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段余宁说:“你的房间太靠近楼梯了,阿姨会听到的。”
翁沛点点头,收拾好衣服,随他溜到了隔壁卧室。
“张开腿。”
翁沛脸红的几乎滴血,看见他伏在自己腿心,穴壁就是一阵难耐的痒。
阴唇被手指撑开,然后一个软濡的物事滑过阴蒂。
“唔……段余宁……”她浑身过了电一般颤抖,“别弄……别这样弄……”
段余宁于此道还不甚精通,聪明人懂得见好就收,于是两手分开她的腿,在她腿根处按摩:“先别急着合腿,待会儿我要用大鸡巴插你,你这几个月都没有练瑜伽,怕你抽筋。”
翁沛的关注点很奇怪:“我有个问题,阴茎为什么要叫鸡巴啊?”
“……”
“电影里学的吗?我看到还有叫小唧唧和小雀雀的。”
“不可以加「小」字的前缀。”
“为什么?”
“你换位思考一下,你想走那种御姐路线,我如果评价你「小奶子」、「小短腿」,你会开心吗?”
“哦,我懂了。你应该叫我「大奶子」、「大长腿」。”
“聪明,那到我身上该怎么叫呢?”
“大唧唧,大雀雀。”
“……好吧,其实你应该直观地感受一下,”他直起腰来,“帮我脱裤子。”
翁沛爬起来,跪在他腿间,伸手脱下他的长裤,又去剥他的内裤。
段余宁是个有点轻微洁癖和强迫症的少年,所以私处都没有什么味道,只有一股橘子味的沐浴露香气还停留在他的腰腹肌肤上。
那根肉粉色的阴茎弹出来抖了抖,马眼处的颜色深一些,翁沛潜意识里觉得它很烫,所以鼓起腮帮子吹了吹。
“真的蛮大的。”
“谢谢夸奖,”段余宁伸手按住翁沛的后脑勺,轻轻摸着她柔软的头发,“还记得平时我怎么舔你的奶子吗?”
翁沛抬起头:“先亲一下,然后伸出舌头卷奶粒,再用手捻一捻、搓一搓,有时候还会咬两下。”
段余宁点点头:“把「咬两下」那个步骤省略掉,其他的差不多,你平时不怎么爱吃糖果,没吃过那种大根的棒棒糖吧?”
“小学的时候吃过一次,”翁沛用两只手抓住他的那根阴茎,“没有这么大吧?”在自己唇边比划两下,“好像吞不进去……噫,段余宁,你是不是要射精了,顶端湿湿的。”
“不至于那么快,”段余宁把她的头按下去,“来,试着舔舔它。”
翁沛两只手抓着他的阴茎,伸出舌尖,在柱身上舔了舔。
“舔那个湿湿的地方。”段余宁把手插进她的头发里。
此时房间外面却响起脚步声,还有阿姨的敲门声:“阿宁啊,你和小沛都不在书房啊?”
翁沛吓得捂住了嘴。
段余宁拿被子裹住她,穿上裤子下了床。
段余宁的卧室和门之间有一道隔断,需要拐个弯才能看见床和桌子。他一边走一边拿起椅背上的大浴巾裹住上半身。
“啊哟小祖宗,小心着凉!牛奶给你们端来了,你待会儿帮我拿给小沛……”
段余宁似乎说了什么,低低的听不大清楚,只听见阿姨说:“这两天家里小孙子生病了,一直想跟你请个假来着,今天我把周末的蔬果都买回来了,放在冰箱里,明天你哥哥会让杨叔叔过来帮忙……”
“哎好好好,那阿姨先回去了,不用送不用送了,阿姨自己晓得坐车……快回去穿衣服吧,跟小沛说一声啊!”
段余宁把卧室的门关上,端着牛奶回来。
翁沛问道:“阿姨回家去了?”
“嗯,”段余宁爬上床,“继续吧。”
“不喝牛奶了吗?”
