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针把面纱系到头发上,早已耐不住贵族礼节的桑德拉急急忙忙从女仆的手底下钻了出去。
没有男傧相和女傧相,也没有亲戚等候或引领。
是了,贵族没落 ,尤其是她所在的这个旁枝家族,再加上本身还负债累累…艾洛在前一天还因负气不见踪影,就连西蒙伯伯也被他的儿子接到了乡下,明明西蒙伯伯说过很期待参加自己的婚礼的。
灰色的老教堂宁静地耸立在她的面前,一群白嘴鸽在教堂的尖顶盘旋,远处的晨空通红通红。
桑德拉莫名地觉得紧张。
秋日的初晨分明微凉,克莱伦斯的额头却是汗涔涔的,这股汗涔涔甚至传至了他与桑德拉紧紧相握的手掌间。桑德拉不由侧头看去,便见身旁的男人两颊和嘴唇崩得发白,而当他注意到她的注视时,克莱伦斯露出了个不同以往的古怪笑容,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桑德拉情不自禁地也跟着笑了起来。
幽静而朴实的教堂,牧师身穿白色的法衣,在低矮的圣坛等候,旁边站着执事,一切都十分平静美好。
他们十指紧扣在圣坛栏杆前站好,身后响起了小心翼翼的脚步声,是客人入场了吗?
桑德拉想回头看,但仪式开始了,牧师对婚姻的目的作了解释,随后往前走了一步,向克莱伦斯先生微微欠了欠身,“您愿意娶这个女人为结发妻子吗?”
“我愿意!”身后一个清晰的声音率先响了起来。
桑德拉皱眉,这是艾洛的声音。
台下有悉悉簌簌的议论声,不知道是哪里请来的客人。
她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她确信克莱伦斯听到了,却置之不理,顽固而僵直地站着,一动不动,但他热得灼人的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万分愿意。”克莱伦斯回答道。
“别忘了这是一个神圣的地方,在婚礼前双方有任何的障碍都应该提前向对方说明。”牧师严肃地强调,正对着她。
“很抱歉。”桑德拉忍着回头把艾洛揍一顿的打算,诚恳地道歉。
“这并不是什么障碍,请继续进行。”克莱伦斯说道。
牧师点头,接下来的流程都平静无波。
“我不会强迫桑德拉的任何决定,哪怕是婚礼是否进行,只要你能改变她的决定。”接下来的流程里,艾洛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克莱伦斯像是在挑衅又像是在自嘲的笑。
罢了。
他看向台上亲吻中的两人,角逐从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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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缎带缚住了双眼。
“你们是要带我去哪儿?”桑德拉按耐不住低声问道,这是哪一流派的婚礼中必要的环节?
“是新房,夫人。”
桑德拉渐感安心,未被搀扶的左手却是逐渐攥紧身侧的一小撮纱裙。
“夫人,小心脚下。”
“哦…”他们应该是踏入了所谓的新房,桑德拉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现在可以揭下了吗?”
“请等候先生,夫人。”女仆留下了句意味不明的话。
她坐在了个极其柔软的东西上,触到了一手滑腻的丝绒。
这应该是床。
“姐姐。”与婚礼中恶作剧的始作俑者如出一辙的声音。
“艾洛,你怎么在这?”
“姐姐,我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逼迫你,但不是不会逼迫你。”是艾洛从后方环拥住她,柔软的气息亲吻着她的左半脸颊,“如果今晚过后我将永远离开你,现在你会随我一起离开吗?”
