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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后,仍然觉得白天发生的事像一场迷梦。
    可是白日怎么会做梦呢?
    她呼出一口气,觉得仍旧带着烟味。
    身下有被撑开的异物感,她脱下身上的学校制服,只剩下一条衬裙,微微打开双腿,失去阻力,一团又一团粘稠的珍珠色液体沿着细长地双腿留下来,她摸索了一下,用指尖钳出一个透明的塑胶袋。
    塑胶袋外沾满了液体。
    塑胶袋里装满了五顏六色的药片。
    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想法,低低「嘁」了一声。
    将装满药片的小小塑胶袋随手扔进了鱼缸里。
    她俯下身,看着檯面上摆着的那个鱼缸。
    鱼缸里舖着一层细沙,还有漂浮着的水草,只有一条黑色的金鱼在里面游来游去,和五顏六色的药片一点都不相衬。
    不知道在金鱼眼中的她是什么模样,或许只能看到两隻放大的充满迷离涣散眼神的眼睛。
    今天月见澪没有来打扰她,听说是在准备一个比赛。
    他们的差距越来越大了。
    她听到的叹息声越来越多。
    叹息声不光来自于别人,也来源于她自己。
    只是渐渐的,她好像都已经不再叹息了,变得麻木了。
    睡梦之中,她又梦到了白日发生的一切。
    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他的双手纤细修长。
    月见纱织就好像无知觉一般任由他在她身上动作。
    她就坐在他的身上,双腿被分开,就好像身体天然会排斥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一样,產生了排异反应,她自然而然地想要併拢双腿。
    腿怎么都合不上,在梦里思考了一下,好像是因为那个人钳制住了她的双腿,不让她合拢,可是他的动作太轻缓,她白日居然没有意识到其中隔阂。
    「嗯……」,她在梦中发出小声的呻吟声,是因为疼痛才出声。
    下唇被咬破,脸被转过去和身后的人唇齿相贴。
    转换了更为方便的姿势,与她面对面。
    每次只拔出去一点,接着重重地贴合。
    好像那里有水渍绽开,透明色的黏液。
    他长着什么样子?
    她开始在梦中追寻新的答案。
    白雾中的脸逐渐清晰起来,他身着唐装,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长相俊美,最特别的就是那一双狭长的凤目。
    紧接着,什么都不记得了,身上也好像被什么重物压着,喘不过气。
    谁会想到,白天在她身上重复过的动作,晚上会在另一个人手中重复一遍。
    「姐姐,姐姐……」,听到小声小声地呼唤,以及微弱的喘息声,恍惚在虫鸣里。
    作话:这篇本来打算写个中篇的,但是因为对于我想写的梗没有热情了,所以缩成短篇快速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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