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不上,可不是我的问题。”
周尘昂穿上裤子,秦潇慌乱跪着爬起来,阴唇摩擦,里面的精液咕噜冒了出来,止不住拼命的流。
抓住他的裤脚,“周尘昂,你不要这么绝好不好?我没办法怀孕,你让我用什么办法都没用啊!我真的很想跟你结婚,呜呜就因为我没办法怀孕,你就不跟我结婚吗?”
“你说对了秦潇,就因为这样,我不想跟你结婚。”
“呜可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我跟你说什么了?我说我会跟你结婚吗?我顶不住那么恶心的事情,你跟几个男人发生关系,你心里不清楚吗!秦潇,既然你怀不上我的孩子,也根本没办法证明你对我是真心的。”
“我……我怎么告诉你,我是真心的,我根本没办法怀孕,呜,你别走我求求你了,你别走啊!”
他不带一丝留恋关上房门,隔绝着屋内哭声。
周尘昂走去厨房,拿起桌子的矿泉水一饮而尽,冷冽的目光,攥紧了手中塑料水瓶,捏到变形。
秦潇跪在地上看着从自己大腿根流下来的精液,源源不断的从小穴里面冒了出来,越来越多,在地上形成白浊的水渍。
她哭的声音沙哑。
地上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跌跌撞撞爬了过去,捡起手机来看,是一个警局给她打来的电话。
“喂?”
“秦小姐,麻烦您来警局一样,您在西北南街的服装店被人砸了,需要做个调查。”
秦潇愣住,又仔细看了一遍通话界面。
“我,我知道了,您是哪个警局,我现在就赶过去。”
周尘昂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紧绷着脸色不语,身后卧室门忽然被打开,他转头看了一眼,见她已经穿好了衣服,哪还有刚才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样子。
秦潇双腿酸疼的扶着墙壁,手肘上搭着大衣,哭红的眼睛望着他。
“我,我有事,必须得出去一趟,你等回来,你会等我的对吧?求求你了,别不要我,求你了。”
男人不说话,仿佛在看着她的表演一样,秦潇一瘸一拐的走去门口换鞋,打开门的时候还在不停地回头看。
“我马上就回来,你一定要等我回来,一定要!”
门关上,周尘昂讥讽的扯了扯嘴角,眉宇间凝重的情绪,不言而喻。
秦潇打了辆车才到警局,一边披上大衣,走上陡峭的台阶,身后突然被跑过来的人捂住了眼睛。
还没等她尖叫,一只手又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腾空抱起往台阶下方走。
“唔唔唔!!”
她明显感觉这双手有点熟悉,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几个男人的其中一个。
被绑回去的下场是什么,她心知肚明。
咬了手指一口,男人突然松手,秦潇大喊,“你放开我,我不要回去!不啊!”
车门瞬间被关上,一点声音外面的人也听不到。
当眼睛上的手被拿开,她看到的就只有满车的男人,坐在对面的三个人,以及坐在她身旁的两个,刚才把她拐走的人是宋诏。
车里的情绪瞬间飙到怒火上,秦潇恐惧的哭了,双手动弹不得。
“你们想干什么……我不想,不要逼我,求求你们了不要逼我!”
对面中间的林孜阳往她腿上就是一脚。
“你他妈的那个男人是谁啊?老子额头都被烧成这样了,你觉得你跑的掉!骚货,你的逼到底还被几个男人给操过!”
“啊疼,别打我了,别打我了!”
一旁的宋诏动手脱下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剥去,从衬衫到内衣,越往下脱,他的脸色就越沉。
直到软乳的奶子露了出来,看到奶头破碎的痕迹,被咬的一塌糊涂,很明显这是男人的牙印。
“妈的!”
在她印象中温柔的脸竟然变得这么暴躁,她深感觉到了恐惧,吓得不敢说话。
宋诏凝视着她,不过两秒钟,那只手朝她脸上挥了过来。
“啊!”
“贱人,你到底被那男人给操了几次!奶头都这么肿,被吸的挺爽吧,嗯?”
她捂着脸倒在了司池安的腿上,哭的喘不上气,“好疼,疼啊,别打我了,你们别打我。”
腿上的打底裤继续被扒掉,秦潇感觉到了不妙,尖叫着挣扎起来。
“不准!不准啊!!”
“允许你反抗了吗!”
司池安用力掐着她的脖子,秦潇窒息,艰难吞了一口唾液,脸色憋得青红,一半脸肿成小丘,伤才好不多久的脸蛋,又一次在他们的手下毁容。
“呜呜……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啊!”
下身也被扒的一干净,当露出来红肿的骚逼,中间居然还被插了一个瓶盖。
“我操你是真他妈的淫荡!”