“艾洛,我早就和你解释过的。不要再任性了。”桑德拉温和的话语间带着某种警告的意味,却因为过分柔软而让人生不出半分恼意。
“你该为自己而活。”艾洛颇有些咬牙切齿。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在为自己而活呢?”克莱伦斯的声音好像是从略远的地方传来,桑德拉一下子推开了艾洛。
“我已经足够仁慈,艾洛小舅子。”
“不是的,克莱伦斯先生…”桑德拉推开艾洛,惊得站了起来。
一股清洌又深幽的味道出现在她的面前,冰凉的细指按住了她翕张开的双唇,让桑德拉停驻,听克莱伦斯缓缓说道:“我责怪的并非是你,也不会是你,还有,请不要再对我使用这种生疏的尊称了。”
“至于你,”克莱伦斯明显转换了说话对象,气势变得强势而严厉,“到此为止。”
艾洛沉默着,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桑德拉忙道:“艾洛,你听话,出去吧。”
“不用。”克莱伦斯的细指勾缠住了她无处安放的手。
“姐姐,接下来这么重要的时刻你忍心我的缺席吗?”
他们是想做什么?桑德拉皱起了眉头,她甚至不知道现在位于她身旁的两个男人是处于何种微妙的关系。
“不要着急,只是一个小考验。”克莱伦斯好似倾听到了她的困惑,牵过她的手亲吻着安抚道。
这似乎很有效,桑德拉收拢了心思,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那现在能揭开了吗,这个?”
“不,这是考验必须的道具。”艾洛笑着回答。
“是的,答题开始了,我的夫人。”克莱伦斯笑着迎合。
她被不知道谁搂住了腰肢,仰躺在他的怀中,黑茶色的发被轻扯开来,像是最为痴缠的藻类植物与火红的丝绒锦被交织。
“你们想做什么?”桑德拉颤声问道。
缎带缚住了她的视力,但是别的感官在黑暗下被无限放大。她被不知道是谁的手拉开了腰际的绶带,脱去了脚底的长靴,而当有只手伸向她大腿根部的丝袜接口处时,桑德拉
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她…他们…
这是可以的吗…
没有人告诉过她答案,但桑德拉却本能地觉得危险。
少女高耸的胸脯像是秋日里最为招摇的枝头花,在风中无害地鼓动着,令人垂涎。
“艾洛!你出去!”桑德拉尖叫。
在丝袜口暧昧徘徊地手瞬间失却了最初的缠绵悱恻,几乎是立刻,它粗暴将她下半
身的所有遮蔽物全都褪尽,甚至包括…
桑德拉忍不住闭合的双腿被一双火热手掌硬生生地分开,柔软的指腹拨开了透薄的黑色底裤,绕过柔软的芳草地,直接触碰藏匿其中最为娇弱的小花蕊。
“啊…住手…别…”
“姐姐上面的那张嘴最会骗人,下面这张就从不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原来是艾洛。
是艾洛在用他那往日里执着画笔的手,就像是为他心爱的画作上色一般,细腻地涂抹、揉捏、拨弄。
花露逐渐渗出,快感像初秋的小雨,细细密密地在她的身上渗透。
“姐姐,你流水了。”
“闭嘴,你给我闭嘴!”桑德拉尖叫,她伸手撑住身底下柔滑的丝绒病,想直起身来。但是却被另一双手狠狠地按住了腰肢。
那只手绕过她的颈,从背后开始拆卸这身华丽衣裙的结。桑德拉记得,这身新娘的礼服源于东方一个不知名的小国度,那里的新娘会穿上这种以九个蝴蝶结在背后固定的礼服,象征着婚姻的长久与永恒。
蝴蝶结的下摆线被一一抽离,在第四个结的时候停驻,随后敏感的乳头被从背后绕来的手把控。薄茧在其上摩挲,指节乐此不疲地打着圈,给她带来一轮轮地悸动。
有人咬住了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吹着热烫的气:“是谁在爱抚你?”
“啊…克莱伦斯先生…”
紧致的花径被在外滑动的手指撑开,异物感让桑德拉的身体僵硬了片刻。
“姐姐,你难道忘了我在玩你的穴吗?”