段余宁道:“待会儿喝我的。”
什么喝你的,两杯同时凉透的啊,莫名其妙。
“把舌头伸出来。”段余宁又赤条条地跪坐在了她面前。
于是她听话地把舌头伸长一些,扶着他的性器,试探着,在怒胀的柱身上舔了舔。
段余宁吸了一口气:“都伸出来,然后握着它,用你的小舌头去舔那个蘑菇头,能理解吗?”
翁沛有很强的执行能力,很快粉红的舌头就在马眼处舔弄逗弄了起来。
“手也可以摸一下根部阴囊。”
“这两颗蛋蛋原来叫阴囊,你懂好多。”她的小手伸过去搓弄起来。
段余宁闭了闭眼睛,然后又张开:“好了,现在张开嘴巴,我要插进去。”
翁沛有些为难,又想到刚才段余宁都舔过自己的小穴了,总不能耍赖吧?对人家不公平。
她收起牙齿,任由那粗大的阳具慢慢充斥占据口腔,顿时懊悔不已,这根东西还是太大了,别说吃它,吞都不一定吞的下去。
但还是让段余宁插到底。
“乖,”他抚摸着她的头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不要用牙齿,我先插几下,你适应适应。”
等到抽插的时候她就受不了了,段余宁缓缓插了十来下,开始加快速度。
翁沛双手按在他的小腹上,喉咙那里被顶了好几下,强压着反胃的感觉,眼眶都发红。
那东西退出来,带起黏连的一丝口水。
段余宁扯了纸巾替她擦口水,又凑过去吻她:“很难受?那我们换下面的小嘴插好不好?”
翁沛有些呆滞地转过脸来:“口感不是很好,你在吃我的奶子的时候也是觉得有点点……”
段余宁笑道:“没有啊,小奶子很甜很香。”抬手去捏她的乳粒。
翁沛看他说的诚挚,心道,即使那个东西有点大,但是平常段余宁要吃我两个奶子,工作量有点大,而我只需要吃他一根鸡巴就好了,并没有什么划不来的。
“想什么呢,这种时候不要走神。”段余宁钳着她的下巴,跟她接吻。
房间里开着暖空调和加湿器,两个人唇舌相接,交换津液,段余宁把她按倒,在她屁股底下垫了一只软枕。
“段小沛,腿打开。”
翁沛被他吻得有些缺氧,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把自己的腿拉开到最大。
他先在翁沛的屁股底下垫了两张卫生纸,防止淫液流下来打湿枕头。然后才把手指插进她的逼里面,一边抠她下面的嫩穴一边摸她上面的小奶子。
翁沛低头看他指奸自己的私处,小花瓣一缩一缩的,跟小嘴一样吸着段余宁修长的手指。
她有点好奇,问道:“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很热很紧,”段余宁抬头看她,“你要不要自己摸摸?”
她被他牵引着手,往自己的小穴里戳了戳,只进入一个手指头,就评判道:“好窄。”
“没有被我插进去过,当然比较窄。”
翁沛道:“说的好像就该是你插进去一样……啊唔好疼……”
段余宁掐着她的小阴蒂:“当然就该是我,其他的人你想都不要想。”
“我以后也会有男朋友的!我也要结婚的!”
段余宁静静地骂了句脏话,他用力扯开她的小花唇:“还想着你的学长呢?这么想去找他谈恋爱?还想不想考大学了?”
“呜要考……要考的呀……你不要掐……”她又疼又害怕,讨好地伸出手想去抱他。
段余宁冷冷地问:“喜不喜欢我?”
“喜欢……”
拇指狠狠压住那粒蜜豆:“喜欢我还是喜欢陶珞?”
“啊哈……都、都喜欢……唔……不要揉了……”
段余宁把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拓张:“我看你是不要命了,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敢说都喜欢。”
“再说一遍,到底喜欢哪一个?”