林孜阳把那瓶盖拔出来后,滚滚精液瞬间流了出来,越来越多,堵都堵不住。
这一幕被所有人尽收眼底,前面副驾驶上的穆饶松眯着眼,她绝望的哭着,被扔在了地上,身上被掐的到处青红。
他们一边咒骂着,一边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痕迹,拳打脚踢的方式对待着脆弱的身子。
秦潇很快就坚持不住,开始求饶,她以为自己能挺过去,没想到最后还要跪下来求他们放过。
“你错哪了啊?每次不都是这句话吗,我真怀疑你脑子里装的是不是都是鸡巴!你操了几个男人的还不够,继续在外面吃别的?”
秦潇扒着车座下面的地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我喜欢他,我想跟他结婚,我以后再也不想跟别的人做爱了,算我求你们了,成全我一次好不好……求求你们,求——”
话没说完,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差点让她咬到自己的舌头。
面前的司池安冷笑。
“你很胆量啊,有本事再说一遍让我听听,嗯?想跟谁结婚?你那个初恋,叫什么来着,周尘昂是吧,一个大学教授,这么会迷惑你,居然让你能求着跟他结婚?”
秦潇捂着脸,恐惧的目光望着他。
“你,你都调查过了?你别去伤害他,是我一厢情愿,我忘不了,我真的想跟他结婚啊!”
“你他妈再说一遍,我现在就去把那个男人的脑袋砍下来!”他咬牙启齿指着她怒吼。
“不要,不要!”
一旁的许久没说话的陆枫开口了,懒洋洋的靠在皮椅后,“这么激动做什么,不如就让她彻底死心嘛,让她自己嫁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这才是惩罚啊。”
元博也笑了,弯着腰撑住膝盖,抬着秦潇的红肿的脸蛋,“那不如,你在我们中间选一个好了,今天就能直接去结婚!”
她惊恐的咽着口水,眼泪一眨便掉,拼命摇头不敢说话,等待着她的,是无数个残忍的巴掌。
她有孕
钟表的时针指向十二点钟,房间里静的掉落针声也能听到。
周尘昂坐在沙发上,还一直保持着她临走前的姿势,手臂已经酸麻,侧头看向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烈。
似乎今天是不会回来了。
他哑笑着低下头,早该知道的。
秦潇被扇昏过去,醒来后,她在宋诏的房子里,卧室她很熟悉,是一贯的白灰色风调,床上干净的气味也全都来自他身上。
脸颊肿的连做起表情都格外困难,实在是好疼,爬都爬不起来。
很快,他们陆陆续续进来了,她秦潇躺平在床上,像极任人宰割的一条鱼,四肢张开,被他们一人捏着各个地方玩弄。
司池安拿着手机在她耳边晃了晃,俯下身轻笑。
“已经跟你父母商量过了,我们明天就领证结婚。”
她张着唇,艰难的咧着嘴开口道,“我不要。”
“你不要?你瞧瞧现在自己有那个资格吗?凭什么说不要呢,看看这张脸蛋,可真惨啊。”
眼里翻涌的泪光,两半脸肿的跟个猪头没什么两样。
宋诏掐住她的下巴,秦潇疼的发出一声哼咛。
“脸肿成这样子,就算结婚拍照也不好看,不如再等两天吧,这几天可就别扇她了。”
司池安舔着后槽牙,冷笑。
“真是可惜啊,没能跟你结婚还挺遗憾的。”穆饶松语气幽幽的泛着冷意,“不过结婚之后,你就再也走不出这个屋子了,到时候可会是我们所有人的玩物,宝贝儿。”
“我不要做你们的玩物…我不要!”
“你最好给我消停点,再说那些惹我们生气的话,我发誓我会让你的脸直接毁容!”
林孜阳切了一口唾液,掀开被子,抚摸着她光裸的大腿,开始往上揉去。
秦潇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哆嗦着不停哭,“你们不要操我,我不想,不想被操啊。”
她的后果已经很明了,接下来的一周内,不停的趴在床上被各种姿势进行着所有男人的灌精。
一波又一波,浓烈的精液醇厚,全都灌在肚子里面。
经历过上次的殴打,林孜阳下身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勉强能硬起来操她几下,都爽得不行。
只有元博,每次都只能在一旁呆呆看着,手放进裤子里面撸个不停。
看到他们射精的冲动,也发疯的幻想着能射进她的体内。
只有等他们都操完了,才能把疲软的鸡巴塞进她的口中,用温热的口腔给他服侍着舔弄几下。
“啊好爽,嘶想操,真的好想操!我好想射!”
身后坐在沙发上刚爽完的陆枫,撑着脑袋冷笑,“你想?你想什么,就一辈子这么软着吧。”
元博泛红了眼睛,抽出鸡巴,转身就朝他跪下,呜呜哭着爬到他的腿边,“你把我鸡巴复原吧行不行!我真的好想操她啊,我要射出来,我要把她给射的求饶!”