艾洛的调笑让桑德拉羞躁万分,而不及她有所回应,私处的手指便在花径之内抽动了起来。瞬间,全身的感官汇集于那被恶狠狠玩弄的地方,穴内春潮泛滥,淫靡的水声似乎就在她的耳畔响动。
溃不成军的桑德拉双手变成紧抓着床单:“不要…艾洛…停下…”
“差不多了。”一道略显成熟的声音说道。
于是,玩弄着她胸脯的手一路下滑,她的身体被抬起,而这人也变为压着她的臀部,一个更为灼热更为巨大的东西浅浅地挤入细窄的甬道。
“啊…啊…”桑德拉的整个身躯在颤抖。
粗大的巨物停驻在颈口,花径被撑开了一小段,内里的花液疯狂地分泌,仿佛在为完全吸纳巨物做准备。
“是谁在进入你的身体?”耳畔有人问道。
“克…莱伦斯…”
“克莱伦斯是谁?”
“我的…丈夫…”
窄小的花径瞬间被填满,就连最深处的小口都仿佛被活生生捅开了吧,但还来不及缓过气,男人的腰臀就开始迅速摆动,一下又一下的狠力撞击。
桑德拉的腰肢左右摇晃,一次又一次得想规避掉最深处的插入。
随后扭动的腰肢也被擒住了,被一双手掌牢牢地钉在床上,她只能无助地喘息:“呜…放开我…轻点…呜呜…”
但没有人听她的,男人的攻势甚至越来越猛,在深插的同时还会“好心”地变换角度,侵犯她那些最为娇弱最为敏感的软肉。
她的两条腿被高高抬起,男人的胯骨不住地拍打她的臀,在疯狂堆迭的快感中发出极为羞耻的声响。
更恐怖的是,她的上衣被蛮力剥离至腰间,玉乳被带得一阵轻晃,随后被一双手握住,散发着麝香味的热烫物也在这时拍击着她被泪水染湿的脸颊。
“舔我。”
“艾洛…你竟敢…”
巨物趁着这时滑入檀口,腥浓的味道熏的她一阵发晕。
“姐姐真是的,总是摆出个长辈的样子,明明我已经长大了啊。”耳畔传来艾洛委屈的声音,跟平日里与她撒娇时的语气没什么两样。
而此时的她,却被他的肉棒插满了嘴,舌头被挤得只能与其上平滑的顶端亲密接触。
樱桃色娇艳的小口被性器挤压,少女半裸的躯体娇俏而淫荡地细细颤抖,就连被泪水浸湿的缎带都似沾染着发情的淫靡。
克莱伦斯好不容易压下了胸口被深深激起的兽欲,他好心地替少女解开了缚眼的缎带,随即见到的是——
令神都愿意自甘堕落的媚情的眼。
“啊…”突然起来的光亮让桑德拉发出尖叫,但却被口中填塞的巨物镇压,变成一阵轻浅却又浪情的娇吟。
摧残欲被彻底激起,他驱动腰胯狠狠地撞下汁液丰沛的小穴,磨抵早已软腻的花心。
桑德拉瞬间就高潮了,小穴激狂般地紧绞,但是被激起兽欲的男人却将一双美掰得更开,猛捅最深最里也最销魂的窄缝。
原本粉红色的肉洞变得透白,浓稠的蜜液与乳白的精水编织而成的浑浊银丝被牵起又被挑飞。花腔内的液体流不出去却又一直分泌,最终越积越多,将平坦的小腹高高撑起。
上下都被填满堵满,桑德拉连哭诉都无法,唯有抑在喉口迷乱的呻吟在她晕过去的时候还存在着。
当一切都结束后。
克莱伦斯与艾洛躺在了困极了的少女的两侧。他们不经意间的对视,却是交换了了然的眼神。
诺言与亲情,对于桑德拉来说都是那么无法割舍。没有人可以估量出爱情在其中所占的比重,无论是未来还是现在,也许连桑德拉自己都不知道。
但以后总会的吧,也许叁天,也许叁年,也许更久。
时光总会将她美丽的双眼雕琢出他们梦寐以求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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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参照:
蝶之毒华之锁FD幻想夜话,18x乙女游戏番外,克莱伦斯人设
violet evergarden(《紫罗兰永恒花园》)第一卷,日本轻小说,场景描写
《冷然之天秤》,乙女向日番,艾洛人设
《没落贵族》,中文歌曲,背景及歌词改写引用
《简爱》,世界名着,场景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