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慢慢从快感中清醒过来,暗自思忖自己对于这此惩罚的享受。
宋淳祐则为自己的暴虐感到自责,同时也讶异于自己的反常。
半晌,男人开口:“对不起,刚刚我太粗暴了。”
“。”νīργzω.cΟм女孩不想表露自己都有些羞愧的倾向。
“弄疼你了吗?”见她不回答,他有点着急的问。
门铃响了,太初正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用眼神示意他去开门。
是酒店的服务人员,一个面善的年轻女人。
“你好,我来给吴小姐送衣服。”女人拿着一个大礼盒就进来了。
“吴小姐,这是宋总特意吩咐给你的短期避孕药,是进口药里副作用最小的,要24小时内服下才最有效哦。”亲切而友好的语气丝毫不带一丝尴尬,仿佛就是来给住客送小礼物的。
宋淳祐听了更加沮丧,哥哥为太初考虑的周到程度,他确实比不上。刚刚混乱的这一切后,新衣服、避孕药等等,根本就没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吴小姐如果准备好了就给前台打个电话,会有专车送你回去的。”交代完女人就识趣的离开了,一看就是有眼力价的客服人员。
“我去洗澡。”太初有点害羞的说,既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先去做要做的吧。
宋淳祐叫人送来了一包烟,他平时几乎不抽烟,除了很郁闷的时候。
自己是很喜欢这个女孩,但是如果要得到她,就势必要和哥哥竞争。
平心而论,即使不算财富地位这种东西,论阅历、论城府、论细心,自己真的比得上宋淳熙吗?
自己刚刚强迫了心爱的人,这时再对她表白,不要说胜算,就连自己都开不了口。
澡洗得很慢,他的烟一根一根的抽完。
酒店的另一个房间,宋淳熙也在喝着闷酒。他清理好伤口后就调出监控去了那个房间,在门口,清清楚楚的听到女孩大声而妩媚的呻吟。那声音,他很熟悉,因为在她的影片里已经反复听过太多遍。
绝版的私藏威士忌是他一向喜欢的,今天喝起来却异常苦涩。
自己是愤怒吗,嫉妒吗,呵。她对弟弟的好感肉眼可见,那自己刚刚和她在电梯里又算什么呢。
太初走出浴室,宋淳祐已经不在了。
她打开精致的礼盒,里面是一件黑白相间的长裙,低调但一看就价值不菲。
一套全新的内衣,看样子应该是女人挑的。
一只崭新的手袋,是她没见过的外国牌子。
打开来,里面有张卡。
这个,是他送的补偿吗,太初有些自嘲的想。也是,以他的见识和地位,怎么会认真喜欢上自己这样一个女孩子。
通知了前台,她闷闷不乐的下了楼,一路上迎接她的都是酒店员工和客人的注目礼。
神情没落的佳人上了开来的劳斯莱斯,送她的正是宋淳熙的司机。
“吴小姐你好。”司机的语气就像春风。
是他真的在意自己吗,还是司机过于训练有素。要知道,这些服务人的人都是根据雇主的好恶来对待别人的。
希望是前者吧。
调查结果出来了,不出所料,春药是甄兰下的。
宋淳熙命人流出了一个她和某已婚男人的香艳视频,立刻引爆了公众舆论。
原本已经糊掉的甄兰,其实也很难变得更糊了,只是这个视频让她将来也翻身无望。
这样的警告在宋淳熙看来已经足够,他一不是睚眦必报的人,二如果没有甄兰他可能永远踏不出那一步。
在他心里不愿承认的某一个角落,宋淳熙其实是庆幸这个结果的,当然最后的插曲除外。
这些天他没有联系过太初,却一直等着她用自己送的那张卡的通知,仿佛对方一旦用了就表明接受他似的。
太初虽然很好奇,却一直没有动这张卡,她要先和男人谈过再说。她不是个对钱无感的人,但自己的感受远远比一笔巨款或可能的奢华生活来的重要。
一个像往常一样的早晨,一个名为《宋氏兄弟大打出手》的视频突然在业界内部流传起来。
视频一看就是现场有人用手机录下的,镜头很晃,有些模糊,只有宋淳祐的脸比较清晰。
外界不知道宋淳祐的身份,但商界大佬们都认识他,也有不少人熟悉宋淳熙,所以不难判断视频的真伪。
对于这个视频宋淳熙并没有太在意,即使有人问起也可以说是兄弟俩没事干架。
但是散播视频的人的身份却值得探究,甄兰显然没有这个胆色,那又是谁会如此大胆公然与宋氏集团为难?
宋淳熙派人去调查了,IP地址都在国外,还是宋氏势力没有涉及到的地区,看来此人对宋氏比较熟悉。他的意图为何,还要进一步追查。
晚上八九点,视频的另一个版本又流出来,里面多了太初的身影,还配上了“宋氏兄弟反目原为艳星 曾插足宋氏继承人恋情”这种耸人听闻的爆料。
不多时“艳星”的身份就曝光了,还附上了太初在视频中和剧集里的对比照片。
此时的她还浑然不觉,正在家里兴致勃勃的刷剧,没顾得上看手机上的推送。
“赶紧吩咐各大网站把这条消息先压下去。”如果不是熟悉宋淳熙的人,可能听不出来他此刻语气中的焦躁和担心。
这种负面消息对于太初这样的新人来说很可能是毁灭性的打击,一旦任其发酵,几天之内舆论的导向就不知会去往何处。任何时代,公众(女人们)对于第叁者和“狐狸精”都是极不宽容的,一旦有这样的污点便终身难以洗去。即使日后翻盘,对手和各种小人也会时不时拿出这些话题来打压当事人,所以这样的内容完全是可反复使用的定时炸弹。
消息是压不了多久的,此时的网络已经是全世界联通,即使各大中文门户网站删掉所有内容, 国外的许多网站也未必会给宋氏面子。
宋淳熙略显烦躁的理了理领带,皱眉想着对策。
11点,他拨下了陆建华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