沙发上的人一脸冷漠,翘着二郎腿闭上了眼睛,对于他的恳求充耳不闻。
秦潇疲倦的睁开眼睛看去,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简直一个是在地里,一个是在天上,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不是朋友吗。
陆枫懒洋洋的睁开眼。
“潇潇忍耐不住了吗?肚子都被精液灌得鼓起来了,你用那种眼神看我,只会让我更想射你。”
陆枫抓住元博的头发,起身将他提到床边,用脚踩着他的头压在地板上,撑着膝盖狞笑看向她。
秦潇眼中惊愕,恐惧,“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对待他?”
元博的脸压在地上变形,苍白的肤色丝毫没有生机,他不敢有一丝怨言。
“想知道为什么?你就把他当做是我的一条狗就行了,如果元博让你不开心,我能断了他的鸡巴,可以随时来跟我告状,潇潇。”
她只觉得害怕,因为自己也会被那样踩在地上。
不断的射精和操穴。
在一天晚上她终于熬不住了,后面一个男人,面前两个,轮流舔着鸡巴,林孜阳刚射完继续坐在一旁看戏一边撸,陆枫抓着她的奶子扇打。
“快点舔,我还等着呢。”
“呜我真不行了,真不行啊……”两只手都松开了鸡巴,宋诏和穆饶松同时不悦。
“我让你停下来了吗!舔啊!”
“你们放过我吧,我肚子已经快被射满了,就算射的再多我也不会怀孕,我很早就检查出来不孕,呜呜,司池安,求你别操了,小穴烂掉了。”
身后男人狠甩着她的臀部,拧着眉头,“不孕?你又拿来不想被操的借口。”
“呜呜不是,不是的!你们可以带我去检查,我真的不能怀孕,真的不能!如果我能怀孕我早就跟周尘昂结婚了!”
他抽出湿淋淋的鸡巴,掐着脖子将她摁倒在床上。
“你他妈再说一遍你跟谁结婚?你是跟老子结婚!别让我再从你嘴里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下一次我就扇死你!”
秦潇声音哭到沙哑,趴在床上一倒不起。
为了证实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他们第二天带着她去了医院做检查。
结果是让人挺意外的,不是不能怀孕,而是她已经怀孕两周了。
秦潇听到这个结果也愣住了。
“怎么会…”
“她的输卵管的确是发育不全,造成不孕不育的可能性很大,但是万分之一的几率也不是没有,这个孩子来之不易,希望你能好好珍惜,流掉的话,可就再也没有怀孕的可能了。”
她坐着轮椅被司池安推出去,发呆握住手中的检查报告。
两周,两周前,她在什么地方?
“两周前,你似乎是没有跟我们在一起过。”宋诏停下了脚步,望着她慌乱的脸色,窃喜又带着害怕的模样,已经有答案了。
“你两周前,跟你的初恋男友在一块呢。”
司池安脸色瞬间崩塌。
“你他妈!”
秦潇急忙捂住肚子,“我要留下这个孩子!我不要打,再打我就没办法怀孕了,我不要!”
身后的男人掐住她的脖子,把她勒到窒息,“我真怀疑,如果这个孩子是我的,你会不会毫不留情的就把它给打掉!”
秦潇喜极泪涕,看向他的目光中也毫无了恐惧,“你说的对,如果是你的,我一定不会留!”
“我看你就是纯心找死!”
铁链绑在床上一具任人发泄傀儡
“行了别掐了!再掐人死了。”宋诏拽住他的胳膊阻止。
秦潇窒息的眼泪憋出来,从眼眶里唰的往下掉。
司池安面目怒气,笑起来也十分狰狞,“想要他的孩子是吧?我不打,但是这孩子我也不会让他知道就是他的,你秦潇越是想得到什么,你就什么也得不到!结婚,照样跟我结!”
“呜……呜呜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结婚,司池安,我早就想跟你断绝关系了,我当初是有多眼瞎才会找你约炮!”
这句话怎么都没能让他忍住,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走廊里人来人往,大多数都是孕妇,看到这一幕医护上前急忙劝阻。
“干什么!她怀着孕呢,你是家属吗?不能打孕妇知不知道!”
秦潇低头捂着脸,眼泪啪嗒掉落在腿上,宋诏走过来推开司池安,推着她的轮椅往外走。
她一直哭,眼泪根本止不住,坐上车就开始挣扎着想要开车门。
“我不要回去,我不要,你们放了我。”
穆饶松抓住她的手,“你想下车干什么?去找你那初恋男友吗?可是你先把我们给耍的团团转,现在说扔就扔,不觉得我们也太可怜了吗?”
“你们滚啊!”她捂着泛疼的脸破口大骂起来,“我们有什么关系?本来就是用来约炮的对象,不至于也想跟我结婚吧!恶心,恶心死了,我想结婚的男人就只有一个,不是你们啊!”
