情的分开双腿,露出粉色的内裤。她将中指隔着棉质的布料放在花核上,开始按顺时针轻轻地转圈。
“嗯~”不多时她开始轻吟,闭上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
“你偷窥老师做爱时她有这样自慰过给自己的学生看吗?”陆建华托着腮问道。
太初睁眼,他怎么知道,上次自己他一定是听到自己面试时说的话了,可是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
“还有什么姿势,告诉我。”陆建华的眼里全是冰冷。
“嗯,有,有她坐在课桌上、双腿搭在他身上、正面,也有,趴在课桌上后入的,还有两人倚在黑板上的、前后都有,还有几次我看见他们在学校的花园里,天很黑我看不清,但应该是男生坐在长椅上,老师坐在他身上。”νīργzω.cΟм太初疯狂的搜索自己记忆的每个角落。她此刻脸羞得绯红,自己还从没有跟一个男人如此清楚的描述这种场面。
她每说一个字,陆建华的脸色就阴沉一分,压抑已久的愤怒和怨气像升腾的蒸汽顶开锅盖一样窜上来。
“你说的这个老师,是肖玉卿对吧?”他不甘心的问出最后一句。
“你怎么知道?”太初脱口而出。
他认识肖老师?!怎么可能?能读四山书院的基本都是没钱的小孩,她记得听过陆建华是子承父业,那么出身不可能如此低微。而且,和肖老师做爱的那个男生,太初是认识的,并不是眼前这个男人。那他是怎么会知道这一切,那段日子是放暑假的时候,向她这样留校的孤儿没有几个,难道说也有人看到了她看到的,但是陆建华又如何会知道呢?
“吴小姐,你的演技实在有点差,我一个男人都看出你现在根本没什么快感。”陆建华眼里带着一丝嘲笑。
他怎么看出来的,电视里不是女人假装很有快感甚至高潮总能骗过男人的吗。。
“你这种演技还要拍电影吗,吴小姐?”陆建华摸着下巴道。
“我,抱歉,陆总,我太紧张了。”太初垂死挣扎。
“紧张?现在只有我一双眼睛你就演得如此拙劣,我怎么相信到时在片场你会把自慰戏拍的逼真?”
“对,对不起,”太初快哭了,陆总就像一个审讯官一样不放过她讲话中任何的纰漏。“我从小有夹腿的习惯,所以一般对阴蒂的刺激,都对我用处不大。”说完她猛地一惊,怎么这种隐私竟然被她说出来了,而且,在现在这个场景里,听起来真的很像是一种邀请。
“。。。一般的刺激,都对你没什么作用?”陆建华顿了顿问道。
酒精的作用慢慢消失,太初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离死不远了。
陆建华打开抽屉,拿出一只极为精致的钢笔。
什么情况,现在这个时候他还要办公?是自己可以结束了吗?
“别动。”太初刚要合上腿,陆建华制止道。他拔开钢笔帽,里面不是笔头,而是一个黑色的椭圆形的的东西,里面嵌着发着柔光的白色碎粒,一看就是为了奢侈而不惜工本的物件。
“这东西本来是瑞典一个情趣用品公司送给我的,我还以为不会用到,幸好没扔。”他像个重新找到玩具的孩子似的笑了笑,摁下按钮,顶端的黑色椭圆体开始震动。
“啊——”没等太初反应过来,陆建华已经把它放到自己的阴蒂上,轻轻地压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