翁沛抱不到他,手指只好抓紧了床单,发出一声小兽般的呜咽:“喜欢你……更喜欢段余宁……啊啊唔……”
花穴喷涌出淫液,她娇软的身子打了个颤,腰肢都似被人抽走了骨头,口中依然喃喃道:“……最喜欢你。”
又一次在他手指的捉弄下高潮了。
段余宁听到满意的答案,就在她额头上赏了个响亮的吻:“回答满分。”
翁沛难过死了,觉得自己又被他摆了一道。
下一刻,段余宁就挺着他那根大鸡巴过来了,抵在她的花唇上磨蹭。
“要操你了,”他亲亲她挺立的小奶尖,“笑一个,段小沛同学。”
翁沛眼角还挂着泪珠子,伸手殴打他:“变态!“”刚才还说喜欢我呢?”龟头挤开小花瓣,往里面挺进。
“唔唔……进去了……好痛!”
敌方阵脚一点都不乱:“我还没全部进去呢。”
翁沛的腿蹬得笔直,又屈起来,被他一手按下去了:“别捣乱。”
那花洞实在紧窄销魂,他出乎意料地有耐心,扶着阴茎缓缓推进,肉壁被迫容纳他的硕大,段余宁只觉得有一块上好的丝绒一层层缠绕住自己的阴茎,脑细胞都兴奋。
开荒拓土,直到一处紧缩的幽深入口屏障前停了下来。
“段小沛,我再进去一点,你就要被我破处了,”他拍了一下翁沛的屁股,“做好心理准备。”
他额上的细汗渗出来,在昏黄的灯光里,翁沛的眼睫毛都湿漉漉了,她转动眼珠子望着他:“轻点……段余宁。”
嘱咐了还不如没有嘱咐,段余宁直接撞进去,疼的她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眼泪就跟泄闸的洪水一样往脖子下巴直淌。
“好疼……好疼,段余宁,我说了让你轻点了……”
“呜呜别进去了……要插坏了……”
段余宁低头看了一眼两人的交合处,那可怜的小嫩穴被撑大变形,穴口渗出鲜红的血丝来。
“拔出来吧段余宁……我好痛呀……”
他抓着她的两只手按在头顶,呼吸都变得热而且重。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开着小灯的卧室,他的床上,像无数次幻想过的那样,他终于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她被自己的粗大性器钉在身下,四肢舒展开,在暗色系的床单上,如同受刑的圣女。
狰狞的性器抽出来又全根没入,她发出低声的哀泣,恳求他离开她的身体。
他摇摇头,坚定而决绝地进入,快感如水涌来,只能更快更猛烈地撞击冲刺,像狂热的异端教徒,要把带来的火焰与荆棘全部奉上。
汗水从教徒的眉骨处滴落,火焰一次又一次在圣女的体内燃烧盛放,荆棘沾惹了处子的血,终于回归到黑暗的草丛中去。
他停下来,抱住瘫软昏迷的翁沛,亲吻她的头发和额头。
“你要相信我。”
翁沛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困在沼泽地里,下半身都被温热软活的湿泥土包裹住,那泥土下面长出了春笋,急着要冒头,不住地戳自己的小穴,后来笋芽越长越大,小穴也被撑得越来越大,笋尖不住地往里戳弄,她快急哭了,没人来救她,没人来把春笋从她的下体里抽走。
她饱受这种陌生的煎熬,直到四面八方又涌来暖热的潮水,那春笋才从小穴里退离,换成水流漫进来。
怎么会是漫进来?难倒小穴真的被撑得那么大了吗……可恶的春笋。
她迷迷糊糊中又陷入黑暗。
第二天一早,翁沛的生物钟叫醒了她。
她看见段余宁睡在自己身边,闭上眼的样子真是人畜无害的温柔英俊。
翁沛想翻个身,发现段余宁的手臂还搭在自己腰上,用一个抱玩偶的姿势抱着自己。
她拿开段余宁的手臂,扶着腰下了床,腿还是有点酸软无力,私处被操干一整夜,那种异物入侵开拓感还残留在体内,走路的姿势都显得有些扭曲。
她关上浴室的门,她在马桶盖上坐下,脱下裤子分开腿,深呼吸了一口气,低头去查看自己小穴的伤亡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