林孜阳垂在身侧的手,开始止不住的发颤,食指颤抖的指着她。
“给老子闭上你这张嘴巴!要想不挨扇,就别惹我生气,不然我直接把你肚子给捶烂!”
她缩在座椅的一角,捂着肚子抽泣。
从医院匆匆出来的司池安上了车,秦潇看见他都害怕,无助的往车门缝里缩去。
“开车,回家。”
“不要,你们放我下去,我不回去!不回去!”
司池安越过中间的穆饶松和宋诏,直接朝她扑了过来,满身寒气阴怒,爆发的怨气层层而上,薅住她的秀发,脸色狰狞。
“你想让我打死你呢?需不需要我给你来一次人工流产,嗯?”
头皮被揪的眼睛往上拉扯,发抖的身子颤的幅度越来越大,宋诏阻止他。
“司池安!你就是不要这个孩子,也别伤害她的身体!你刚才在医院那么多人的面直接扇她,你知道这事要是传出去,她爸妈可能会让你跟她结婚吗?”
“不跟我结婚难不成跟你们结婚吗!”
陆枫翘着二郎腿笑了,“那你觉得呢?我们谁不想跟她结婚,你这是在给我们留机会啊,可别让我们联手起来把你给逼下去。”
“小屁孩,你算个什么东西?大学还没毕业,我看在秦潇跟你发生几次关系上,才不对你动手,你可别不知好歹!”
“哦呦,内讧了。”穆饶松笑的甚至轻蔑。
车里的气氛冷到极点,元博心死如灰的低着头,抬眸瞪着对面的秦潇,像头快死的饿狼,想要随时捕食。
因为她的怀孕,下面小穴少了男人们的侵入,取而代之的,是她嘴巴,每次都会轮流塞入三个,来给他们舔射出来。
她有了想逃跑的念头,为了防止她跑走,司池安拿来两根锁链,将她的双脚全部拴在床尾处,能活动的范围,就只有这张两米的大床上。
每天除了饭,她吃得最多的便是精液。
元博想射射不出来,难受的放进她嘴里拱来拱去,一个手掌大的鸡巴,放在嘴里也毫不占地方,看他们每次都把她给戳到窒息,元博快疯掉了,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硬起来了。
林孜阳干她嘴巴的次数最多,一天三次,少一次都不行。
一边在她嘴里凶狠插着,一边说道,“你这肚子里面的孽种就是被我们精液给养大的!别的男人孩子怎么了,还不照样都得吃下我的精液!”
喉咙插了几十下,突然发现鸡巴上面有血,拔出来一看,是她的嘴角流血了,撕烂的痕迹看着触目惊心,上次司池安扇她的时候,就有了流血的迹象。
“啧,不经操的贱货!”
秦潇被扔下,脸砸在床面上,她试图挣扎,被脚上的链子给困住,完全动弹不得,胆怯的伸出手,捂住自己撕裂的嘴角。
迷离灰暗的双眼,绝望的成了一具任人发泄傀儡。
司池安工作完回来,她已经睡下了,偏偏硬是要把她从睡梦中给揪起来。
正眼就能看到在面前杵直着的肉棒。
秦潇已经麻木了,本能反应张开嘴巴,扯痛了嘴角的伤口。
修长的手指,抚摸上那片伤口,“玩的还真狠啊,是不是挺爽的?我不在家,你今天吃了几个人的精液?”
“说话!”
他不温柔的拍打着她肿起来的脸蛋。
秦潇迷迷糊糊,半眯着眼睛哼道,“五个……”
“看样子都在你嘴里操过了啊,真脏,没刷牙一股腥味,你也只配在这里吃精了。”
司池安抵住她的上下牙齿,以防咬到,开始在里面进攻,龟头轻而易举插进嗓子处,爽的上头,夹的很紧,她每一口想咽下去唾液的动作,都在拼命的夹着他。
“嘶,你是真欠操,干嘴巴多没劲,操你下面得了。”
“不要……”
他的鸡巴已经抽了出去,掰开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冰凉的阴唇被火热的肉根顶住,秦潇惊恐,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不要!不要啊!别操我!”
“把嘴闭上,你找抽呢?”
她哭的声音越发残忍,揪住床单嘶哑的喊叫,“救命,救救我,呜你别操我,孩子,会伤害到孩子的!救命啊!”
司池安毫不留情隔着睡衣,在她肚子上扇了一巴掌。
“婊子我让你闭嘴!”
“啊啊啊!不准扇我,救命啊!”
刺耳的尖叫声,房间外的灯纷纷亮了,宋诏疾步走进来,拽开怒火充斥的男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真打算把她孩子给操没了?你看秦潇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她成什么样子?她不就是任人骑的贱货,现在怀了别的野种吗!我就是今天干死她,也是她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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